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变成了尖耳。
罗刹用手捏了一下,手感很像猫咪的耳朵,有点薄,能摸到上面的软骨。
长度大概是一指,摸起来微凉,可能是因为恢复了本相,大概是龙族的自我调理?
他朝丹恒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见尖耳抖了抖,反应更像猫了。
手指抚上额上的两支碧角,顶端颜色更青白些,显得龙角晶莹透亮,指尖沿着龙角线条来回抚摸,手感像是在摸玉雕,只是可惜了不能拿下作为纪念。
罗刹一边抚摸,一边注意到丹恒正微微发抖,莫非这龙角也成了个敏感点,这还真是有意思。
那本笔记果然不全。
不朽、繁育从笔记上得知了这两者间的关系,罗刹的好奇心就愈发强烈。几乎接近永生的不朽,却失去了繁育的能力,多么令人惋惜,如果有个机会,将这难题攻破,那确实是个有趣的尝试。
就算无法成功,看着他们这几人因为性事而头脑发热的模样也是有趣,罗刹此时的心态与欢愉星神高度重合。
他对于性事,既不抵触也不热衷,他不会沉溺其中。
罗刹将丹恒覆在眼上的绷带取下。
连瞳孔颜色也变了吗。
丹恒的眸子从银绿色变成了碧青色,如果说他之前的眸子沉静的像一片湖,容纳了许多故事,那么,他现在的眸子就像一片海,清亮,仿佛里面什么都盈不住。
不过现在眼睛的主人还失神着,眼瞳没有焦点,只虚虚望向前方。
都有泪了,罗刹将人眼角泪珠抹去,那眼角红痕沾了水色,透露出一股艳色,衬得丹恒这张清冷秀丽的脸,有几分糜乱来。
确实是一张惹人爱怜的脸。
他抚上白玉似的脸,靠近耳侧的地方还隐隐有鳞片浮现,青色的,玉片一般,整齐得很。手指摸上鳞片,触感和想象中一样,光滑,摸起来很像蛇鳞。
恰在这时,丹恒身后的刃又一个深顶,丹恒被顶得舌尖露了出来。
居然是长舌,细长分叉,说是蛇类的舌头也不为过。不知道丹恒现在能否学着蛇类那般嘶嘶吐信。
某种说不上来的坏心思,罗刹捉住那细长舌尖,一点点地卷起,又给推了回丹恒嘴里。
牙齿好像也变尖了,罗刹从丹恒开合的嘴中瞥见了森白的尖牙,龙的特征较多,说是回归本相,现在看来更像是反祖了。
想去察看一下那条龙尾。不怪他着急想看,实在是那龙尾太长,惹人注目。
但龙尾正被景元捞在怀里,一个劲地抚摸着青色鳞片,眼神全盯在尾巴上。
暂且不要叨扰他的雅兴好了。
刃拾起一缕青色发丝,看着身下人的青角与长尾,一时间有些恍惚。这副模样,多久没见过了,已有数百年了吧。
丹枫无论你否认还是逃避,你我之间,早已密不可分,我们的罪业,我们的报应
就此一同沉沦吧,刃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想再看一眼那双碧青色的眸子。
他伸手抬起丹恒的脸,细细揣摩眼尾红痕。他们挨得极近,这让刃又想起来以前。
龙尊眼角红痕是天生的,艳丽得很,但他那时不信,偏生以为是画上去的,就缠着饮月问他用什么脂粉画的,颜色这么好看,他也去置办些,好给自己的手工品也画一画。
饮月被他问得烦了,拉着他的手摸上眼尾处,一点点抚过那片红痕。
手指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拉着,牵引着,暧昧地抚摸着,他脸色如常,心却跳得仿佛要跌出身体,他看见那人眉眼带笑。
这是戏弄吗,他才后知后觉抽回自己的手。
“摸够了?现在知道不是画上去了的吧。”那人还在笑,笑意虽然淡,却格外引人注目。
“应星。”
“应星?”
现实骤然与回忆碰撞上,刃清晰地从丹恒嘴里听见了那个名字,那个他舍弃了的名字。
“还没摸够吗?”
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话语。
你究竟还记得多少?
刃看向丹恒,那人眼里还是空无一物,没有神采,像是宝石般的无机物,显然这只是无意识中说出的话。
太可笑了,刃眼里暗沉。他居然还在期望,期望丹恒还记得,只有他一人还可悲地忘不掉。
掐死他如何?
刃的手放在丹恒的脖子上,只要他微微发力,就能让丹恒重新变成个蛋。
手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应星”
手猛地松开,刃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刺痛起来,手掌下另一人跳动的脉搏,此时犹如滚烫的红铁,一寸寸、一点点
都要被丹恒的话灼烧掉了。
饮月
他重新吻了上去。
将自己未曾表达的情意都蕴涵在这个吻中,他吻得温柔,舌尖打开丹恒的口腔,交缠着对方的长舌,吻得细致,舌尖将丹恒口腔的每一处都舔舐拂过。
丹恒在这连绵的爱意中,涣散的瞳孔只捕捉到对方红色的眼,啊,是他啊,是应星?
