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宝贝儿(1 / 1)

“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穴,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穴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穴口上。

于清络跪得本就不稳,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那突然爆开的无法控制的跳跳糖,余韵经久绵长。他一时没能控制好重心,椅子被压得一脚翘起了一个微小的高度,他险些没撑住连带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椅子大约五十厘米长,皮面的质感柔软舒适,宽度只够堪堪放下小半条腿,跪着有点吃力,倒是挺适合踩着系鞋带的……

于清络双手手掌撑着地,为了尽量抬高臀部手臂略倾斜往前撑了点儿,但总觉得不够稳当,换成手肘的话高度差又有点太大了有些吃力。还没等他想出个折中的办法,木尺已经从身后招呼了上来。

“嗯……一,谢谢主人。”

清冷的铃铛音被紧接着的击打声盖过,又紧随着破风声再度落下。

不多时,圆润的臀肉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衬得中间先前被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越发凄冷夺目。

报数来到三十。

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敌袭前的预警又像是昭示欢愉的前奏,于清络手指微蜷指尖扣着地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些,恐惧中掺着几分难言的期待。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来临,沾染上几分热度的木尺轻飘飘地蹭上热度渐高的臀肉,沈行楚声音温和,“放松。”

木尺安抚地轻拍了两下,在于清络放松的瞬间以之前两倍的力道正正打在了微微露出一点缝隙的穴口。

“呜嗯!”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于清络忘了报数,手一抖没撑住,手肘怼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侧歪在了地上,肩胛骨绷出一个凌厉狼狈的弧度,他堪堪保持着跪姿,疼痛的后劲从那一点迅速卷席而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沈行楚裤脚下露出的脚踝停在了他脸边。

紫檀木尺拍了拍他的脸,沈行楚声音平淡如常,好像刚刚哄骗人卸下防备好趁机出黑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跪好,从头开始。”

木尺再没了之前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木尺上的热度烫得惊人,带着他被触碰过的脸颊也一起烧了起来。

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不出所料,但难免有点小绝望。

“从你自己挑的位置往下吧。”沈行楚伸手捻着于清络的乳头,直把那一点红揉捏得挺立,手掌覆盖住那片锻炼得当的胸肌,声音平和得跟手下涩情的动作完全不相称,“时间比较急没来得及准备,我这里工具不多。”

“藤条,牛皮鞭,皮带。”沈行楚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三选一,自己挑。”

没一个杀伤力低的。于清络看着面前的那不点大的表盘,仿佛能从里面看出来花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沈行楚并没准备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倒数的声音明明平缓而温和,在于清络听来却有种催命的急切。

在沈行楚数到2时,于清络终于出声打断了施法,“藤条。”

藤条虽然疼,但应该是最好恢复的,他不想给几天之后的试镜增加不确定因素。

沈行楚把手里的木尺横在了于清络嘴前,“咬着。”

咻啪的破风鞭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浸过水的藤条韧性极好,和空气相撞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惊颤,落下时带来的疼痛与之相比更是毫不逊色。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从臀腿一路到膝窝,红棱隔着相等的距离排列,像是正在排兵布阵的士兵列出的齐整队列,而指挥的将领苛刻的目光从微微红肿的臀侧、泛出紫砂的臀尖、那在重复拍打下留下的浅浅的桃花印子,最后停在了随着颤抖的呼吸重复着绷紧与放松的大腿上隆起的红印。

有几道因为重叠而破皮了,细看之下还能看到点点血丝。

呜咽和求饶都被堵在牙关后,于清络紧咬着木尺,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疼痛转移过去。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抽打短暂地停了下来,他有些摸不清沈行楚的意思,不过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在自己下半身逡巡,端详战利品似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姜汁正在从他的穴口往下流成了一股小溪流,他的注意力全在腿上的尖锐痛感上,早就无力去注意先前沈行楚不准流出来的命令。

“络络这里还是有些欠管教啊。”藤条毫不怜惜地抽上了翕张的肉穴,可怜地瑟缩着,于清络眼尾不禁沾染上了一些湿意,泪痣我见犹怜地坠在眼尾。

于清络甚至没办法出声辩解或是讨饶,沈行楚的手指轻巧地插进了温软的穴口,抽插搅动着,腻人的水声在深夜清楚响亮地让人羞愤欲死。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沈行楚拿下了于清络咬着的木尺,手指抹了下上面沾着的津液,擦到了跪着的人脸上。

“漏出来多少就加倍灌进去多少。”于清络的声音没了往常的清亮,有点低沉,被情欲浸透了似的多了份低哑,“主人……”

“安静。我没问你话的时候不要回答。”

手指贴着穴口转了一圈,又加了一根,尽数没入。

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于清络忍耐不住地低喘,胯下早已坚挺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流出了一股淫液。

“这么喜欢发骚?”沈行楚垂下视线看了眼,空出来的手握着那根小家伙上下撸动了两下,“上次之后自己有没有偷偷射过?”

“没有,您没允许。”

“还挺乖。”沈行楚笑了声,出口的话却依然无情,“那就忍着不许射。”

说着不让射,沈行楚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事不关己地挑弄着本就经不起太多刺激的敏感部位。

经历了几年的空窗期,太久没被外人触碰过,偶有几次的自慰又都不得其法收效甚微,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对沈行楚完全没有多少耐受力,更别提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他把沈行楚当工具人,欲望之下情愫寥寥,理智清醒时多少还有些许自制力,现在却是情字打头,欲念紧随其后,沈行楚光是站着不动他看着这个人都能动情,更别提现在这露骨涩情的逗弄了。

干柴烈火还不算,沈行楚还非得往上浇油。

射出来的时候于清络大脑一片空白,额头上的汗滚落到地面,慢动作摔碎成无数个迸溅的细小水滴。

时间仿佛被拉扯地很漫长很漫长,他被抛到了时间之外,只匆匆抓住了他渴慕之人的一片衣角。

他跌进了沈行楚怀里。

“于清络,你射的速度比我话音落地的速度都快。”沈行楚意味不明地看着因为没跪稳侧翻直接摔到他身上的人,视线越过翻倒的椅子,看向地上那片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于清络还抓着他的衣服,扣子被扯开了好几个,露出大片的锁骨和底下隐约的腹肌线条。

偏生这人跟没意识到似的看着他,匆忙道歉,“对不起,您……呃。”

于清络顿了顿,蹦出来一句,“请您责罚?”

泪痣有点羞涩似的半掩在澄澈湿润的眼睛下,显而易见地还有点懵,脸侧被抹上的津液把人衬得有点意乱神迷的味道,红润的嘴唇无助地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轻抿了下。

不知怎么的,沈行楚突然想起了种在家里后院的那株红梅,迎着落雪,冷艳动人。

让人想占为己有,想肆无忌惮地摧毁,又想把那抹红艳好好地揣进怀里。

“欠操的玩意儿。”他低骂一声,踢开了那张凳子,把于清络按在了地上,脸正正贴在那滩精液的位置,他的声音沉下去了一点儿,“舔干净。”

他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一盒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单手给自己戴上,对着那还沾着姜汁的后穴捅了进去。

“唔。”突然地插入让于清络的身体往前顶了一下,腰身自然地下榻,训练有素得仿佛这些动作早已成了身体的本能。

沈行楚一巴掌甩在了他红艳的臀部,用锯齿头的乳夹咬住了身下人的乳尖,手指勾着顶部连接的链条扯弄,满意地听着那诱人的痛喘,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紧致又柔软。

他抓着于清络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亲了亲那颗眼尾的泪痣,“宝贝儿,好好舔。今天要是再敢射出来,禁欲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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