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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以为砂金用身体换取地位狠狠草了(1 / 1)

以为砂金真用那个交易的教授和其实只是胡说八道的砂金

有教授想象的路人x砂金,其实没有

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警告

作为茨冈尼亚的囚徒,砂金总是过于轻佻。

这样的背景让人不得不去联想不好的事。砂金周围总是浮动着谣言——砂金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公司高管的?这可太好造谣了,瞧他那身衣服,天啊,谁知道他卖过多少次,交换过多少东西,被搞成什么样子!

目光,是一种刀子。

当然,目光和普通的刀子也是有区别的,比如,目光无处不在,而且人人可以随时随意使用,不像普通刀具一样还得携带。

呃,所以,卖了吗?

没有。

躯壳和一切筹码一样,是极其珍贵的,聪明人不会任意地将这一项物品出售。

就像一瓶苏乐达,最值钱的是第一口。

砂金至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知道,没有出售过的,价格远远高于被使用多次的,他得小心地、细致地保养,把它的价格不断炒高,在最值钱的时候脱手,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原本宝贵的初次在匆忙中廉价售出。

躯壳,是最为容易出售的,也是最为廉价的,正因如此才更应该保持好,时刻等待价格的最高点。

而显然,大部分人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会对砂金胡乱揣测。

砂金并不阻止流言,他出售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知道他尚未出售的高层,在外的名声和实际的整洁形成反差,能让砂金把自己卖得一个更高的价格,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把这东西卖出。

拉帝奥不是他出售的目标,也并不知道实情,拉帝奥擅长从自己得到的多方信息中进行推测,但样本多并不意味着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时,砂金对他嗤之以鼻。

没读过书的小孔雀对知识的商业化一向深表怀疑,尽管试图和博识协会合作是公司的主意。

社畜的日子是漫长无趣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不过,轻浮的砂金并不打算对拉帝奥展示太多东西,尤其是他们的关系越发拉近,对对方的信任和依赖让砂金认定他应当小心了——要有很多朋友,但不能太亲近,这样的行事准则让砂金能在公司如鱼得水。

而我们的学者显然对爱情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这也是为什么咱们总说天才是古怪的,他为自己的恋爱和自己的砂金尽管砂金对这段恋爱没什么认知总结了公式,包括砂金的喜好,砂金过去的经历,砂金在公司的处境等等。拉帝奥自称庸人,于是他得以细心打磨他的公式们,他热爱哲学,但是当那个人靠近,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的时候,博识尊来了都束手无策!

因此,关于砂金的那件事,他一向在心里感到不安。

拉帝奥对蠢人有厌恶,但他不会嘲讽没有读书机会的人,如果一个人懂得思考,他就该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得出卖尊严来生存的,人的知识不能仅仅往上,往下的见识更是一种智慧,你得见过能低进泥里的人,你知道有人在那里堕落,他们不像你生在学术的殿堂,他们用一切去换取生存。

应当怎样面对一个被玷污过的爱人?拉帝奥可以论述出一篇论文,但砂金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只剩下慌乱。

“他们的流言是真的吗?”

先问是不是,再具体分析情况。拉帝奥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

“流言?哦!嗯,怎么,我的教授吃醋了?”砂金笑嘻嘻在他胸口画圈。

“你一直以来都……都那么做吗?”出卖……把自己的……

“有些时候迫不得已咯,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一路走上来并不容易。”砂金想看看拉帝奥有什么想法,随口说道。

“现在也依然在……”

“如果我不卖,谁能帮我维持现在的地位呢?”砂金以为自己嬉皮笑脸已经表明了在开玩笑,完全不知道一直在那里绷着张脸的拉帝奥当了真,而且此时心里异常不满。

“该死的商人。”他戴上石膏头套,走出了砂金的办公室。

他在想象,砂金平时总是那么从容,他是怎么卖的?拉帝奥搜肠刮肚着砂金平日的表现和漏洞。

在办公室,关紧门,弄得桌子上都是。

在上司的办公室里,他会任人施为吗?

甚至可能和其他员工,在茶水间。

陪同客户的酒桌上,不是用酒而是用砂金来招待……

我像个蠢货。这样胡乱想了一通,拉帝奥评价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都会冷静计算自己的收益吧,他会发出声音吗?