模糊记忆中的白发匠人那人含着爱意的眼与眼前的人的眼睛重叠上,只是,却又如此不同。
应星的眼看向他时,爱意中却带着克制,而眼前的人,红瞳中充斥着爱意,疯狂般盯着他,想将他一同拉入迷幻中。
不对,是刃,是从他离开仙舟就缠着他不放的梦魇
丹恒眼睛对上刃的眼,看见其中明显的爱意,心下一惊,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可惜身体没有力气,推不开他只能被刃吻着。
身体好像有什么变化,他余光看见自己骤然变长的头发,一下就了然了。因为快感刺激,就失控变出了本相,这个理由,他闭了闭眼,有些羞耻。
尾巴,动不了,谁抓着了?
丹恒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有一双手,从他的尾巴尖抚摸到尾巴根。
好痒,他试图动了动尾巴,只在那人手里轻微地扭了扭,更像是猫咪尾巴被人触碰时的举措。
很可爱。景元轻笑,抚过龙尾,龙鳞光滑,摸起来格外有凉意,他将脸贴上龙尾,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回忆来。
“好热”景元丢了剑,躲到阴凉处,扯着衣服散热,眼神却看着不远处的丹枫。
那人今天穿的是小短高领外套那身,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热吗。
不过,丹枫的腰好细啊,是不是两只手就能握住。少年人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上也烧了起来。
一条青绿长尾却忽然送到他怀里,他抬头,看见丹枫青色的眼。
“我的龙尾还算凉。”
言下之意是让景元自己抱着玩。
我又不是小孩了,景元心里羞愤,手上却牢牢抱着龙尾,抚摸起来,确实好凉,将脸贴在上面,好舒服。
只是可惜丹枫的龙尾只让他摸过那一次。再见那长尾时,就是在脱鳞仪式上了。
景元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罗刹这边还在研究着。
丹恒身上现出鳞片的地方不止脸上那一处,背上,腰侧都有星星点点般的青鳞。
但更神奇的,当属他的下身了。
外阴处被青色鳞片覆盖,贴合的严丝合缝,将主人的可怜女穴包裹住,仿佛是为了保护主人不再被侵犯。
难以置信,这副身体简直是造物主的伟大杰作。男性与女性两种特征互相交织,身体却自发地掩藏起新生的女性器官,倒是让人更想窥探那隐秘之处了。
他摸上那处鳞片,有些温意,应当是被女穴捂热了。能感受到鳞片下肉穴的颤动。
轻轻敲了敲那鳞片,身下人就扭动起来。
看来力气用大了些,他改用手指转圈似的挠着那处,这下丹恒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嘴里也发出些闷哼。
丹恒双手被刃钳着,嘴巴还被他啃吃着,腿间则被罗刹摸着,尾巴也不得自由,被景元圈着。
这都什么事,他不愿再受制于人,身体积攒了些力气,就要发力挣脱几人束缚。
“唔”
腰肢却又一软,下身处传来异样触感。
罗刹找准了那道细缝,手指插了进去,里面似乎更紧,更狭长,手指一伸进去,就像是泡进了一汪泉水里。
好多水,如果不是有鳞片挡着,丹恒的腿间肯定会是潮湿一片,罗刹动了动手指,指节在穴肉里勾起,用指骨挤压着肉壁。
肉壁变厚了,不过很有弹性。
手指再插入一根,往里深入,他在丹恒体内摸索着,手指忽然触到一块软肉。
摸到了,他挠了挠那块软肉,就看见丹恒腰肢颤抖,连带着腿根也止不住颤着。
位置变了,好像更浅了,而且,敏感度好像也加深了。
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穴肉就绞紧了他的手指,从深处不断吐露些液体来,将他的手指润的黏滑。
盈不住的液体从穴里溢出,将周围的鳞片打湿,泛着青白的光。
想试试能容纳多大的事物。
罗刹这么想着,又塞进一根手指。
很紧。
三根手指被穴肉紧紧包裹,几乎是动弹不得,但所幸还有一丝动作空间。
先动一下试试。罗刹动着手指,小幅度地左右转扭起来。肉壁厚实,正随着丹恒的呼吸,有节奏地挤压着手指。
他动作虽然轻微,但手指却是实打实地按压在敏感点上,这一动,就戳弄到那处软肉,一戳到,身下人穴就夹紧,但穴里狭窄,夹紧了反而引着手指去压弄软肉,这么一来二去,又潮吹了一次,泄出一小股春水。
淫液从顺着手指流出,在罗刹手心汇成一小捧水液。
水流了好多,等下再给丹恒喂点水,不然怕他脱水。
手倾斜着,将水液洒在地上,泄了几次,穴肉似乎放松了些,罗刹趁此动作幅度大些,他一面压着软处,另一只手也不停。
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贴合着外穴肌肤的青鳞似乎消退了一下,或许用消退形容不够妥帖,应当是收回。
这点还真是像蛇,蛇类具有泄殖腔,通常被一枚较大的鳞片覆盖。再看丹恒的女穴,鳞片也确实较他身上和脸上的鳞片更大些,不朽的龙结构上居然和蛇有相似之处。
每个地方关于的龙的传说不尽相同,但都是强大、拥有强盛的肉体力量和长久的生命的化身。
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不朽的龙身是何等模样,想要见识那份力量、那份‘不朽’。
真是好奇。
另一只手摸上还未缩回完全的鳞片,湿滑、温热,手指贴在上面,触感很莹润。
罗刹摸着那些鳞片,他摸的仔细,手指缓慢地抚过每一枚青鳞,鳞片直径大约在一寸长,边缘光滑,摸起来比鳞心处更薄一些,颜色上,也较为更淡些。
每片鳞根处都连着嫩肉,稍一拨弄鳞片,就牵扯住底下的嫩肉,又痒又疼。
阵阵酥麻痒意不断从下身攀附而上,丹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这种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是恢复本相的原因吗?
