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会儿就走到了,希珀转身要走,塞隆倚靠在门边,目送希珀离开。
大法师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一直背对着塞隆,又惭愧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刚刚被她训斥过的少女。
她并不希望被塞隆讨厌,只好一直劝说自己这是非常必要的一堂课。
塞隆自己躺在床上,光记得希珀不要她的陪伴,还要把她放逐出去不准她再回艾梅科特斯。
她心里明白希珀对她的期待,也知道自己的天赋配得上希珀的期待,但就是这样,希珀对她越尽职尽责,她心里就越觉得羞耻。
有哪个学生看到自己的老师,满脑子却想的净是要怎么吻她呢?
可她越是制止自己去想,思绪就越是不受控制,她见过希珀只罩着一层薄衬衫的身体,见过她修长的四肢,也还记得拥抱她的感觉,当越是得不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这些记忆就越是清晰地凸显出来。
连萦绕鼻端的气息也真实得仿佛已经从想象中跑出来了,她蜷缩在床上,伸手抱住被子,充满罪恶感地想象希珀同意她的拥抱,牢牢地把她锁在双臂之间,同意她埋在颈窝里嗅她喜欢的味道。
就像这样……
她撩起衬衫的下摆,露出纤细的腰,拉过被子的一角搭在腰上,柔软的被子仿佛轻柔的手拂过柔嫩的皮肤,她轻声喟叹着,紧接着又觉得不满足,于是拉高了衬衫,露出了光滑的后背。
被子的那一个角也被她扯得更长了一点,蛇一样爬过腰间的皮肤,沿着后背慢慢滑上去。
塞隆着迷地想起那时两人马上就要成功的吻,时间不断回溯到那一刻,她没再犹豫,而是大胆地吻了上去,吮吸那诱人的唇瓣,在希珀要向后抽身而去的时候伸出双手揽住她的脖颈,强迫她继续这个吻。
前襟被她解开了,胸前裸露的皮肤直接贴紧了被子,极度敏感的皮肤承受着几乎不能承受的触碰与摩擦,萦绕的气息让她错以为是希珀拥抱着她,抚摸着她。
她闭着眼睛,仔细想象着接吻时该有的样子,接着发现无从想象--没有任何经验,她甚至不知道嘴唇碰起来是什么感觉,但这并难不倒她。细致的想象建构工作虽然让推进十分艰难,但在她脑中,慢慢勾勒出了希珀柔软的嘴唇,她把嘴唇碰上去,希珀的唇瓣因此有些微的变形。
她一点一点地吮吸,甚至伸出舌尖去描摹整个嘴唇的形状。
她的老师愿意被亲吻吗?或许是愿意的。她愿意妄想希珀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妄想她的嘴角有一点点勾着,等着她去吻。
这太消耗脑力了,她昏昏沉沉地在想象的亲吻中,因为极度的满足而睡了过去。
起床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沙漏,塞隆依然没出现在饭桌前,希珀合上书朝起居室的门走过去,风把衣角吹起,宽大的法师长袍因为她走路速度太快而贴在身上,勾勒出神秘而优美的形状。
塞隆的房间门没关严,她担心塞隆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紧张地推门进去,毫无防备地看到塞隆不怎么雅观的睡姿。
被子被她抱着,并没有多少盖在身上,衬衫被睡得皱成一团,露出了光滑洁白的小腹,扣子不知为何睡开了,在她翻身的时候什么也没遮住,露出了少女白嫩的酥胸。
上面一点点薄红,还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少女毫无知觉,仍然呼呼大睡。
窒息般的感觉袭击了希珀,她试着呼吸,过了一会儿呼吸才恢复。她忍不住扭头去看这美好的一幕,愣怔地看了许久,心中一直激烈地交战,一派赞成应该马上走过去,用整只手、不,两只手好好地确认一下塞隆有没有受凉,另一派强烈反对,主张马上离开这里,免得主体再受什么奇怪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