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近中午,谢铋带着陈扉然坐在一辆普通灰色小轿车后座,将他送到了学校门口。
陈扉然一直偏着头看窗外,从上车到下车前没有说过一句话。谢铋一直握着他的手,细细摩擦掌心,又被手的主人狠狠抽回。
谢铋帮他解下安全带,在他破皮的嘴角亲了一口:“下车了。”
陈扉然扭过头躲开他,气冲冲准备开车门,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门把手……
他红着眼眶瞪了谢铋一眼,一拳头锤在那人大腿上,随后转过身头埋在车座与车窗相连处抖动。
“真哭了?”谢铋从后搂住他,想要掰过他的脑袋。
“走开——”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被砂纸摩过,夹杂着带着哭腔的鼻音。
“小然,我错了。”
谢铋下巴靠在他颈侧,亲吻厮磨着他的耳垂。
“我昨晚太激动了,下次我帮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陈扉然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过身,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打量着谢铋完美饱满的唇形,咽了口唾沫。
好像是可以,现在没那么生气了。
“嗯。”
陈扉然小声应了一声,谢铋稍显粗糙的拇指指腹擦过他眼角,抹去残留的泪痕。
“钥匙和卡在你背包里,手机上也给你转了钱,不够用告诉我我再给你转。”
“学校吃营养一点,少吃校门口买的垃圾食品。”
“注意安全,如果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人立马打电话告诉我。”
“好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陈扉然一把夺过书包,推开车门冲了下去,走了好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车门内的人摆了摆手。
谢铋勾唇,车内目送他进校门,等待那抹身影彻底消失时,他才收回目光,沉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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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扉然一回寝室,发现只有一个室友在。
周灿容扯下他的书包随手丢在座位上,伸手准备勾住他的脖子:“小然好些了吗?”
陈扉然缩头疑惑,什么好些了?
周灿荣勾了个空,面色微变,却仍是笑道:
“你哥说你这两天生病了,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打不通。”
“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放心,我们帮你答到了,一节课不落。”
陈扉然松了口气,大喜拱手:“谢室友帮答之恩——”
周灿荣挑眉:
“不过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哥?”
“表哥,这不我爸妈丢下我出去旅游了吗?他来照顾我一下。”陈扉然讪讪回答。
周灿荣点点头,又皱起眉头:“小然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多休息一会儿吧。”
“下午没有专业课,你就在寝室休息,我帮你签到。”
“好嘞!老周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对了,过两个月我们学校校庆,参加文艺汇演节目可以加量化。”
“我们俩要报一个吗?”
陈扉然刚打开书包,他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于是回绝道:“我就不参加了,老周你不是钢琴弹的好吗?你可以去报一个。”
周灿荣没再说话,陈扉然脱了鞋子上床,闭上眼准备补觉。
周灿荣人长得特别帅,身材又好,活脱脱一个185黑皮体育生,没想到还那么擅长弹和他长相格格不入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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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期间谢铋似乎很忙,两人只见过几次面,其余时间打电话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一见面他就被按在床上操,第二天腰酸背痛腿都合不拢。
这天一大早体育馆那边就隐隐传来音乐声,陈扉然这才发现今天是校庆开始的第一天。
中午出去买饭的路上,他看见穿着各色各样穿着正装的社会人士,应该是学校邀请的一些政府官员,知名专家学者或是校友。
校门口的小贩都被清理了,他走了好久才在一处小巷子里发现他常买的几家。
陈扉然提着一碗街边炒饭,又买了一个号称使用纯动物奶油制作的芋泥蛋糕,就在他急匆匆往回赶的时候,刚进校门时,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他手忙脚乱拿出手机一看——谢铋
他刚一滑动接听键,不小心开了免提,谢铋极好听的嗓音便从手机下方的小孔传出:“小然,今天下午放学后我来接你。”
“好——唉——对不起对不起——”
陈扉然接电话时没看路,和别人撞在了一起,他手上一整碗炒饭都倒在了对面那人身上——
“怎么了?”谢铋听到声响,询问道。
“我撞到人了,先不和你说了——”
陈扉然挂断电话,一抬头便是对方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上沾满了他加辣炒饭的红油,甚至衣角处还挂着一个缠着青椒的豆芽。
完了。
他甚至不敢抬头对视,校庆这天,身着昂贵西装的年轻男人,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
“对不起——”陈扉然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到什么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纸巾,“西装钱我可以赔给你,真的很抱歉……”
年轻男人结果纸巾,没有说话,随意擦了擦衣服上的油渍。
“对不起,要加个联系方式吗?干洗的钱或者重买的钱我都可以转账。”
对方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他,那目光太过于赤裸,陈扉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很不适,直接扬起脸和他对视——
他惊讶地睁大眼,这人体型轮廓上和谢铋有些相似,同样身高腿长,肩宽腰窄。
不过仔细一看,差别还是很大,谢铋的眼睛是琥珀色,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而这个人眼瞳是深黑色的,眼皮相较于谢铋更窄,眼尾下垂。
其余五官或多或少都有不一样的地方,鼻子没有谢铋那么精致,嘴唇更薄,下巴偏短肤色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总之,没有谢铋好看。
男人提起面部肌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久到陈扉然准备扭头就走时,他才开口:“好,加个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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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扉然抱着一本结构化学一脸晦气地走出校门,一眼便看见路边那辆不起眼的汽车。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谢铋大半张堪称完美的脸。
陈扉然坐上车,手上的结构化学丢在谢铋怀里:“今天真倒霉,你中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撞到人了。他那身西装一看就很贵,我还等着他找我赔偿呢。”
“赔给他就是了。”谢铋没什么反应。给司机打了个手势便驱车离开。
陈扉然屁股还没坐热就下车了,“下来干什么?”
