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举一动便是引人遐思的媚*药。阿波罗同样有些沉迷,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许是他早就心有所念,在战神不能明辨的情形下,他白皙的指尖,沿着尾骨的骨突,缓缓地,向一个危险的地方探去。
“呜呜呜!”突然传出一阵嘶吼,猛然惊醒了缠*绵的两位神灵。
“谁啊?”阿瑞斯从光明神的腋窝下面错出个脑袋来,不耐烦说道。一瞅见是归家来的阿瑞翁,他就露出笑脸来了,“你回来了?今天你一天不在,我还问起你呐。”
阿瑞翁马头高昂,优雅的踱步进来。他幽深的黑眼睛已经完好如初了,正目不斜视的凝视着他的两位主人;同时脚步轻巧的绕过了那个坐着水盆的矮桌,来到了小屋唯一的空地,即床前的红地毯上。
阿瑞斯说完,也没在意,又揽住了情人的臂膀,“我们继续吧,阿波罗。”
“算了,等一会儿吧。”阿波罗下身精神不错,脸上却控制着,露出神色冷淡的模样,“你先去那边洗一下身子,我过会儿就到。”
他看阿瑞斯提着衣袍,迟疑的跪在床侧不动,便催促道,“去吧,快去!”
等战神离开到听不到此间谈话的地方,阿瑞翁开腔了,“我还以为你会要求我离开呢,阿波罗。”他语调讥讽,让人忍不住寻思,这样高挑的音节,他是怎用他粗犷的嗓音发出的。
“怎么会呢,我的朋友?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啊。”阿波罗说道。
他用褶皱的羊毛短披风擦拭着腹肌上的污秽,同时跟人讲话。阿瑞翁一进来,他就看出来他有事要说,以他对马朋友的了解,要是不顺着毛撸,是要跳脚捣乱的。
“是么?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不过,”阿瑞翁抬起前蹄,围着床沿侧走两步,来到距离阿波罗最近的那一边,垂下马头,在人耳边说话,“我想问问你,在我进来的时候,你正要对阿瑞斯做些什么呀?”
阿波罗心道果然,脸上神色不动,“什么做什么?你没看到么,我们正要享乐。跟我以前做过的一样。”
“是么?”阿瑞翁一话说毕,又退回原地,“我倒希望如此。阿波罗,你比我聪明,比我会权衡。本来这些话不该我说的,我从不想把一些个大家心知肚明的废话拿出来浪费时间。但是,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我是不得不跟你摊牌了。”
他在红毯子正中站立着,直伸的马头居高临下,“你得明白,他是哪一号人物。战神阿瑞斯,你亲自分类的危险因素。我知道你有令人忌惮的好记性,你绝不会遗忘。你也当然明白,他和你曾经辜负的那些个漂亮的可人儿是迥然不同的。你也说过,对待不同的人要以不同的方式击破。所以我认为,你现在对阿瑞斯的做法,完全仿照着你玩弄弱者的做法,是犯了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