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他吃完橘子,一时兴起抓住光的手指在舔。顿时感到身后的人颤抖了一下,在他耳边悠悠地说:“这可是你勾引我的。”然后翻身就把他推倒了。
一个急呼吸,新严扭头看向别处。餐桌,第一次就是从餐桌开始的,后来他被壁咚了。第一次很痛,后来,就喜欢上那种痛带来的极乐。
新严慢慢走到厨房,在锅炉前站定。他炒菜的时候,光通常都会在旁边帮忙递东西。有一次,他正在炒菜,光忽然从后面抱住他,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被摸得咯咯笑,“你再乱摸的话我会把持不住的。菜要是炒焦了就没得吃了。”光吃吃地笑,手不但没停,还往下摸去,绕着那里摩擦不停,“我吃这个就够了。”
突然浑身一阵颤抖,下腹一股燥热,后面痒了起来,难以忍受。新严冲进了浴室,将上半身俯到洗手台上,等待着。然而想象并不能解决问题,再怎么想象后面也感觉不到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温柔的抚摸以及激烈的撞击,痒的感觉一直叫嚣着。
新严翻身背靠墙壁,手褪去腰间皮带,拉下拉链,滑坐了下来,双手假装成另一个人的,安慰自己的欲望。
还是不行,不管前面还是后面,它们都拒绝伪装的挑逗,不满意,无法解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守着这些记忆巴巴地等着他?他抛弃了许多才能站在那个人身边,是那个人把他几十年建筑起来的一切推倒了,他得负起责任。他,他是他的爱人,他有权要求他的疼爱。为什么不呢?
汽车在深夜的公路上飞驰,新严脑里轰隆隆的只有一个想法:没错,我有权要求他,他必须让我满意,他现在还是爱我的,我要听他说情话,我现在就要跟他做,做很多很多次……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特设的手机铃声响起,室友们都知道某人爱妻来电,纷纷掩耳,不想再被迫吃狗粮。
易光高兴地接听,“小严严,想我了吗?……现在?”
挂了电话,易光风一样卷出门去,留下半句“我出去一下……”给室友们面面相觑。易光感到惊讶,明明再过两天就放假了,为什么新严还会特地跑来找他,而且还是深更半夜。
在宿舍楼下的黑暗角落里找到了车和人影,易光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还没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新严就马上扑上来,在易光嘴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抱紧他,在他耳边急促地说:“上我,狠狠上我,让我满意。”
易光非常震惊。他是喜欢痛痛快快干上一场,新严虽然会配合他,但更喜欢温柔而缠绵的方式。若不是怀里的气息很熟悉,易光甚至怀疑是有人假扮的新严。这样露骨的挑逗虽然意外,但易光已经被成功地点燃,差点就忍不住动手了,只是……
“……在这里?”
“去宾馆。”
新严走得很快。两人一进房间,易光刚把房门锁上,转过头来就被新严压到墙上去了。第一次被反壁咚,易光心情有点复杂。
新严吻得很重很急,透出强烈的欲望与不安。
吻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两人终于分开了。新严拉着易光到床上,把人按坐下去,然后跨坐在他膝盖上,开始脱易光的裤子,急不可待地要坐上去,把易光吓了一跳。
易光虽然知道新严肯定是受了刺激情绪不稳,现在不能拒绝他,但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扩张,新严会受伤的,所以赶紧阻止新严的动作。
“新严新严,等一下。”
“不,现在就要。”
易光双手抱紧新严,哄他:“嘘,新严,我在这里,我会让你满意的,听我说,我们慢一点好不好,听话,我保证,今晚你想做多少次都可以,我会让你满意的。”
新严终于安定了一点,按照两人熟悉的节奏,把前戏都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