其实,顶着这样的流言选择和砂金交往,他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他光是想象就揪心至此,他不敢想真正经历了这些的砂金是什么样子,闷闷的堵心让人忧郁而无力。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砂金和平常轻佻的表现一样对这件事热衷,会不会他还能没有那么痛苦呢。

“你有过多少情人?”拉帝奥冷不丁问。

“啊?啊?维里塔斯,我的维里塔斯呀,我自从和你恋爱后,完全没找过别人。”砂金讨好地蹭蹭。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恋爱史,这对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砂金并不好意思说自己忙于工作,从没想过下半身那点事:“这可就难说啦,我约过的人能从雅利洛六号一路排到匹诺康尼喔。”

拉帝奥把自己试图寻找参考价值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砂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亲他:“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呢!”

对方丰富的经历让拉帝奥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读过很多性学类专着,但砂金还是……他也许有很大的需求,或者很高的要求,拉帝奥有些忐忑,如果他不能满足,砂金必不能接受柏拉图式的恋爱。那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种无意义的事终结?

一天约会回来已经很晚,两人住了酒店,砂金开的是一间,半夜拉帝奥被砂金剥开被子想做,拉帝奥抓住砂金的手臂:“你坚持吗?”

“如果你不愿意咱们没必要做,亲爱的,别那么紧张。”砂金笑着放开手。

“哦,据说那种石膏雕塑的xx都雕得很小,因为认为那个小,没有欲望才更圣洁。”砂金炫耀着他读了些书。

拉帝奥没搭话。

“所以难道你……”

“不是那种原因。”在他进行一项针对男人的侮辱之前,拉帝奥及时制止了他。

“好吧,我猜你累了。”砂金没有坚持做什么,躺回另一边。

我应当同他做吗?拉帝奥问自己。

有过这样经历的人,大多在这件事上有阴影,有的则会有一些因为长期压抑而产生的变态嗜好,拉帝奥经过分析,认定他也许能安抚对方,但绝对不能忍耐砂金可能的变态玩法,而他也对纠正对方的偏好没有任何经验,理论是没那么容易付诸实践的。

“你对那件事有什么想法或者意向吗?”拉帝奥问。

“诶,这个吗……我不好说,”砂金表示汗流浃背了,因为他真的至今,俗称处nan,但是自己身经百战的牛已经吹出去,他必须说点什么,“我对那种事没什么想法,就普通的……”

“嗯?”

“我不是会玩奇怪的东西的人啊!”砂金据理力争。

拉帝奥表示怀疑:“你说过你……”

“人数多不代表玩法奇怪吧,对我来说就普通的就可以。”砂金赶紧搪塞过去,以免拉帝奥的才智支持他听出砂金的心虚。

拉帝奥做事向来以准备周全为上,白色情人节早上,花准时出现在公司,砂金的办公桌上。

“如果你有时间,我郑重邀请你今晚共进晚餐。”拉帝奥说。

“晚餐吗?教授在想什么呢,嗯,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从你那里问到什么,我可能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砂金恶劣地笑道。

“我不认为回应自己男友的邀约是一件艰难的事,如果你拒绝的理由是今晚你准备和别人度过,那么我的洁癖不允许我同你交往下去。”

“怎么会亲爱的,”砂金连忙在拉帝奥被逗急之前将人拉回来,“我怎么会不去呢!”

拉帝奥当然没说他又听到了有人传言砂金和公司高层发生了什么。

聪明人只相信眼见为实。拉帝奥清楚这一点。

砂金心里很忐忑。他保守至今,相反他放肆的言行,他简直对那件事一无所知,拉帝奥会怎样对待他,他们今晚……

砂金觉得不安,也许他真的不应该隐瞒,他应该告诉拉帝奥自己是第一次的。可他又不愿意对着拉帝奥低头承认些什么,不管承认的内容是什么,好与不好,他都不想进行承认这一行为。如果让拉帝奥自己发现砂金是第一次,也许这个聪明的家伙能闭口不言给他留点面子……

你越是不安,这事情就会来得越快。

今天的工作出奇地多,尽管紧赶慢赶,砂金还是快要错过约会时间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计划,结果又临时增加了工作量。他发短信向拉帝奥告知自己要稍微晚点,拉帝奥表示完全理解他的忙碌,说自己并不着急,砂金才安心做事。

等砂金干完活,很多员工都已经去吃晚饭了,保洁机器人正在清理地面,砂金急匆匆去赶赴约会,完全没注意他办公室门口的地面还湿着,砰地双膝着地摔到了,脖子也一下子磕在门框上。

倒霉,倒霉!