“我在你学校旁边买了套房,购买之前就已经装修好了,以后你可以不用住校了。”
“?”陈扉然眼睛都红了,这可是市中心,a大周边的房价可贵了。
a大这套新买的房子距离他们原来那套房子有些距离,驱车三十分钟左右。
于是陈扉然第二周便搬了出来,不过寝室的床位他也保留了下来,晚上在实验室打杂太迟了他也不打算回去,就在寝室住一晚。
大一大二摆了两年,大二下期那个暑假他才联系导师进实验室,平时打点杂,暑假导师也会甩个课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实验室捣鼓。
以他这个成绩也不奢求可以保研了,进实验室也是为了攒点科研经历,考研复试不至于什么说的也没有。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陈扉然在书包塞了好几本砖头那么厚的书,准备带回去复习,毕竟现在已经临近期末。
谢铋在路边等着他,这次他们没有去谢铋在a大旁边买的那套房子,而是回了他第一次被谢铋绑架带回的地方,润雅居的那套独栋别墅。
他现在已初步窥见到谢铋的经济实力,也不知道谢铋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爸妈已经回来了,陈扉然暂时没敢给他们说他谈了个男朋友,虽然程蕴女士和陈健安先生都比较开明,他还是想再缓缓,等到回去给他们做做心理建设后再温水煮青蛙,一点点透露。
一进门谢铋吃相及其难看地把他抱进浴室扒了衣服,按在浴缸,下身直接顶了进去——
“靠——谢铋你轻点——”
浴缸里的水比较深,两个人一进去水便溢了出来,陈扉然被按在下面,稍微不注意便会呛水。
他只能双手牢牢扒着谢铋宽阔的肩膀,胸口往上挺动,可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把自己主动送入谢铋的虎口。
肉刃一举破开肠道,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操入深处。陈扉然头枕在浴缸边缘,谢铋每次一撞击,他的脊背便重重贴在浴缸内壁——
被操熟了的湿红穴肉紧紧包裹住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旦顶入肠道内的千万褶皱便缩成一团,以阻止外来物的入侵。可性器一旦抽出,肠肉又依依不舍地咬住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器物。
“小然……”谢铋对着他的唇瓣又吸又咬,撬开他的牙齿舌头如同性器一般侵入他的口腔,对着敏感的上膛舔舐。
“嗯……”陈扉然半张着嘴,包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铋按着他的腰,经过这两个多月床上的磨合,他对陈扉然身体里的敏感处了如指掌,下体没入一小节便撞上了那颗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啊————”
陈扉然陡然夹紧肠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缩一缩抽搐,被两人小腹夹住的,可怜巴巴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一口粘液。
谢铋对着那处微硬的凸起打着圈圈,绕着周围摩擦。陈扉然舒服地抽气,他两只腿勾住谢铋劲瘦的腰,偏头含住谢铋的喉结,舌尖对着那处轻轻滑动——
全身如同被温暖的潮水所包裹,肠道内壁被照顾地很舒服,前列腺也只是被恰当舒适的力度按压碾磨着,陈扉然全身上下都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地被谢铋掌控在身下。
“呃…啊啊啊——————”
略微抵在前列腺的龟头猛的发力,那团栗子大小的软肉被顶弄地凹陷进去,几乎在那一瞬间,肠道尽头喷出大股温热的粘稠液体,尽数浇在了谢铋龟头上。
清液从两人体液淋漓的交合处溢出,陈扉然一只手捂住不断抽搐的小腹,身前干净白皙的性器高高翘起,稀稀落落地撒着些白精。
“轻……轻点——啊啊————”
谢铋一手捞住陈扉然几乎没入水中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一侧的腰,将露出体外的最后一节肉刃全部没入——
“啊————谢——咳咳咳……咳……”
陈扉然被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呛住,剧烈咳嗽起来,敏感红肿的肠肉绞紧了外来物,翻江倒海的快感从尾椎骨爆发,瞬间蔓延至全身。
穴口那一圈褶皱被撑得发白,颤抖地含住肉刃根部,食髓知味地吮吸吞吐,又从边缘吐出泛白的粘液,两个人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
“小然,吸气。”谢铋俯下身,手肘垫着他的后颈,轻拍着陈扉然胸口,帮他顺着气。因为咳嗽骤然紧缩的肠道夹的他很舒服,他又用力往里撞了撞——