好难受
刃还在吻着,丹恒却没心思同他温存,他尖牙咬住嘴里的舌头,血腥味登时从口腔中弥漫开来。
刃却只是从喉间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放开丹恒,手指抚上那对碧角,拇指在突出的分支上摩挲,然后,按下——
啊啊啊啊啊——
疼,龙角太过敏感,却被人大力地、恶意地掰弄,丹恒的痛呼都被刃堵在喉间,只徒劳地喘息几声。他疼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咬着牙,龙的气力不可小觑,嘴里另一个人的舌头几乎要被他咬穿,血腥味浓郁。
刃却低声笑着,他手上力气丝毫不减,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舌头会不会断掉,他吻着,将自己的血液吞下,又反哺般,将自己的血液送进丹恒喉间。
退出来时,他的舌头已经有一半断掉,被龙牙订穿的地方血肉模糊。
看着丹恒嘴唇被血液染上猩红,刃作势又要吻上去。
“够了。”
罗刹分开二人,同时治好了刃的伤口。
“多事。”
模糊的血肉重新连接重构,不到一息,刃的舌头就已经恢复如初。
一旁的景元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思索。
如此强大的丰饶之力,罗刹的身份果然可疑,等出去了需得好好调查一番。他将龙尾放下,前去察看丹恒的情况。
罗刹似乎也将丹恒治疗了下,看丹恒的表情已经平和许多,只是喘着气。景元将丹恒扶起,带他脱离了狭窄铁栏。
他手指伸进丹恒嘴里,迫使丹恒将嘴张开。
牙齿有很多都变得更加尖锐,舌也是龙舌,这副模样,他也未曾在丹枫身上见过。
不过所幸,口腔里面没有伤口,刃没将丹恒弄伤。景元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待丹恒缓和后,眼前又是他的黑色水杯,只不过这次是罗刹递给他的。
“喝点水吧。”
“谢谢”
他小口喝着,嘴里还有一股子血腥味,连带着喝进嘴里的水都染上血腥气息。
真是个疯子,丹恒记得自己差点将刃的舌头咬断,想到这,他的胃开始翻涌,他没有虐待敌人的兴趣,每次杀掉刃的手法也都干脆利落。
只不过,他垂下眸子,虽然无法杀死刃,那家伙每次也都会再次找上他,但他杀人了,不止一次中断一条生命。无法想象,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算了,他放下水杯,下了决定,如果刃再想杀他,他就再一次将自己的长枪贯彻刃的心口。
“你们觉得有用吗?”
丹恒忍不住问在场的几人。
有效果吗,在这个房间里面混乱的做爱,只为了达到欢愉星神定下的目标,听起来未免也太胡闹了。
持明,本就无法生育。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这件事,将自己放纵在性事上。
“怀孕的几率很小,再加上丹恒是持明一族,几乎可以看做为0。”罗刹声音平静,作为医师,他知道的事自然多一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说这话时,绿瞳里清透,不包含一丝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太过平和。丹恒看向他时,他挽起一个温柔笑意。
罗刹到底是什么想法。
刃保持沉默,他想做的事几乎都做到了。
不过,既然丹恒没有兴趣做这些事,他嘴角上扬,那么,他更有兴趣强迫丹恒做这些,看着这个人堕入情欲,染上欲望。
“这件事,确实太过虚幻。”景元负手站立,抬眸看向天花板,声音还是一贯的淡然,“也不知长乐天君看得如何?”
“打断游戏的高潮,你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阿哈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似乎带着满满的遗憾。
“就算我不打断,你也看够乐子了吧。”景元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丹恒身上。
虽然猜到了欢愉星神一直在盯着,不过,他还真是恶趣味,特意选了他和刃,他们这两个与丹恒过去相关的男人,而罗刹,又身负丰饶力量,目前看来对不死有兴趣,还真是奇妙。
被选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被丹恒吸引。
“啊哈,乐子当然不会嫌多,你把我叫出来,要说些什么?”
