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个缺德的把沾满浓硫酸的量筒乱放?倒的时候不知道小心点啊?”
陈扉然龇牙咧嘴地甩开量筒,拿起干毛巾擦掉手掌上残余的硫酸后快步冲向水槽打开水龙头冲洗。
等到冲的差不多了,陈扉然才擦干手上的清水,在实验室找了一瓶碳酸氢钠溶液淋在手上。
“还好这瓶硫酸用的久。”陈扉然望着自己红肿的手心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本以为自己运气好找到一只完好无损的量筒,谁知道量筒壁沾满硫酸啊。
“啊啊啊——这篇真的很刺激!你们一定要去看!”
陈扉然寻声望去,他们班几个女生已经做完了前面几个步骤,在等待的时间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话。
“攻直接把受关小黑屋了……”
“啊?”
“然后ooxx,但是受宁死不屈,一心想要逃走,最后不吃攻提供的食物,绝食相逼——”
窗旁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讲的满脸通红,停顿间隙悄咪咪观察四周,没看见老师的身影又开始讲。
“那受好可怜啊……”
“我也很心疼他,他太坚强了。”
“可是他被强制的时候真的很色,对不起我有罪……”
陈扉然长叹一口气,摒除心中杂念,再次投入到实验当中去。
“我的产物呢?”陈扉然盯着玻璃棒上剐蹭出的滤纸碎屑无语凝噎,电子天平都显示不出来重量。
“老周,你这么多啊?快分点给我——”陈扉然看着自己的室友周灿荣,魔抓伸向了他手中表面皿上堆积的一大坨白色晶体。
“哈哈哈小然你怎么回事……”周灿荣拍了拍陈扉然的肩膀,大方地把自己的产物递给陈扉然,“自己拿。”
签了字,登记了产物重量,陈扉然背着书包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回寝室。
“好累啊——”褪下迷彩实验服,陈扉然走进浴室洗干净身上各色各味的气体,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嘟嘟嘟————”
“喂,妈?”许是毒气吸多了,陈扉然嗓音有些沙哑。
“小然啊?我和你爸要出国玩两个月,给你说一声。”
“诶,好,妈妈你和爸爸注意安全!”
陈扉然挂断电话,想睡又睡不着,干脆打开手机刷会儿视频。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四大天坑——生,化,环,材中的化学专业。已经学了化学专业的同学们呢也不要着急……”
“……所以说,化学专业本科找工作可能不是那么有优势,所以同学们可以考虑考研深造。”
陈扉然一把将手机掼进床板,胸膛剧烈起伏,正好室友都去吃饭了,他对着空荡荡的寝室大喊:“好!我要考研——”
意识模糊之际,陈扉然浑浊的脑子里突然想起实验室里那几个女生所讨论的剧情。
“唉……”
他叹了口气,他小时候发过烧可能烧坏了脑子,丢失了之前很多记忆,同时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脑子里像是覆盖着一层迷雾,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想干。
这个重点大学也是高中他爸妈私下给他补课才考上的,他爸妈也对他没啥要求,叫他按自己的兴趣选专业。
他没什么兴趣爱好,偶然在电视上看见一位身着实验服站在一堆精密仪器间化学研究员觉得很帅,就报了化学专业。
谁知道理想和现实距离十万八千米呢。
“如果有个人能把我绑架了关小黑屋,每天好吃好喝供着我,我才不逃呢。”
“还不用找工作上班,多好啊。”
——————
第二天一早,陈扉然七点就被闹钟吵醒。
啊啊啊啊,陈扉然在心中疯狂尖叫,这b学真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能不能有人来把他绑架了关小黑屋啊!
