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而决斗是合法的。”
伊兰深深看了她一眼,“我希望你在剩下的这一个月里能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索绪兰是个睚眦必报的蠢蛋,他才不管什么后果。如有可能,你最好不要离开学校大门,吃饭就在食堂吃吧。”
“这是强制命令吗?”
伊兰想了想,说:“不是,这是我给你的额外建议,星歌堡珍惜你这样有天赋的学生。”
“谢谢您。”
“不用谢,露娜去帮你拿衣服了,等会儿你就可以走了。”
校医赶紧叮嘱说:“把药拿回去自己换,趁我还记得!”
过了一会儿,露娜把衣服拿了过来,顶着教务长的目光一溜小跑到塞隆床前帮助她穿上衣服,两人在伊兰目光无声的驱赶下离开了医务室。
蔻娃对校医嘻嘻一笑,校医尴尬地闭上眼睛,恶魔白嫩的小手盖在她额头上,绿火似乎无声地爆燃了一下,校医向后倒在了床上。
决斗这件事告一段落了,可流言并没有,二年级冷艳的学霸小仙女是个女奴这样带着点桃色的新闻永远传得和瘟疫一样快,就连弗妮卡都得到了消息。
“这么说你写这一段的时候其实居然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弗妮卡拍着那段字问露娜,那上面写的是一段大法师希珀命令塞隆吻自己的片段,看上去是很不得了的情趣。大家都很喜欢这一段,没想到别有玄机。
露娜不服气地说:“我总不能说她真的有吧!”
珍说:“我还记得她在课堂上对人类不能成为人类的契约者感到奇怪呢。”
弗妮卡双手抓着头发,海藻般的头发被她抓得乱七八糟的。
“这简直真实得过分了,我都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了。”
“什么预感?”
“事情发展得异常顺利,非常合我的心意,那我可能是在做梦吧。”弗妮卡镇定却带着一丝幽怨地说。
露娜伸手掐了她一把,疼痛提醒她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太不合常理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弗妮卡泄气地趴在桌上,“你们还小,不懂这种似爱非爱的折磨。”
珍和露娜安慰说:“我们懂的,懂的,你都写在你的书里了。”
另一方面,这三位颇有党性的女士发现她们原来所担心的塞隆无法承受这些的问题是完全不必要的,似乎她就没什么悲惨过去一样,有索绪兰的党徒前来挑事,就在告示牌下面朝塞隆脸上扔垃圾。
物理攻击被突然出现的水幕强硬地挡住了,但水幕挡不住言语攻击,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有人高声说:“原来你是比□□更下贱的女奴,才会替她说话!”
周围一下子静了,塞隆的耻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尤为突兀,“这就是你的逻辑?‘虽然我愚蠢,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但我辱骂了我认为低贱的东西,我就显得十分高贵了’?你是怎么考进来的?你不觉得自己和周围的理性格格不入吗?”
“但你是个女奴,你无法否认!”
“你偷了你的室友凯曼的玺戒并把它嫁祸给隔壁的凯尔瑞,你做这事就因为我是个女奴吗?你这里有问题吧?”塞隆从来就没怕过索绪兰的党徒,手握斯维斯版花名册之后就更没有怕过了。可怕的只有斯维斯而已。
“谢尔曼,这是真的?”楼上突然冲出来一个人,跑过来抓住他的领子,“戒指呢?你弄哪去了!”
“你听我解释……”他没什么解释的机会,这位室友冲上来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塞隆趁乱逃走了,她下节课还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