“出去的办法,肯定不是让丹恒怀孕。”景元神色坚定,他早就有这种猜想了。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随后欢愉星神的声音响起。
啪啪啪——
鼓掌声。
“你果然很敏锐啊,没错,出去的条件确实不是这个。说起来,要出去也很容易啊”
他这话说的吊人心弦,尾音拖得极长,将众人心思都聚集到他的话中后,又开口道。
“很简单,你们杀了他就行,毕竟我只是困住了他一个人,你们算是受他牵连的。”
“没有其他办法吗?”罗刹微微皱眉,他也不信阿哈现在说的是真的。
“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你们人类还真是难伺候。算了,看在你们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乐子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再加一个通关条件吧。”
“加好了,通关条件你们就自己探索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他笑完之后,就再没了声音,只剩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
“看来他不看够乐子是不会再出来了。”罗刹心中猜测不断,但大多都没有依据,这欢愉星神行事还真是随意,让人琢磨不透。
“只是,不知道他后加的条件,又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总归有个出去的盼头。”景元说的乐观,但也只是安慰丹恒,他怕丹恒心中过意不去,丹恒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丹恒抿唇不语。
这些事,确实是因他而起,不知道三月她们那边又如何了。这么久了,发现他不见了,他们应该要着急了。
得尽快出去。
刃这时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
“刚刚在角落发现的纸条,应该是阿哈留下来的。”
“上面有字,看一下吧。”
通关条件:1、每人内射丹恒至少两次2、让丹恒在被插入的情况下,完整念出一本笔记内容。——阿哈留
“这确实符合阿哈的作风。”
纸条的右下角还画着一个夸张的笑脸,让这张纸的可信度提高了不少。
景元手抚上丹恒的肩。
“丹恒你是什么想法。”
“这张纸条,有几分可信,就算是假的,目前我们也只有这一个线索。”丹恒捏着眉心,这欢愉星神真是恶趣味,不告诉出去的方法,却留下一张印着通关条件的纸条。
让他们在这猜测,自己则在幕后看乐子。
但不管是真是假,这张纸条也算是他给的提示。至于上面的内容,倒是没什么,反正他也被好几次了,只要出去了,就和三月她们赶紧离开仙舟就行。
他将外套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身体,上面还带着几人的痕迹,红紫斑驳的吻痕、手印,好不暧昧。
“可以试试。”
呵呵呵,不错。
刃将手心的纸条捏成团随意地丢在不起眼的角落处,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他还找到了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舔舔它。”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啊啊”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
真是倔强。丹枫捧起景元的脸,在泪痣上落下一吻。
虽然稍纵即逝,却也有些温情。
“丹枫哥,我们是”
景元有些犹豫,他抓着丹枫的手,脸上神情既有疑惑也有欢喜。
“不该问的别问。”丹枫手指放在景元唇上,将少年的人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好了,你也该走了。”他把床帘掀开,摆明了要赶人走。
景元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吻上丹枫的眼角,算是讨个安慰。
这是他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禁闭室内,黑发的青年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床上。不止手脚,就连眼睛也一同被皮革包裹着。
这是第几天了?
也许是第七天,丹恒想。
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捉摸,但好在他的耳朵没被堵上,依靠声音也能推测个大概。
每日会有人送一次饭,铁门的隔板就会被打开一次,发出吱嘎声,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才会被解开。
不知道还要呆多久。丹恒本来在军校训练,却突然收到上级传唤,等他赶去时,却被不由分说地关押到了禁闭室里。
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丹恒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景元会怎么想。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景元相见时的场景。
他那时刚结束训练,一扭头就看见景元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
“你怎么来了?”丹恒用毛巾擦去汗水,一边接过景元的奶茶。冰的、三分糖,是他喜欢的口味。
“来看看我的小男朋友。”景元嘴里没个正经的,他揉了揉丹恒的头发,眼神全黏在自家男友身上。
丹恒被他盯得面上一热,这眼神像极了景元在床上的眼神,专注,又带着丝占有欲。
他用毛巾拍了下景元的手,就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
耳朵红了。
景元凑到丹恒面前,在人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满意地看见丹恒的脸也变成红色的。
还是这么害羞,明明都在一起三年了。景元比丹恒大三届,算是丹恒的学长,在丹恒刚入学时,他就看上了这么个冷美人,废了一番心血才把人追到手。
结果追到手后,他才知道丹恒是持明一族的未来家主。他知道这件事时,只把丹恒圈在怀里,像只大猫般蹭了蹭,感叹道这还真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景元毕业后,去了特种部队,由有名的剑首教导。也就是镜流,现在是个热武器时代,但她却偏爱用匕首小刀之类的武器,每有人质疑她,她就用手里的小刀把人狠狠教训一顿,基本上打遍部队无敌手,也就有了这个剑首的名号。
这三年他参与了不少任务,职位晋升的也快。他这次来看丹恒也是因为,之后要出一次任务,回来的时间不定,怕到时候饱受相思苦,所以特意来看看丹恒。
“我不久后要去执行任务,可能很长时间不能联系你。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危险系数高吗?”丹恒眉头一皱,景元最近出任务的频率未免太高。
