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跟余烬对视,耳根火红地说:“你……别多想,我会安分守己的。”
他说的自己都心虚,能吗?他还打算大赛之后跟余烬摊牌呢,安分守己……云祈说起来都劝服不了自己。
“是吗?”余烬笑:“多安分?像现在这样,跟我装作素不相识?”
“我们应该这样……”“谁告诉你应该这样?”余烬没耐心地打断,“谁告诉你需要这样?”
他的语气很冲,叫人难以继续撒谎。
“大赛快到了。”云祈提醒他,不用说的太多,余烬懂他的话。
可他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品着大赛两个字笑了一声:“怪不得,原来是因为大赛,有意思。”
云祈没明白,他的意思是大赛要到了,让余烬别把目光放在这件事上了,可余烬的话好像不是这样的理解。
余烬捏着盘子里一个洗干净的樱桃,在指腹中揉捻,轻轻的,云祈以为他要吃,但是他没有,片刻后,他猛地捏碎了樱桃,汁水从他指尖往下流,甚至溅到了云祈的衣服上。
云祈惊了一下。
余烬脸上挂着碎樱桃的汁水,一双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眼睛直直地射向云祈,一字一句道:“我早就该知道的,冠军是那么重要。”
云祈说不上来那瞬间的感受,头顶的灯是暖色的,可洒在余烬的脸上却莫名阴冷,他笑,笑得格外阴森:“有人都能替我做主了。”
云祈心跳加快。
余烬站起来,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从云祈身边走过,平心静气地说了声:“回训练室。”
云祈扭头看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正当他想说什么,余烬拉开门道:“回去告诉他们,训练没结束之前,所有人都不准出训练室,包括你。”
云祈皱着眉,不大明白余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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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训练室的时候,云祈发现大家都在,子务却不在,他传达了余烬的命令,大家点点头说知道了。
“什么意思?”流萤扭头:“烬哥不让出去?”
云祈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转述他的话。”
流萤挠挠头:“今天徐老板来吗?”
长漱说:“没说徐老板今天来,而且徐老板来怎么就不能出去了?徐老板这么有风度,还不让我们见他吗?”
流萤不解:“就是说呢,难不成要招待什么其他的大人物?”
长漱瘫在电竞椅上道:“谁知道呢,操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