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萧敬然发现陈飞扬在学着无视他,甚至没老实两天就开始整天往外跑。
这样的情形总会让他感到有点慌,想发火、特暴躁,他怕他出去见别人。
“你去哪了?”
这样的问题好像成了如今彼此之间说过最多的话。
可是每次陈飞扬都是那一句话,“你管的着吗?”
萧敬然哪受得了这个,咬牙就想发火。
只是陈飞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怂比了,以往都会露出些许胆怯,现在却能面无表情地抬眼瞧着他,像是挺不明白,你想怎样?打我啊?还是拿枪吓唬我?
萧敬然有点想骂街,都快要失了往日的分寸。
没办法,谁让这样的心情他也是第一次才有呢?
他本来想多给他点时间缓和缓和的,可是陈飞扬好像总是在逼他,就像那天搞到他失控一样,陈飞扬就是有能力让他根本不受控制。
就多那么两天都等不了吗?!
萧敬然快要压不住火了。
终于,这天深夜。
当陈飞扬晃晃悠悠踏进家门的时候,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推了成摞的钱。
萧敬然正叼着烟,坐在沙发上一摞一摞往上摆呢。
“五十万,够你用一段时间了吧?”
陈飞扬都看傻了。
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他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能拿出来钱。
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敬然已经掐了烟,来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可以了吧?”
萧敬然摸了摸陈飞扬的头发,像兄长般那样和蔼,这还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伸手触碰陈飞扬。
“按规矩办事,今天拿了我的钱,就不许再见任何人了,明白了吗?”
陈飞扬脸色苍白地望着茶几上的钱,无意识往后退一下,却直接抵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萧敬然眼底浮上了一抹笑意,强硬地把陈飞扬拽进怀里,然后也不管陈飞扬憋屈的都快崩溃了、直捶他肩膀,三两下就把人半扛半抱的带进了卧室里。
萧敬然发誓他真的想就直接按着陈飞扬给他操到哭。
可是天知道他他妈是着了哪门子的魔,刚把人扔到床上摆弄两下,一看见陈飞扬小脸刷白地往那一趟,眼睛还闭着,跟上刑场的烈士似得,他就硬生生把自己这股火给憋下去了。
他记着呢,之前那晚,从开始到结束,无论他怎么抚摸,陈飞扬甚至都不曾勃起过。
所以今天还要像那样再来一次吗?
萧敬然咬了咬牙,险些给自己憋成重伤。
那晚,萧敬然什么都没有做,只亲了亲陈飞扬的眉眼,然后抱着他睡了一宿。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他的了。
临睡着之前,萧敬然还在这么想着。
可是当他第二天醒来时,怀里的人又不见了。
萧敬然茫然地坐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