“呃————”后穴失禁一般再次涌出大量液体,陈扉然涣散这眼瞳缩在谢铋怀里抽搐,滴滴答答留着精液的性器缩了缩,什么都射不出来。
见他没那么难受了,谢铋双手掐住他的腰,却被陈扉然一把抱住,在他唇瓣上落下湿漉漉的亲吻——
“谢哥……谢哥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谢——呃——谢铋——我操你大爷——”
“啊啊啊————谢哥我错了我错了————”
谢铋像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摩擦过前列腺再撞开结肠口,抽出时几乎带出一截媚红的肠肉,搅了搅绞又被尽数塞入,肠道内的温度烫的吓人。
陈扉然靠着浴缸,双腿早已无力垂下,他在谢铋身下挣扎哭喊,却换不来对方的一丁点怜爱,反倒是以更快更剧烈更凶猛的抽插撞击来回应他。
“谢哥……停下——停一下————”肠道内壁似乎被肏肿了,那处靠近膀胱的一点升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酸麻酥痒,随后以那一点为中心扩散——
身前射不出精液的小孔内壁抽了抽——
陈扉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瞪大双眼,急切地拍打这谢铋的肩膀。
“谢……谢哥——要尿出来了……”
“谢哥你放开我……谢哥——”
“谢哥——啊啊啊啊啊——————”
淡黄色滚烫的水流冲出尿道口,浇在谢铋腹部,又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落在陈扉然自己痉挛的小腹。
泪水不断从他哭的发红的眼尾滚落,谢铋咬着他被吸的微肿的唇瓣,又连续抽插上百次,才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
“……”
陈扉然长了张嘴,叫都叫不出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沉浸在这难以承受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他扬起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嗓音还带着哭腔:“走开……”
谢铋抱着他亲吻,又换了水,帮他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才从他身上下来,不知道在那里摸出一套灌肠工具。
趁着后穴还湿哒哒地滴着精液和肠液,谢铋很快将软管塞入陈扉然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肠道。
“上次答应过帮你的。”
被操弄的嘟起的穴口紧含着软管,浴缸太小,谢铋一把捞起他,阔步走向洗手台。
陈扉然后背贴着冰凉光滑的镜面,手臂垂落在黑色大理石瓷砖表面,双腿屈起向两边敞开,软管与穴口交缠的褶皱处溢出些白浊。
他胸口轻微起伏着,面颊两侧泛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睫被浴室氤氲的水汽熏的乌黑湿润,黑亮的眼瞳似乎还未聚焦,恍惚地任由谢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1200毫升温水缓缓注入,充血的穴肉抽动着抵御让它感到不适的液体,些许精液和肠液被挤出,又被谢铋一根手指勾了进去——
“含住了。”
浓密的眼睫轻颤,陈扉然抬起眼皮,余光瞥见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才清醒几分。
“谢铋你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地尝试合拢腿,却被谢铋一手制止。腹部鼓胀感愈发明显,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排泄欲望,小腹一抽一抽地疼痛。
谢铋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亲吻,“忍一忍。”
冷汗从他额角滑落,陈扉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蹙起眉头,“拿出来……好疼……”
直到袋子里的温水全部用尽,谢铋才抽出软管,立马拿出一个肛塞塞了进去。
“谢哥……拿出来……”
“好撑……”
“十分钟,小然。”谢铋放下他的腿,俯身对着他萎靡性器顶端的小孔舔了舔——
“唔————”
陈扉然全身一震,垂在谢铋身侧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成一团。凸起的小腹收缩,大腿根部抽搐蠕动,即便是塞了肛塞,边缘也挤出了些许微微发白的浊液。
