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了,勿念。”
江沅鹤只能安抚窦淑娴,“三婶,人各有志,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您也不能强求不是?”
理是这么个理,但窦淑娴还是有些想不开,“不行,我得去找她,宫家就是龙潭虎穴,芽芽再回去,不等着被人欺负吗?”
外面这么吵,汤小圆哪里还睡得着,穿好了衣裳也出来瞧了,“三婶,相公说的对,这是清颜自己的选择,她是个大人了,定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既然心意已决,您就算绑也是是绑不会回来的。”
光江沅鹤一个人说,窦淑娴还没有死心,但听见汤小圆也这么说了,她也就认了,紧紧地握着清颜留下的信,流着眼泪道:“圆圆,不管芽芽以前做了什么,三婶一辈子就求你这么一件事,替我好好照顾她,既然你们都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我就由着她,希望这样她心里能够过得开心些。”
吃过早饭,窦淑娴同江老三还是走了,饭桌上,窦淑娴不厌其烦的嘱咐了江三郎后,又拜托汤小圆照顾清颜,汤小圆一一应下。
为了这次他们路上再出什么事儿,江沅鹤特意派人送他们回去的,汤小圆见他在廊檐下久久伫立,抬头望着湛蓝如洗的天,她便凑了过去,“今天的天可真好!”
江沅鹤语气深深,“只怕很快就要变天了。”
变天了?汤小圆抬头望了望,不应该啊,随后才明白他说的变天是指什么,自己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好不容易恢复了聪明,这下又傻掉了。
……
清颜回到宫家后,汤小圆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做什么,毕竟这个人她实在没法信任,她说什么离间宫家壑丘同宫夫人,她也只是听听算了,可没想到的是,清颜回去后不过五天的时间,就传来了一个大消息,不知是喜是忧。
这消息是江三郎带回来的,据说宫家的大小姐离家出走了,汤小圆听到后甚是惊讶,她并不知晓宫壑丘并不同意宫羽跟苏牧的事儿,在她看来苏牧与自己反目成仇多半是为了博红颜一笑,更多的则是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可听三郎说后,她便推翻了之前的想法,眼下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宫羽能够顺利逃出宫家,当然少不得清颜的帮忙了,清颜自打进了宫家后,就敛去了锋芒,虽然苏牧同江沅鹤抢生意的事儿上没占到便宜,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白白的损失了一大笔银子,但这根清颜可没什么关系,让她偷酒方她也偷了,生意场上的事儿,她可不懂那么多,苏牧赢不了江沅鹤,许是他无才吧!
这般说辞都不用她亲自说出口,宫壑丘便已经在心里替她解脱了,更有甚至,清颜为了帮助自己,连姐妹亲情都没有顾念,可见对自己是一片真心,再想想她曾经受过的那些屈辱,宫壑丘便软了心肠,又见她乖顺,能避开工夫人就避开宫夫人,绝不主动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