洗漱完毕后,他一身卫衣加黑色运动裤配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最后背着他的小书包出了门。
食堂买了两个包子一个卤蛋一瓶牛奶,迷茫地走在阴雨绵绵的大学校园里。没错,下雨了他还没带伞,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上午只有两节课,两节课就上了一上午。食堂早就吃腻了,陈扉然踏着自己的泥灰色运动鞋走出校门走向小吃街。
他左手提着一份全家福炒河粉和一块烤红薯,右手拿着一根裹满辣椒的淀粉肠边走边吃,这算是这倒霉的一上午唯一的慰藉了吧。
陈扉然咬掉最后三分之一的肠,随手将竹签丢进手边的垃圾桶,目光却被路边停放的一辆豪车吸引。
他对车没什么概念,只认得宝马奥迪这种常见的牌子,至于他怎么知道这是一辆豪车呢?这辆车太气派了,饶是他这种完全不了解车的人,也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
不过车内似乎有人,陈扉然看的不真切,忍不住上前一步仔细打量——
车后门突然打开,一只冷白有力的手掌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拖了上去——
“唔——”陈扉然瞪大双眼,他被人一手固定着身体,一手捂着眼睛。
“救……咳咳……”他嘴里的淀粉肠还没嚼完,喊不出来。吐出来太不体面了,陈扉然的腮帮子开始疯狂运转,终于咽下最后一口香酥的淀粉肠后准备大喊救命——
“别叫。”一块带着香味的布轻扫过他的鼻子,意识留存的最后一刻,他想,这绑架犯的声音还挺好听。
陈扉然再次醒来,眼前一片漆黑,他眼睛上被套着眼罩。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鼻尖充斥着很好闻的清香,但是——
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剥光了,一件内裤也没有被留下!
“救命啊————”
视觉被剥夺,全身赤裸地躺在陌生的床上,饶是他再乐观,也不禁感到恐惧。
“救——”
“别喊了,不会有人来救你。”卧室门被打开,陈扉然惊恐地瞪大双眼,是车上绑架他的人。
“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放了我,不然我爸妈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
“他们会剥掉你一层皮——”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冷笑,陈扉然越说越没底气,但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我爸妈正在来的路上,你完了……”
“你……快放了我,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啊————”
陈扉然惨叫出声,他竟然把手伸进他那里……
冰凉的之间摩擦着淡粉色的穴口,随后趁主人不注意迅速挤入一个指节——
“呃……滚啊——”陈扉然大睁着眼睛,豆大的泪珠滑落,迅速被黑色眼罩吸收。
他昨天只是随便说说,不是真的想被绑架的。
“走开——啊————”冰凉的手指入地更深,那处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被无情撑开,指腹在内壁虚虚滑动。
陈扉然被自己牙齿咬住的嘴唇几乎渗血,视觉被剥夺会导致余下的感知觉愈发灵敏。
耳畔是绑架犯轻浅的呼吸,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香味,而他全身上下温度的聚集地,穴口那处逐渐被手指插地泛起水声——
起先的肿胀不适逐渐被褶皱内壁的酥麻覆盖,陈扉然腿根抖了抖,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太丢人了。
“呜……”残缺的记忆中,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无论男女。在室友有意无意谈论起性方面话题时,他也未曾有过任何心思,就连自慰也是少得可怜。
“啪——”
他夹紧双腿想要遮掩,却被那个可恶的绑架犯用腿掰开屁股,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粉红的掌印变覆盖在他白嫩的臀部。陈扉然一个哆嗦,射了。
射了?
他被人用打开双腿,一根手指肏后面肏射了?陈扉然脸涨的通红,眼罩几乎被流出的眼泪打湿透了。
陈扉然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立体又丝毫不显女气,小尖下巴形状完美,嘴唇红润清透,睫毛长而浓密,眼角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傲气。
皮肤雪白,四肢修长,身材偏瘦却不羸弱。更何况他经常跑健身房,腹部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屁股饱满圆润,全身上下都非常漂亮。
“呃……出去——我要杀了你————”
“这就射了?”绑架犯也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声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清冽又好听:“你天生适合挨肏。”
“滚——你才适合被肏,你全家都适合被肏——啊啊————”
他又没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重叠,在他穴内搅出花来了。后穴水流的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大,陈扉然前边白嫩的性器不知何时再次挺起——
指尖忽的触碰到一处陌生的软肉,陈扉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立起的性器站的更精神,小腹嘟嘟索索地打着颤,原先还骂着的嘴立马闭上了。
“这里?”绑架曲起手指,指腹围绕着那处凸起的边缘绕着弯打转,就是不直接覆盖上那处软肉。