干净秀气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杵在谢铋淡粉的唇间,陈扉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撑着身体往上顶——
谢铋勾唇,小口分泌的腺液弄花了他的嘴角,他张开嘴,温热口腔包裹住柱体,舌头顺着微微凸起的青筋滑动,左手垫在睾丸下方,手掌轻轻摩擦着。
“嗯——谢哥……”
小腹尖锐的胀痛与性器绵长的快感猝然碰撞,陈扉然仰起头,晶莹泪珠一串串地从通红的眼尾滚落,落到极力凹起的锁骨沟里。
后背不断撞击着冰凉的镜面,圆滚滚的腹部前后收缩,下巴扬起又低垂,锁骨窝汇聚的咸涩在震荡间溢出,淌过汗湿的胸口,性感的小腹,落在谢铋握着他两个睾丸的指尖。
“呃————”
谢铋顿了顿,埋头一个深喉,陈扉然颤抖着射了出来。他咽下口中味道清淡的精液,嘴唇往上舔舐着被咸涩包裹的睾丸,顺着那条泪痕吮吸,一路往上,最后一片头吮住左边胸口深红挺立的乳尖,对着那颗小粒撕咬。
掌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混合着咽在喉间的呜咽,直到乳粒是之前的两倍大,红肿发亮到几乎破皮,他才用手抚摸着陈扉然哭肿的眼睛。
“小然,舒服吗?”声音很轻,谢铋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
“拔……出来……”陈扉然哽咽着,眼神空洞,鼻尖泛起密密麻麻的小汗滴。
谢铋孩子把尿似地抱着他走向马桶,在用力按压他腹部的同时抽出肛塞——
“呃啊啊啊啊啊——————”
混着谢铋射入精液的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陈扉然在他掌下哭诉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整具身体都泛着红,带着哭腔的哀求交织着唇齿间灼热的喘息:“……别看……脏……”
“不脏。”谢铋拥着他,轻拍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待液体完全排尽后,谢铋重新将他抱回原位,分开他的双腿,细细打量着还哆嗦着滴着水的穴口。
褶皱处夹着透明清亮的水液,后穴像张嘟起的小嘴,被粗长性器操弄地媚红软烂,正随着主人的抽泣耸动。
谢铋低下头,舌尖覆盖上褶皱处,在穴外围轻舔,揽下表面残留的水珠——
“不……不要,谢哥,脏……”陈扉然双腿大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他喘息着往下看,谢铋蓬松茂密,尚未打理的发丝搭在他眉眼处,琥珀色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珠被冷白的眼皮包裹,漆黑的睫毛低垂,随着眨眼频率颤动。
精致立体的鼻尖似有似无扫过他再次勃起的性器,总是喜欢和他接吻,啃咬他嘴唇和身体的唇瓣微张,伸出一截舌头在他后穴处上下舔弄。
陈扉然脑袋忽然就炸了,爆破似的快感猛的蹿入四肢百骸,他皱起眉,眼泪止不住地流淌,铺天盖地的酸麻舒爽鞭炮一般钻进他身体每一处皮肤,每一滴血液,然后噼里啪啦炸响——
“呃——谢哥……”
“谢——啊啊啊————————”全身上下的肌肉不正常地剧烈抖动,他骤然夹紧谢铋的头,双手按着他的后脑,濒死般仰起头——
性器轰然爆发,颜色浅淡的白浊喷了谢铋满脸,紧闭的后穴绞紧,而后突然吐出大滩粘液,淋湿了谢铋的嘴角和下半张脸。
谢铋被水汽氤氲的漆黑纤长的睫毛星星点点沾着些白斑,溅射上的精液顺着冷白的侧脸流下。
眼前突然爆开一片白花,周遭一切变得雾蒙蒙,谢铋还在前后耸动的头出现虚影,支起的两条腿无力垂落,陈扉然大口喘息着。
“谢哥,”
后穴还在高潮余韵中绞紧抽搐,烫的吓人的舌尖破开小口,舌头向上翘起摩擦舔舐着满是褶皱的红肿内壁——
“呃————”
舌头模拟性器在穴道来回抽插,唾液混着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张开的小口沾染的一塌糊涂。高潮后还在收缩回味的肠肉敏感至极,再次被侵入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抽抽搭搭,欲拒还迎地抵抗着。
陈扉然用尽所有力气曲起腿,夹住了谢铋的脑袋以作阻止,软物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却更加猛烈了——
“啊————”后穴像是发大水一般,粘稠清液一股股喷出,陈扉然突然弓起背,抱住了谢铋的头。
身下黑色大理石上覆盖了大滩粘液,由着边缘牵线似的滴落,临近地面时才如透彻的珍珠串般滴滴答答——
“谢哥……谢铋……”大腿根部沾着晶莹水渍,整具身体在极度高潮余韵中细细颤抖,凌乱穴口边缘牵着丝线。
他抽噎着,双手捧着谢铋的脸,在他脸上由下自上落下细密的吻。待吻上谢铋闭合的眼睫时,陈扉然伸出舌头,舔舐掉其上早已干涸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