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第二次性爱比第一次更暴力野蛮。饶是伊里斯是皮糙肉厚的雌虫,手臂和腰腹都被但丁抓得一片青紫。
这次嘴巴没了舒服,食髓知味的伊里斯随着但丁的一次次撞击发出沉沦欲望的声音。
“啊…哈…你的声音真好听…少将。”但丁又带上了柔情的面具。“宝贝,再叫大声点。”
伊里斯当然不可能照但丁说做,但在他身上征伐的雄虫不得他拒绝。击剑似的撞上他的骚点。
“啊!不要!不要…”伊里斯大叫一声,射了出来。他是第一次被照顾这个地方。
射过之后的雌虫进入了不应期,可雄虫正兴致高涨。他像是发现了乐趣,放弃已经被肏开的生殖腔,转头对着骚点一顿猛攻,仿佛要把那个凸起的地方凿得凹进去。
不应期让雌虫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十倍,充满情欲地呻吟逐渐变了强调,想逃离鞭挞却被牢牢抓住腰部,无处可逃。“不……不要…饶…饶了我吧……”
雌虫罕见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但丁身上大汗淋漓,正被这销魂的后穴绞得爽到不行,怎么可能轻易停下来。“那可不行少将,你是爽完了,可我还没有。”
“要…要烂了…呜……嗯!”伊里斯呜咽地好像在哭。被快感裹挟着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他需要说服身上的暴君放过自己。
“不会的,烂了就给你治好。嗯?”但丁俯下身安抚,但身下动作不停。
“不要……呜…不要了……”雌虫摇着头一边哭一边拒绝。满脸泪痕的凄惨样显然更加刺激了恶劣雄虫内心的施暴欲。
他想要看到雌虫更破碎的样子,除了哭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将他揉碎了,拆吞入腹。这就是他们这种骚货想要的结局,不是吗?
但丁不顾身下雌虫的哭泣与挣扎,冲刺了上百下才大发慈悲地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雌虫的生殖腔,些许从肉棒和穴壁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雌虫已经碎了……不,晕了过去。
爽完的但丁拔出自己疲软的屌,带出一片精液穴液混合物。他捏起伊里斯的下巴看了看,确定虫是真的晕了而不是装晕。
他一点都不担心雌虫的身体健康,因为他知道凭雌虫的恢复能力他很快就会醒来。
他起身下床穿上脱下的衬衫,换下脏了的裤子。
不过片刻,雄虫变回了往日那衣冠楚楚的禁欲系军官,哪怕军营里谁都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工作。
但丁这虫,不说在帝国绝无仅有,连在尚且开化的联邦都找不到第二个。此虫面冷心冷,对谁都不屑一顾,不管是什么小兵下属还是上将元帅,都讨不到他的一张好脸。但或许也只有这样的虫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提出做这样的工作,并且完成的很好。
据说他从开始成为刑讯官到现在,落在他手里的虫就没有一个不爱上他的。
很可怕是吧?每一个终于打听到雄虫身份的雌虫在听到他的光辉伟绩后都这样认为。可这并不妨碍他们暗恋他。
性爱过后的床榻一片狼藉,换好衣服的但丁蹲下来在箱子里翻找,拿出两个跳蛋塞入雌虫的后穴然后又用肛塞堵住。捡起地上的封口器重新给雌虫带上,眼睛带上眼罩,将雌虫的两条腿分别扣上金属圈锁在床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一个具有各种功能的黑色金属项圈。啪嗒一声扣上了雌虫修长的脖颈,此番除了但丁和需要层层审批才能拿到的备用钥匙,没有虫能再打开。
室内的空气净化系统被重新开启。但丁正准备离开,床上的雌虫便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这么快?但丁有点意外。过往被他肏晕的雌虫,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醒,而眼前的这只,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看来这家伙确实有点本事。但丁在心里冷笑。
静静地等雌虫真的醒了,他俯下身亲密地贴着雌虫的耳朵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别太想我。嗯?”
因警惕惯性惊醒的伊里斯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熟悉的雄虫贴着自己的耳朵耳鬓厮磨,而身体上被添加了更多束缚。
后穴里有什么东西……脖子上也被套上了冰冷沉重的项圈。
他要去哪?性爱的刑法不是还没结束吗……
仅管他根本就不知道刑法究竟是进行到何种程度才结束,他只是通过自己身体的欲望来判断。
伊里斯悲哀的意识到才经历短短两次性爱,自己心里下意识就对雄虫产生留恋。而雄虫要走要留根本就不取决于他身体里的药解没解。他想走便走了。
可恶啊…!该死的!