“保密。”景元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
又来这套,丹恒踮起脚尖,在景元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景元去执行任务,他就给一个临行吻,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他正要分开,景元却搂着他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这三个月他一直联系不到景元,希望景元那边没什么状况。
“吱呀——”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罗浮军校第2123届学生——丹恒,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上面给你分配了工作。”
毕业?他不是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吗,丹恒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等待着解除束缚,眼罩被扯下的那一刻,光线刺入眼中。
太亮了,丹恒眯着眼。他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禁闭室门口,身上穿着军装,根据他肩上的杠看,这人至少是个上校。
乖乖跟在男人身后,丹恒打量起周围。
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男人似乎刻意将他往人少的方向领,就算有人,也是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校,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男人身影一顿,随后大步向前走着。
“你的要求我驳回了。你没有权限知道这件事。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新工作地点,是因苏拉监狱。”
因苏拉监狱,sue,孤岛。
丹恒知道这个监狱,这个监狱在海中心的一个小岛上,里面关押的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他应该是被分配去当狱警了。
名义上是狱警,实际上也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犯罢了。他听景元说过,这个监狱的任职是终身制,除非有人接替,而且,岛上交通闭塞,一年才有一次机会出去。
丹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头上的帽子戴正。
上一任的狱警正站在不远处等待交接,丹恒注意到这是个清秀的瘦弱男人,虽然刻意掩饰,但裸露的脖子上能看见紫红色的淤伤,脸色苍白,一双眼因为不安和喜悦不断的颤动。
他走过去伸出手。
男人抬起头来看见他的脸,眼里一而过惊艳,他犹豫片刻,握上了丹恒的手。
“你小心他们。”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是刻意的,丹恒听出男人的声音嘶哑,配合脖子上的淤伤,他大概知道男人遭遇了什么。
丹恒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或许对他来说,自己的到来终于能让他得到自由,离开这个监狱了。
狱警的工作有巡视,不过他刚上任,有些地方不太熟悉,就由另一个狱警领着他一起。
这座监狱不大,毕竟不是所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用处死刑,而是被终身关押在这,来这里的人,都是杀不得也放不得的家伙。
同行的狱警是个外来民,金色的头发,身形高大,比他要高上一个头,脸上带着与身形不符的灿烂笑意,一路上都在活跃气氛。
这让他想到了景元,不知道他怎样了。
现在他被分到这座监狱,为了防止泄露情报,他们的手机都被收走,整座监狱只有一台座机,还只能单向接收上级的电话。
似是察觉他情绪不对,金发的男人一双蓝眼里透露着担心。
“嘿,sweety,别难过,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能出去。”
“别这么叫我,叫我丹恒就好。”丹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这男人太自来熟了。
“丹恒?oh,好名字。我叫汤姆。”说完男人就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丹恒。
“你好,汤姆。”
听着丹恒念出他的名字,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打量起丹恒,黑发的青年不知是不是有些发育不良,身形看起来还像一个少年,看起来薄弱得很,眉眼精致,周身的气质却清冷。
他的眼神从丹恒的眼角红痕打量到腿。腰很细,屁股意外的很翘,腿很修长,真想看这人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脸上带着淫欲的模样。
比上一个不知道美丽多少倍,他整个人简直就是stone,美艳夺目。
他舔舔嘴角,脸上却露出一个阳光的笑来。
丹恒巡视着关押着的囚犯,他走过之处,里面的人大多都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直到他走近。
“嘿,大家看啊,来了个美人。”
有谁吹了一声口哨。这下整座监狱都热闹起来,议论声不断。
“你们看,他屁股好大,摸起来手感肯定不错。”
“那小腰细的,我怕他被我操死在床上。”
“呸,做梦吧你,你能操到这个美人,我跟你信。”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丹恒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旁边的男人就操起警棍,狠狠敲击在牢门上,发出的巨大的声响。
讨论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按了静音,叫得最欢的那几个囚犯急忙转过身去。
“谢谢。”丹恒舒了一口气,他还不太能应对这种情况。
“没关系的,有什么情况都可以找我帮忙。”男人说的恳切,动作间丹恒闻见了他身上有股浓郁的香水味,有点刺鼻,但良好的教养让丹恒忍了下来。
oh,我的stone,你表情掩饰的太差了,汤姆清楚捕捉到丹恒眼底一扫而过的厌恶。银绿色的瞳孔,真不常见,像是两枚绿宝石,真美。
他对这枚美丽的宝石势在必得。
又睡了这么久,他的嗜睡症似乎更严重了。
丹恒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似乎睡久了,他身上有些酸痛,从床上爬起,他伸手捞起一旁的手机。
上面显示有十多个未接电话,是穹打来的,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他点开消息栏,一溜串的消息接连跳出来,都是穹发来的。
丹恒老师,在吗?
