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听人把谋权篡位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晋衡一时间只能无言以对地也抽出一张牌丢在桌上,过了会儿才皱着眉地试探问了他一句。
“所以你是打算今后自己取代张秉忠的位置?”
“恩?原来我看上去像是这么有野心的人吗?”
“……”
“好吧,其实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是这么想过的……但是很快我就放弃这个想法了,你知道比起自己当祟主更轻松快活的事情是什么吗?”
“?”
“是找个很听我话的当新祟主啊,他什么事都全听我的,平时一句话都不敢反抗我,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这总比我自己直接挡在前面当活靶子,碍所有人的眼要舒服多了,难道不是吗?”
虽然把卑鄙阴险和狡诈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可是这一瞬间,就连晋衡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办法确实也是目前对他而言最有利的办法。
不过针对他这个计划,其实也有一些很现实或者说不太好解决的问题存在,所以一向说话都很直接的晋衡想了想还是很打击人的皱起眉冲他开口道,
“凭你一个人不可能杀得了狗母。”
“所以我才要先到这儿抓玉女,杀不了她我总能先收拾她几个儿孙吧,再说了……不是还你吗?”
这一刻,忽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上了贼船的感觉。
之前被这人单方面诉说了半天单恋自己恩人的痛苦与苦闷,导致对他稍稍放下警惕的晋衡一瞬间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再一想起自家耳朵老祖宗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对他痛心疾首地大喊的那些话,咱们到底还年轻青涩,也相对经历的少的他大舅沉默了半天也只是严肃地看向一边又干巴巴地拒绝道,
“我和你不是一路的,我也不会直接参与到你们祟界的事中去的。”
“哦,这也是那些老祖宗们从小教育你的?”
“……”
“可你还欠着我人情呢,哪怕是之前那件事算还了一个,另一个也不能随便赖账吧?”
这种完全强买强卖的人情往来,晋衡现在可算是体会到具体实施起来的麻烦之处了,然而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僵持了半天,却也没能商量出一个共同对付狗母的具体对策出来。
可就在这来回争执间,那些盘算了半天终于是打算动手的公狗们也趁着黑夜向他们靠了过来。
而见屋外的窗户上很快就印出了十七八个手里拿着麻绳和菜刀,此刻正在一点点靠近他们的模糊黑影,坐在桌边把牌都让母狨收拾起来的秦艽和晋衡一时间也没开口说话。
但接下来那些外头的狗用夹杂着狗叫的人话窃窃私语的声音,却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