但丁玩味地看着伊里斯挣扎,“嘘,安静,先让玩具陪你,可以吗?”
狡猾的雄虫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但丁打开跳蛋的开关,直接开到最大,并且打开了每隔十分钟就电击一次的功能。对于现在的雌虫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也不过隔靴搔痒,真正能满足他们欲望的只有雄虫滚烫火热的肉棒。
雌虫封口器下传来些许闷哼,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在对雄虫的擅自离去表达不满。
但丁靴子踩在地面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就像每一个拔吊无情,上完就走的上流嫖客。
刑房的铁门将秘密藏于背光的阴影,没虫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场艳丽过后又糜烂的春色。
但丁走在军部大楼的走廊里,他没有固定的副官,个人的事向来是亲力亲为。
他先将裤子丢进自己飞行器的后座,然后转头走进医疗区。
医疗区的几位军医都认识但丁,但但丁一般有事就找艾尔文,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官最大。
恰逢艾尔文在办公室,但丁直接推开门,也不客气,直接在面诊椅上坐下道明目的:“我听说你有一个下属会纹身?”
艾尔文脸上的笑容僵住。“纹身?你要纹身吗?”
“嗯。”但丁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用沉默表达自己在等一个回复。
艾尔文好像不太开心,但还是说道:“嗯,纳赛斯会纹身,我叫他过来。”
但丁好整以暇地等着,以他现在的地位,基本上想做什么事都可以,更何况是纹身这样的小事。
很快纳赛斯就来了,也才在这个时候,艾尔文才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他想纹在哪里,纹什么。
但丁身上的雌虫味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但丁歪了外头,适宜刚进来的雌虫把门关上,然后就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是在脱一件外套而已的样子解开自己的裤腰将裤子退到膝盖,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左腿内侧的咬痕。
鲜红又醒目,远超情趣界定的范围,带着恨意。
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艾尔文睁大眼睛,而纳赛斯的心灵也感到震撼。
他是不是疯了?居然肯为了审问一个帝国战俘做到这种地步!
“没必要……”艾尔文劝。
“上校……”纳赛斯说。
“怎么?能纹不能纹?”但丁像是没看出他们的一脸纠结。
他不是没看出,他是根本就不在乎。
纳赛斯看向自己的上司,虽然动手操作的是他,但他能不能在但丁身上动手还得艾尔文点头。
他不过一个医师……怎么敢擅自在军部的大众情虫身上留下痕迹。
艾尔文汗流浃背的程度远比面上表现出来得要多得多。一方面,坐在他对面的是说一不二,说翻脸就翻脸,但只要不惹他他就能与你保持联系,心爱多年的雄虫。而另一方面,是整个远征军的老大,他的直属上司,与但丁有着鲜少虫才知道特殊关系的弗雷兹曼上将。
“但丁…这…我得先…告诉上将……”
是告诉,不是询问。他很清楚什么样的词绝对会触怒但丁。
但丁冷笑,嘲讽道:“哦?我怎么不知道上将还管下属纹不纹身?”
“如果他说不呢?”
艾尔文汗颜,这他也不知道,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纹身,上将应该不至于说不,可眼下但丁想做的纹身……它并不普通啊!
上将此时正在前线作战,可能并不能及时收到消息。
“不用问他了。”但丁穿回裤子,整收好自己的臭脸。
“我不为难你们了,回见。”他摆手道别,仿佛刚才的不快根本没发生过。
回到停车场,但丁启动自己飞行器朝城市驶去。
大腿上的咬痕在安静的环境里隐隐作痛。原来心情不畅的但丁想起雌虫那双哭到发红的浅灰眼睛。
“哼。”哭起来的样子比嘴硬好看多了。
不自觉地,但丁的嘴角弧度上翘。
他腾出手打开项圈的声讯监控。
“嗯…嗯……哼!嗯……呜…”
雌虫的声音从车载音响传出,绕着车顶走了一圈又传入但丁的耳里,粘腻的呻吟声仿佛带上了雌虫独特的气味。
这么爽?但丁没好气地在心里笑道。他已经可以想象雌虫在床上扭动细腰的样子,配上他那腰上的腹肌,让但丁马上想象到被他大腿夹住头,扭断脖子的画面。
简直性感地要命……
裤子下的阴茎立了起来,但丁心头一紧,眉目下压。
“……啧。妈的…真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