在吗?
我有些事想问你。
怎么了?莫非是实验出了问题。他知道穹的性格,这孩子在他面前总是有些腼腆,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来劳烦他。
将电话拨了回去,立马就被接通了。
“丹恒老师吗?”穹的声音听起来焦急得很。
“是我,怎么了,有什么事着急问我?”丹恒应了声,他刚睡醒,说话还带着鼻音。
电话那头的穹一听丹恒的声音,又有些犹豫起来。
他昨天晚上陪着姐姐去夜店,却意外看见了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是丹恒老师。丹恒正被一个黑蓝头发的人搂在怀里,灌了杯酒。
舞厅里面灯光炫目,他一时间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直到怀里那人银绿色的眸子与他正对上,这个瞳色应该就是丹恒。
他拨开人群,打算追上去,却只看见男人抱着丹恒离开的背影。
“老弟,你干嘛呢?”他姐拍上他的肩膀,眼神迷茫,一看就是喝醉了。“我有点想吐,你给我兜着呕”
他被吐了一身,这么一纠缠,便错失了追上去的机会。
丹恒老师是不是被那人强迫了,他有些心急,一边扶着星打车回家,一边急忙给丹恒打去电话。
接不通,发短信也没有回,他也没有丹恒家的地址,怎么办,他只能祈祷奇迹降临了。
所幸第二天下午,丹恒终于给他回了电话。
“丹恒老师,你昨晚有没有出门啊?”他旁敲侧击着问道,总不能直接大大咧咧说,丹恒老师,我昨晚看见你去夜店了,还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昨晚?丹恒的作息一向良好,九点不到,他就睡下了,甚至睡得太久,身体一动就泛着酸,尤其是腰。
“我昨晚没有出去,一直待在家里睡觉。所以,你这么着急,就是来问我这个的吗?”
“啊,不是的,丹恒老师我,我就是昨晚看见了一个很像你的人。”
语气乱起来了啊,丹恒甚至能想象到对面的灰发青年结结巴巴解释的扭捏模样。
“那也不可能是我,你的实验还没做完吧,再不做是想拿不及格吗?”他心情好了点,睡久了的烦闷感一扫而空,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别,丹恒老师,我还不想挂科。”
“那就明天早上到办公室找我拿实验室钥匙。”
听着电话那头的迎合声,丹恒挂了电话,果然用挂科最拿捏得住学生。
有点饿了,周末时间过得真快,丹恒扭头看向窗外,外面已经布满红霞,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丹恒从十多岁时就有嗜睡症了,但是去医院检查,却没检查出什么毛病,他的身体健康得很,连药都开不了。所幸这嗜睡症还挺会挑时间,只在周末才发作的勤快。
只不过,最近这几个月,确实有些太勤快了,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睡过去一天,只能说暂时没惹出多大的麻烦,过几天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身体上找不出毛病,丹恒只能认为是自己心理上出了问题了,正好三月给他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
丹恒拿起床头柜上的名片,上面印着个白发金瞳的男人。旁边是他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是叫景元,不知道专不专业。
他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嘟嘟两声后被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富有磁性,很符合名片上的那张脸。
“你好,是景医生吗,我想问一下,周五下午你这边有没有时间,我想约一场心理咨询。”
“当然有时间,周五下午是吗?我这边给您预约上了。”
“麻烦了。”
丹恒挂断电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在笑。
而电话另一头的景元,确实在笑,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连眼角的泪痣也微微抽动着。
还有五天,就能再见到他的aphrodite*了,不知道到时候那人会是什么表情。
嗒嗒——
有人敲门,随后房门被打开,来的人是穹。
“丹恒老师我来拿钥匙。”他走了进来,僵硬地将一盒小笼包放在桌上。“还有,我给你带了早点。”
好僵硬,怎么办,丹恒老师不会拒绝我吧,穹有些担心,转而又安慰起自己,没事,就算被拒绝了也好,下次给丹恒老师带更好吃的东西,总有天他会收下的。
“你倒是有心,是想着巴结我,让我给你打个高分?”丹恒将钥匙交到穹的手里,看他脸上又泛着红,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
“早点我收下了,谢谢。实验上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我早上会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谢谢老师。”穹红着脸,丹恒刚才递给他钥匙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心,这可是难得的亲密接触。
这么近了看,丹恒老师的睫毛好长啊,银绿色的眼睛也好好看,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穹和丹恒的第一次见面源于一场误会。穹刚入学,自己的老姐说好要来接他,结果校门口连她的影子都看不见。
他左手拿着手提箱,右手提着个桶,背上还背着个书包,身旁还散落着一个手提包,整个人茫然无措。行李有点多,他一个人拿不下,就想着先拿一部分,剩下的寄存在招待处。
刚这么想着,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叫他。
“需要帮忙吗?”
