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好事坏事。
隔了会,云祈又道:“那……你知道的时候,怎么看这件事?”
他问这句话有什么心思呢?大概就是真的想知道余烬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他的新恋情,从这其中就能了解到他们未来有多少概率还能重归于好,也能决定着他是否还要执着下去。
“你眼光差了。”余烬凝视着云祈的发丝,“也许跟我的恋爱并没有让你感到多好,但郎献这个人我倒是第一面的时候就看不上眼。”
他倒是敢说实话。
云祈听他提起从前,纠正道:“你错了,跟你的恋爱……感受很好。”
他低头,不曾直视余烬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语,“至少我从来都没忘记过。”
没忘记过跟你的恋爱感受,没忘记过你。
但一句都不敢提,没那个胆量,没那个勇气,因为嘴上说的再好,他也确实是那个提出分手的人。
而且提的果断又干脆,不留余地。
让今时今日,他连气势都跟着低迷。
抬不起头,这或许就是对肆意之人的惩罚。
余烬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很多事要问,但又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好像所有事都能从云祈的情绪中找到答案。
几个小时后,工作人员从里面走了出来,问他们是不是要把猫带走。
言外之意,他们的猫已经配种完成。
余烬要人把猫抱出来。
云祈说:“现在就带它走吗?”
余烬态度坚决:“一次就够了,总不能让它太肆意。”
云祈无奈。
工作人员将猫抱了出来,余烬抓猫的脖颈,像拎着鸡崽子那样,云祈看得心疼,飞快将猫从他手里抢回来,揽在怀里,颇有怨气:“你别这样。”
余烬把猫丢给他,云祈一副疼惜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烦躁,但终究是扭回头,什么也没说。
回到车上,塔塔不乱叫了,云祈因为知道塔塔做了什么感到有些尴尬,尤其是跟余烬同处一个空间,车厢里呼吸交缠,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药味,云祈看了眼余烬,说道:“它高兴了。”
余烬爆了句粗口:“真他妈能干。”
好几个小时,够他们好等的。
云祈听他语气似有怨气,替塔塔解释道:“塔塔……很久才弄啊,又不是每天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