“混蛋,呃——”陈扉然红着脸,身前性器涨的通红,身后那处穴眼又被绑架犯揉的痒的出奇,奈何他双手被禁锢,身上每一处爽落的地方都不受自己控制。
指腹轻轻点在软肉顶端,隔着一层水膜摩擦,那一瞬间,肠道内的褶皱开始疯狂收缩,陈扉然两腿夹紧推荐的手臂,挺起小腹磨蹭,呜咽出声。“走开……呜呜……走开——”
“你说:求你肏我,我就让你爽好不好?”绑架犯知道他难受,无比贴心地为他出谋划策。
陈扉扉快要被麻痒逼疯了,可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感叹,绑架犯的声音真好听,尤其是字里行间中还夹杂着引诱。
他的腿根处已经开始抽搐了,呼吸也愈发粗重,穴内手指在前列腺周围滑动地更快了,似乎是对他的低头感到势在必得。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便被如此淫荡的手法玩弄,陈扉然这样白纸般的人哪里受得住,他红唇微动,呢喃道:“呃……我……”
“我肏你大爷的————死绑架犯——强奸犯——你有本事杀了我——”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绑架犯作乱的手指停了一瞬,低低地笑起来:“你还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倔。”
陈扉然太难受了,被挑起的情欲折磨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楚那天杀的绑架犯说了什么。
“行了,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绑架犯操着那口令人耳朵酥麻的极品男音,两指以极尽下流的手法对着前列腺疯狂碾磨,数个来回后,又用指缝夹着揉肿的软肉摩擦——
“啊啊啊————”
陈扉然挺起小腹,涨得通红的性器轰然喷出白浆,后穴似乎是有失禁感,淅淅沥沥喷出粘稠的清液,湿了绑架犯一手。
绑架犯也不生气,反倒是伸手握住他喷发过后的性器,对着小孔缓慢摩擦。同时,后穴内还未伸出的手指顺着敏感的褶皱滑动,以延长他的高潮。
“够……够了——嗯……”
陈扉然在他掌下挣扎,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禁欲接近二十一年的小处男,哪里尝过这番滋味。
“爽了就不认人了?”绑架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询问:“还记得我吗?”
陈扉然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喘息着,闻言毫不留情地骂道:“记得你?记得你什么?记得你是个绑架犯——”
“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你快放了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的呜——”
沾着滑腻肠液,湿的滴水的两个手指没入他的口腔。陈扉然气极了,张嘴便想咬断他的手指,却被另一只手卡住下颔——
“唔——呕————”
带着些腥甜的手指攀上他的喉咙,指腹对着喉口抠挖。陈扉然喉管急剧收缩,被两根手指捣地几欲作呕。
绑架犯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他抽出插在陈扉然口中的手指,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摔在浴缸里一顿猛搓,最后擦干水分抱回已经更换的床单的床上。
“你好好休息。”绑架犯解下他的手铐,又重新将他两只手分开绑在床上,正准备离开,便听见陈扉然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谁?谢铋嘲讽地勾唇,“我是谁,你不用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你这辈子只能待在这里。”
说罢,谢铋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别走啊——放开我————”陈扉然欲哭无泪,“你至少给我请个假啊——”
“死绑架犯,我下午还有一节课啊,虽说是水课,老师要签到的——旷课一次平时分扣十分,我会挂科的——”
“我肏你大爷的————”
“给我请假——”
“我明天是不是还走不了啊?我明天有两节专业课。”
“我告诉你,我要是挂科了我一定杀了你!!我扒你一层皮不在话下!!!”
“救命啊——杀人了————”
“有没有人啊————”
生物钟促使陈扉然在早上六点三十分准时苏醒,要是以往他绝对会在自己舒适的小床上磨蹭半个小时,而后慢悠悠套上衣服,洗脸刷牙最后去食堂买俩包子边走边吃。
等走到教室,包子也吃完了,擦擦嘴巴投入知识的海洋——完美!
平心而论,身下的大床温暖而干净,不知比寝室四人间的上铺舒服多少,可他现在被囚禁在绑架犯的家里啊!
绑架犯开那么好的车,这房子看起来也很贵,怎么就想这绑架他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废物天坑大学生了。
看他绑架这事干的这么顺溜,不知道绑过多少人才磨练出这能力。
他眼睛上罩着的眼罩早被他晚上磨蹭掉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卧室的大致景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好啊,这个绑架犯,开这么好的车,住这么好的房子——
他爸妈钱都拿去旅游了,绝对交不起赎金。
陈扉然苦涩闭眼,完了,他要被撕票了。
虽然他没什么爱好,没什么执念,可他爸妈只有他这一根独苗苗啊,他们老陈家怕是要绝后了。还有哥……
还有谁?
陈扉然皱起眉头,混沌的脑子空空如也。什么哥?他可是独生子,真是被吓懵了。
陈扉然愤怒地睁开眼睛,凭什么?他陈扉然从小到大遵纪守法,热爱学习,从不与人交恶,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学校里胖的像头猪的肥猫他也时时投喂,凭什么落得这样一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他不甘心!!