他扭头看去,是个黑发的青年,穿着白衬衫,脸长得精致却不女气,整个人,怎么形容,大概就是老姐常说的校园中的白衣男神。
“啊,谢谢,我要去19号楼。”
那人提起他的包,领着他就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白衣男神。皮肤好白,还泛着粉,虽然跟他差不多高,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很修长,手指也很修长,握着手提包的那只手发力时,骨节分明,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
穹咽下一口唾沫,觉得自己有些热。
“到了。”那人将他领到了地方,就要走。
等等,还没问名字和联系方式呢,穹一着急嘴直接没过脑子。
“男神,别走,我还没问你名字!”
那人被惊到,一双眸子都大了几分。
“呃,我是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啊?”穹试图挽留自己的形象。
“叫我丹恒就好,不过我不是学生。”丹恒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只剩原地的穹独自懊恼。
啊啊,我的形象,完了,他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奇怪的人吧,不过,虽然只问到个名字,但是,丹恒,这名字可真好听。
“哟,老弟,找了半天了,原来你自己已经过来了。”
宿舍楼外,星一眼就看见自家老弟坐在手提包上,撑着下巴,一脸沉思。
“你在s思想者吗?”
“老姐,我丢人了。”穹一脸悲痛。
“这有啥,你老姐丢的人也挺多的,你要习惯,紧跟我的脚步。我看你收拾的挺好的,我先去帮学妹搬东西了昂。”
果然,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这个弟弟。穹心底这么想着,却又想到了丹恒,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结果不久后他就见到了,丹恒确实不是学生,而是他的数电老师。
讲台上的丹恒穿的是一件绿白的外套,看起来很显少年气,他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他字也写的清秀,像他这个人。
“我叫丹恒,是你们的数电老师。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们可以加一下,有什么学业上的问题欢迎来问我。”
底下的学生喧闹起来,能加到这么好看的老师的联系方式简直求而不得。
“安静一下,我做了自我介绍,也该你们来自我介绍了。”
穹感觉到,丹恒说这句话时,眼神是盯在他身上的。
很快就轮到了他,他盯着丹恒的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也结结巴巴的。
“我,我叫穹。”
“穹同学吗,好的,请坐下吧。”
穹紧张的有些腿软,但看见丹恒眼里的笑意,只感觉自己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他好像,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aphrodite*:希腊神话中的美神,阿芙罗狄忒
“龙尊大人,这是您今日的课业。”
侍女将一个木盘端来,低垂着头,将木盘放到桌子上。
“知道了,退下吧。”
声音自内殿中响起,清冷嗓音中还带着丝少年的软糯。
“是。”
侍女行了礼就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心中却不可避免的替这位小龙尊叹息。
如今时局起伏不定,前任龙尊是在平定北方叛乱途中病逝,后由十位龙师代理朝政,然而朝堂民间流言纷起,大多数认为龙师为把持朝政设计杀害龙尊,或是饮月龙尊并未死亡,而是流落民间之类的传言。
毕竟龙尊死讯是由龙师宣告的,谁也不曾见过饮月龙尊死亡的模样。
流言愈演愈烈,民间甚至兴起一支名为迎月的组织,计划推翻龙师,迎回饮月龙尊。然而不过数十载,流言便不攻自破。
半个月前的朝会上,龙师带来了一个孩子。金色的帷幔后是一道纤细的少年身影,龙师将轻纱撩开,露出一张稚嫩脸庞。
少年眉宇精致,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一张清丽的脸上神情恹恹。
一时间朝廷上下哗然,无他,这少年分明与前任龙尊一模一样,只是还未有龙尊的那股锐利。
龙师将帷幔放下,遮挡住少年的身形,宣告少年正是龙尊的转世。为了保护龙尊,十位龙师才一致决定将龙尊的行踪掩埋,直到龙尊年满十四,才将其展现在人前。
又因龙尊年幼,龙师的干政便显得名正言顺起来,绕是前任龙尊旧部有心扶持龙尊,却大多被龙师贬斥流放。
思绪渐远,侍女并非特意打探这些朝堂事,只是这些事实在闹得太大,让她这个深宫侍女都知晓了七七八八。
她叹下一口气,龙师不仅把持了朝政,还控制了年幼的饮月龙尊。持明一族难以生育,国民大多数是由外来民归顺构成的,真正的持明人不足四成,近些年的战事,又损失了不少持明,怕是持明人数还没三成。
但或许是不朽保佑,这位饮月龙尊竟是个罕见的双儿身子,早有医师看过了,两套器官都有。
不少人便动了心思,若是能让龙尊有孕,便能打破持明难以生育的诅咒,还能让王朝流下纯正的血脉。
