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也算佛门重地。
总觉得别扭。
更何况,他都还没答应刚才她许的愿望呢。
容京屿低声哼笑一声,炙热的掌心虚虚握住女孩羸弱的手腕,轻易压在头顶。
又亲了好久。
他的呼吸略微有些喘,漆黑的眸深沉沉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永远刻在心中。
黎杳脸蛋也红红的。
自从两人吵架后,许久没有这样亲吻过了。
上次在小巷的深吻,她心里还带着气呢,和这次全然不同。
黎杳几乎软在他的怀里,语调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容京屿,你伤还没好呢。”
医生说要禁欲。
再这么亲下去,迟早得出事。
这话一出,容京屿稍眯了眼眸,更加恶劣的咬住了她的唇,舌尖搅住她的唇齿,嗓音被碾弄的模糊。
“不管。”
“可是……”
黎杳话还没说完,又被尽数吞咽了下去,她呜呜两声,稀里糊涂的跟着男人得寸进尺的动作沉沦了下去。
关键时刻。
黎杳还是记起了小鱼缸的存在,她小声说:“刚满三个月,你轻点。”
容京屿双手撑在她削薄光滑的肩颈两侧,薄汗凝聚在劲薄分明的腹肌上,他克制着低嗯了声。
“好。”
然而到了后面。
这话还是半失约了,黎杳被弄的眼角泛红,没忍住咬了他一口,气鼓鼓的说:“骗子!”
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是最可恶的。
小仙女才是最可怜的!
呜呜。
……
年一过,新的一年开始。
黎杳收到了第一个好消息。
市美术馆愿意作为主办方,为她承办个人画展。
于至联系黎杳告知这个消息时,黎杳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虽说她一直有在为筹办画展做准备,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于至说:“黎杳学妹,你的能力与名气都是值得办上这么一场画展的。”
因为黎杳前几次直播的缘故,吸引了不少人重新将目光关注到国画这件事上。
黎杳本人也因此名声大涨。
她的作品受到了当代很多年轻人的喜爱。
这场画展,并不只是因为“容太太”的身份,而是因为黎杳本人,才有了举办的价值。
黎杳咬了咬唇,回道:“不管怎么样,都很感谢你。”
于至笑了笑,又想到什么,说:“黎杳学妹,祝你和容总年年岁岁常欢愉。”
提到“容京屿”这三个字,黎杳先是生气的鼓了鼓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