这个昭媛娘娘说过,她的丫鬟翠儿,当时半夜的时候,为她去取一些玉露膏,可是从他的宫里面早尚宫局,那可是很近的一段距离,可是到现在,这个丫头都没有找到,真是让人意外。
“妹妹,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可能是人为的,如今宫里面最讨厌昭媛的人是谁?想必是这景美人,倘若他想将这个翠儿杀死的话,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如果真的牵扯到景美人娘娘,恐怕咱们两个不可以轻举妄动,不然的话,只怕咱们两个,也是有去无回!”
若月的话,司徒嫣然虽然听懂了。
他想说的是,有可能是景美人派人,在半路上将翠儿给弄死了,然后扔到了哪里?只不过现在没有发现,如果他们真的将这件事情给侦破的话,到时候向尉迟皇后娘娘回禀了去,景美人恐怕没有事情,最多是降低位份,可是他们两个,恐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使劲地嚼了嚼自己嘴里的蜜饯,司徒嫣然再次说道:“可是姐姐难道就没有想过?倘若咱们继续让这件事情发展下去,恐怕昭媛娘娘也不会放过咱们!要知道昭仪和昭媛,那可是从来都是同水火!再说了,这个昭媛娘娘以前是景美人宫里面的宫女,想必景美人定恨极了他!”
一旁的若月点点头。
“你说的这个是自然了,昭仪娘娘那么得宠,都没有生下子嗣,可是却没想到这个昭媛袅袅,只不过盛宠一晚上,居然就生下了一个皇子,所以说,这个还真得看天命,有些人的命就是不好,可是有些人,却注定要走亨通之运,如今两下里什么都得罪不起,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完了若月的话,司徒嫣然顿时思量起来。
但是突然之间他却大笑了,这要是换作以前的话,或许他不会掺合这件事,到时候找个理由,把两下都推脱了,可是如今,他心里面却有了主意,因为她想到之前金媚儿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不会再这样容忍了,既然景美人是她的姑姑,想必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关系,虽然自己现在身份低微,但是至少能牵扯到他的,一定不会放过他。
“姐姐放心好了,妹妹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主意!”
说完这些话,司徒嫣然眼睛里露出了寒冷的光芒,这在行正司是很少见的,旁边的若月都有些担心了,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是如何想的。
就在这个时候,昭媛娘娘身边的宫女杜鹃走了进来。
“给两位大人请安了,奴婢奉了昭媛娘娘的命令,请两位大人跟随奴婢走一趟,昭媛娘娘想了解一下关于翠儿姑姑的事情!”
这个叫杜鹃的宫女朝着他们俩个福了福身,然后才说。
若月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司徒嫣然,可是司徒嫣然却是笑了笑,然后点点头:“既然如此的话,那本座就随你走一趟!只不过这行正司需要有人在这里镇守,所以白司珍就在这里等候吧,倘若那边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会让你过去的!”
生怕自己到那边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没有让若月跟着,他自然是看到若月心里面的不乐意,可是司徒嫣然装作没有看见,这才跟着杜鹃走了出去。
看着司徒嫣然远去的脚步,若月有些无奈的踱着步子,心里面想的:这个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居然连我都不让去了,倘若说错了什么话,到时候昭媛娘娘怪罪下来,那可是吃罪不起的!
这个昭媛娘娘住在灵秀宫,到奴婢的尚宫局不远,没过多会儿功夫,便就到了,只见杜鹃先进去,朝着坐在上面的昭媛娘娘福了福身,然后回禀道:“回禀娘娘,奴婢已经把行正司的司正大人给请来了!”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见上面一个身着浅黄色衣服的女人,抱着自己怀里面的八皇子,然后冷不丁地说道。
之前也是见过这个昭媛娘娘,要知道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对什么人都是不冷不热的,似乎任何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唯独对于翠儿这件事情,他倒是挺上心的。
“奴婢给昭媛娘娘请安!昭媛娘娘万福金安!”
司徒嫣然急忙上前来,给昭媛娘娘福了,福身,然后行了个礼。
看到司徒嫣然,昭媛娘娘才将八皇子递到了奶娘的手里,然后轻声说道:“本宫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问一下,翠儿的下落到底找到了没有?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本宫看在眼里,是不是非得本宫向尉迟皇后请了旨,你们才会正儿八经的去寻找,还是觉得本宫说话的分量不够大!”
没想到看似温柔的昭媛娘娘,说起话来气死居然这样都足。
司徒嫣然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声的哀求:“还望昭媛娘娘息怒,这件事情行正司已经发动了全部的人在寻找,只不过现在冰天雪地,要想在诺大的故宫里找一个人,那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何况翠儿姑姑已经失踪这么久了,奴婢推断,他已经出事了!”
听说翠儿已经死的时候,只见昭媛娘娘的脸上顿时吸了一下了。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翠儿可是本宫最疼爱的宫女,他怎么会出事,除非宫里面有人想对他不利,这件事情你们快去彻查,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倘若你们再不给个结果,到时候本宫就要到尉迟皇后那里去问一问,你们尚宫局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见这个昭媛娘娘大吼大叫,这个样子仿佛要把司徒嫣然给生吞活剥一样,真是让人可怕。
倒是司徒嫣然在下面,仍然不紧不慢地说:“还望昭媛娘娘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毕竟这件事情还要慢慢的做,倘若娘娘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会对皇子不好的,如今八皇子正需要母亲,倘若娘娘您出了事情,恐怕得利的会是其他的人…”
要知道司徒嫣然也不是吃素的,昭媛无缘无故对他如此,他又怎么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