她这番前来送的课业,可不是什么功课,而是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细长的玉棍,上粗下细,一端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无论是白玉的成色还是珍珠的品种,无一不是最好的。另一个便是个药杵,做成了男子下身的器件模样,只是念着龙尊还小,药杵大小只有半掌长。
每次远远看着还没她胸脯高的少年每日要受这种折磨,心中便泛起怜惜,作为一个平凡的侍女,她也不能为龙尊做着什么,只能在盘里放两颗奶糖,也不知道龙尊会不会喜欢。
丹恒停下批阅奏折的动作,龙师虽然把持着朝政,却也会分一些不重要的奏折给他批阅,一天时间除了朝会,便是在后殿中批改奏折、温养身体。
现在,显然是到了温养身体的时候。
丹恒站起身,身下的凳子上留下晶莹的水液,从十二岁那年,龙师就命令丹恒养穴,药杵一天一换,如今已经养了两年。丹恒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大小的药杵,穴道也被药物滋养得愈发敏感。
下身是一件长袍,然而分叉极高,从侧面能看到少年雪白的胯骨和修长的腿。在后殿时,丹恒是不被允许穿上裤子的,坐在凳子上时,阴蒂便会与硬质的凳面接触摩擦,每一次批改奏折,都会弄得凳子上全是水液。
时间久了,丹恒便习惯这事了,他向木盘上看去,新的药杵正摆在那,不过,少年的眼神却被盘中两颗红绿包装的东西吸引住了。
丹恒伸手拿起那两个东西,他不曾见过这种东西,小巧圆润,细闻下有股奶香的味道。
或许因为是双性的缘故,丹恒的身子不算好,吃食都是让医师特意调配的,平日里连些糕点果子都不能吃,自然也是没见过奶糖的模样。
手指轻轻剥开外面的糖衣,露出里面乳白的糖块,闻起来很甜,只是可惜。丹恒将糖块丢弃到火炉中,高温很快将糖融化成糖液,又后又将其烘干的无影无踪。
他大致能猜到这是什么,也能想到是哪个侍女发了善心,给他带了东西,但是不论是为他还是为了那个侍女,这个东西都不能让别人看见。
手指重新拿起盘中的玉针,温润的玉质很快被体温捂热。
丹恒靠在椅上,将腿间的布料拨开,露出赤裸的下身。
白净的下身没有一丝杂毛,粉色的阴茎因为情欲微微抬头,上面赫然插着个一模一样的细针。
丹恒伸手握住阴茎上的珍珠,一点点将细针拉出,他的手很稳,等彻底拉出后,嘴里泄出泄细哼来。
被撑大的射精孔正一点点流出稀薄的精液,待精液全部射出后,丹恒才把新的玉针插进去。
这根玉针是龙师为了防止他的阴茎因为女穴连带着高潮,射精过多伤了身体,才特意叫了工匠打造出来,锁住他的阴茎。
一天只有这个时间被允许取出射精。所幸丹恒对性欲的感知不强,对于龙师的提议也并无反对,便由着他们折腾。
安了玉针,接下来就是药杵。
丹恒手指向下摸索,前一日的药杵被吃得深了,顶端被含进了身体里,他只得把手指往细缝里伸去。
手指插进穴里,勾住药杵顶端的把手,一用力,药杵就被拉了出来,整个药杵水淋淋的,里面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被身体吸收完毕,杵身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透明色。
只是药杵的形状设计的巧妙,每次插入和抽取时,上面的把手总会碾着阴蒂,因此每一次换药,都能带来一场小高潮。
阴蒂被碾过时,少年啜泣着,还未变声的嗓子让他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幼猫,期期艾艾,惹人怜惜。
小穴被刺激地喷出些水液,打湿了丹恒的手袖,但他却顾不得这些,绕是双眼水雾朦胧,手中动作却不停。
手指熟练地将新的乳白药杵插入穴中,杵身被小穴吞了进去,只留一个把手在外面。
还未等丹恒喘息片刻,一个人影就从殿外走了进来,来人身形健硕,一张坚毅的脸上满是冰霜。
“臣来检查殿下的课业。”
来的人正是龙师之一。
丹恒最惧怕的就是这位龙师,不仅长得高大,神情冰冷就算了,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饱含深意。
但身体比思想更快,在听到检查课业这两个字时,双腿已经下意识张开,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对方的目光仿佛刀锋一般,在他的下体扫视,丹恒有些瑟缩,但还是乖乖掰开自己的腿根,好让对方看个仔细。
“恕臣逾越。”
冷硬的男人蹲在丹恒身前,脸凑进丹恒的双腿间,灼热的呼吸都喷打在丹恒的腿心。
娇嫩的肉穴被对方的呼吸一烫,阴蒂就又开始肿硬,丹恒有些红了脸,如果不是下身被药杵堵着,或许就要当着人面喷出水来。
男人的发丝有些蹭着丹恒白腻的腿根,很痒,丹恒只得更用力抓住自己的腿根,防止自己条件反射把腿合上。
忽然,一根手指抵上了丹恒的阴蒂,对方正用拇指按压着这颗肿硬的小豆。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丹恒直接叫出了声,少年的尾音清亮,叫起来仿佛百灵鸟般婉转。
丹恒咬着唇,任由男人扣弄自己的阴蒂,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一句合格了,这句话让他陡然放下心,身子一软放心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丹恒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随后意识彻底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