他难过,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早晨六点三十,天都没亮,陈扉然如同一只早起吊嗓自认为是黄鹂的鸭子,用他前一天晚上叫的粗糙沙哑的嗓子,开始嘎嘎嘶吼——
“救命啊————”
“警察叔叔这里有绑架犯,快来抓他——”
“死绑架犯你别想睡,有本事杀了我——”
“我没钱,我家可穷了,交不起赎金——”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哈哈哈——”
“闭嘴。”
终于,那扇紧闭了一晚上的卧室门被推开。没了眼罩,陈扉然竭力睁大双眼,临死前想也要将绑架犯的脸刻入脑海,然后变成厉鬼站他床头,日日夜夜缠着他。
米黄色卧室门打开的那一瞬,周遭忽而亮起,陈扉然被迫闭上被灯光刺的通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绑架犯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陈扉然逆着光,抬起眼皮仔细打量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那双满是水光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似乎是愣住了。
谢铋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又夹杂着微妙的窃喜。他端着一杯温水清了清嗓,正打算开口,被床上那人一阵嚎叫所打断。
“啊啊啊————你戴口罩干什么?”
“是不是想杀了我,还不想让我记住你的脸找你报复是吧?”
“你怕鬼别杀人啊!!”
“死绑架犯我——”
“闭嘴。”谢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戾气,打断他的鬼哭狼嚎。
“没想杀你。”他补充道。
“不杀我……那你就是想让我爸妈交赎金,绑匪大哥,我家可穷了,真没那么多钱。”
“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陈扉扉真要哭出来了。昨天还在抱怨课太多,实验太难做,报告太难写,今天就被人绑架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仅被捅了屁股还可能被杀掉,说不怕那是假的。
其实课也不是那么多,水课也可以玩手机。实验室也没那么糟糕,有机试剂闻久了也还挺香的,虽然经常做完实验后嗓子痛,也总比现在突然死了的好。
“绑你也不是为了赎金。”
“那是为什么?”
谢铋没说话,指尖摩擦着玻璃杯外壁,“叫了那么久,不渴吗?”
陈扉然咽了咽唾沫,嗓子都要冒烟儿了。不过他也不会服软,再次叫嚣着:“你是见不得人吗?带什么口罩?”
“又是眼罩又是口罩的,我看你就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怕我看见你的脸找你报复!!”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确实是想对你图谋不轨。”谢铋缓缓坐在他身侧,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旁浅色的柜子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想要抚摸陈扉然深黑色翘起的软发。
陈扉扉脖子矫健一躲,得意地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绑架犯,别碰我——”
指尖堪堪擦过发尖,谢铋伸出的手臂一僵,五指回收握成拳头,手背上浅紫色的脉络鼓了又鼓,最后还是放下了。
口罩下传来低低的笑声,陈扉然顿时头皮发麻,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缩成一团等待死神的镰刀迎头劈下。
温凉的玻璃壁触碰上他干涩的嘴唇,陈扉然疑惑地瞪大双眼,甘甜的生命之源流入他口中,喉咙的剧痛稍稍缓解。
他十分没出息地就着谢铋的手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温水,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谢铋也不戳穿他,反倒是认真询问:“吃饭吗?”
陈扉然咽下口中分泌的清液,捂住暗地里咕咕叫的肚子,心口不一道:“不吃嗟来之食。”
“除非你放了我……”
谢铋玻璃似的琥珀色眼瞳微微转动,额间打理好的头发垂下一缕轻搭在他深邃精致的眉眼处。陈扉然这才发现绑架犯身着剪裁合身的定制黑色西装,肩背挺拔,流露在外的每一处线条好似经过精心雕琢。
结合着他刚刚走进来的样子,陈扉然酸溜溜地估计,这绑架犯的身高起码185。
陈扉然对外身高180,对外身高。
“你要绝食威胁我?”
等一下呢,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陈扉然偏头掩盖住微红的耳垂,眼瞳涣散,七个大字在他耳边炸响,这句话好熟悉。
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实验室他们班上女生的谈话还历历在耳——
“攻”“受”“强制爱”“绝食”
他不会被人管小黑屋囚禁了吧,逼近绑架犯不是说了吗,不杀他也不是绑架他,还喂他喝水问他吃不吃东西,陈扉然提溜提溜地转着眼珠子,他真的只是随便说说,没想成真的。
虽然他讨厌上早八,讨厌在坐了数百人的阶梯教室呼吸着油腻浑浊的空气玩手机,讨厌在那几间不符合他预期的实验室吸着令他嗓子痛的毒气,可他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他还是很有原则的。
所以接下来就是强制py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