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敢回家,只在外面游荡了一夜。晚风又凉,加上他一直寻思心事,等他发觉了自己身体不对劲的时候,早就晚了。
阿波罗见阿瑞斯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也转身上了床,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打一进来,埃罗斯就已经不在窗旁了,只留下了一桌的残羹剩饭,估计是见势用不到他便离去了。此间是只剩下熟睡的枕边人和他自己了。
阿波罗心中纷杂,都是有关于阿瑞斯的。他想,现在,阿瑞斯的人,身心他早就抓不住了。
既然阿瑞斯明白,自己很可能是为了私仇在利用他,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他想,依战神的性格,绝对是不吐不快的。但是事实上,他没有。他不但放任着阿波罗,还对他言听计从,爱意绵绵。
难道爱情的力量就这样的大?大过了人的自我,大过了人的尊严么?阿波罗想,设身处地的想,也是不了了之的。算了,也只能算了。他扭了个身,面对着呼着气儿,睡得挺香的傻瓜,低叹一声,将人搂紧了怀抱里。
等到阿瑞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跟阿波罗耳鬓相抵,手□□缠的搂抱在一起;而他俊美的另一半,安详的侧卧在他健美的臂弯中,香甜的熟睡着。
战神大人两眼一眨,怎么受伤的是我,睡得沉的反而成了你啦?难不成整天算计人太费脑力,要靠睡觉补充么?
他朝窗外一瞅,天色还暗,距离日出估计还要一段时候。冷不丁又想起,自从同居斯巴达以来,好像再没有看见过阿波罗骑马迎新,但是白天还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
这边阿瑞斯胡思乱想一阵,也不言语,反正身子也不能动,也想让阿波罗睡个好梦,不要惊扰他。但是他失控了的神躯并非是像先前一样的死气沉沉的尸体一样,感官也丧失了;而是突然的疼痛起来。痛苦并不大,大约像是牛毛针戳刺一般。但若是成百上千支,也够阿瑞斯喝一壶的了。更莫名的是,只有阿波罗碰触的肌肤上才传来难以忍耐的瘙痒;阿瑞斯开头还能强忍着不移动,到后来整个躯干便自发的颤抖,痉挛起来。
阿波罗想当然的转醒了。
“阿瑞斯,你这是?”他看着貌似癫痫发作的战神,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啊!”幸好身体上的悸动还没影响到舌头,让阿瑞斯还能与人明辨。
阿波罗也不着急,反正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抖抖索索的模样更是可笑多于可怜。
“我好像见过你的症状,你让我想想……”阿波罗沉吟道,就如同阿瑞翁提到的那样,他有一副令人忌惮的好记性,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你这是中了毒了!”
他肯定了阿瑞斯的病症,便接着问道,“你在哪里受了伤?只有从伤口侵入的毒药才能发作的这样猛。快让我看看!”
“没有啊!我没受伤。”阿瑞斯哪里肯说实话,不然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就是突然地就没了劲。估计没什么事。不用管我,我歇两天就好了!”
阿波罗冷冷一笑,到这个地步还死拧着不肯交代,就光阿佛洛狄忒与他见面,他回来竟然没有主动招供,还耍花招这一点,阿波罗就绝不会轻饶了。
“是么?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