砂金倒是没有受伤,只念叨着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的教授还在等他呢。

“晚上好,教授。”砂金笑眯眯出现在约会地点,拉帝奥家里的时候,拉帝奥倒没有等很久。

“晚上好,我以为你的工作会更繁多一些。”

“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会尽快完成的哦。”砂金给了他一个吻。

这样凑近过来,拉帝奥发现砂金脖子上的一点红色。早上还没有。

“临时又有什么事情?”拉帝奥想着一件他不愿意想的事实。

“只是一些货物报表,我原本以为不用再修改了,没想到还有一批报销没有添上去……”平常拉帝奥是不会询问砂金关于工作的内容的,毕竟公司的有些工作是需要保密的,尽管疑惑,砂金还是随口回答了。然而我们的小孔雀也是太过于好面子,他可不会把自己在门口摔了一跤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样的工作会让脖子上多一个吻痕?

拉帝奥神色暗淡下来。

他其实已经为砂金找好了很多理由和说法,一直以来他都在心里帮砂金推脱他可能将自己出卖给高层的事情。

出去。既然你同别人做了那件事,就不应当来找我,我有洁癖,见不得肮脏的东西。拉帝奥想要这样说,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所知道的是,他想得到砂金。

餐桌上,砂金忐忑不安,话比平时更多了,却又没察觉到拉帝奥出奇沉默。

既然选择了和他在一起,也许有些事也是应当接受的,只要以后不会再……

一个真理,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只会还有无数次。但是拉帝奥必须说服自己。

他爱砂金,所以,无论是怎样的,肮脏的,无耻的,卑微的,骄傲的,怎么样的砂金他都想要。

晚餐结束,砂金主动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洗澡,对吧教授,要一起洗吗?”

“当然。”

两人钻进于是,砂金自顾自聊着天,丝毫没注意拉帝奥看见他双膝撞击发红的痕迹。

“你今天来得晚了,你去做什么了?”

“?教授,你引以为傲的记忆力怎么了?我说的是因为临时的工作呀。”砂金浑然不知,他心里担心着的,还是两人可能因为他的青涩而不能做到最后。

是了,就在赴约之前,甚至可能在发消息说自己要晚到一会儿的时候,他正在给某人提供那种服务,用他的……

不等砂金做出反应,他抓起砂金的手臂,砂金原本就没有防备,被拽得一个踉跄,被拖进了卧室。

拉帝奥扯下他的浴巾。

“诶,别那么急啊。”砂金笑着想要去抱他的脖子。

“临时的工作?”拉帝奥分开他的膝盖,“什么样的工作需要跪在地上呢,告诉我。”

“啊?拉帝……拉帝奥!”砂金感觉到坚硬的东西在下面顶着,他惊惶地叫起来。

“我问了你三次,你为什么晚到。”拉帝奥伸手抚摸他脖子上的红痕。

“那是……嗯!”砂金颤抖起来,尺寸可观的东西再次向他下面那一处撞了一下。他根本就没有被开发过,联系拉帝奥刚才的话……他以为砂金来约会之前刚刚被某个高层上了,现在想要强行。

察觉到进入的困难,拉帝奥伸手下去,摸到那里,慢慢探入。

“哦?比我想象得紧。”拉帝奥说。

“你听我说,我膝盖和脖子……是因为在办公室门口滑倒了所以膝盖青紫……”

拉帝奥低头啃噬他胸前两点,砂金颤抖着发出高昂的声音。

“我当时摔倒了……嗯……啊!”拉帝奥终究不舍得砂金疼痛,慢慢做起了准备工作,手指一点点把里面分开,颤抖的内侧吸着他的手指。

“我的脖子划到门框上,所以……别,别那么快!”砂金气喘吁吁,拉帝奥只做了很简单的准备就开始慢慢顶入。

“我完全没意识到脖子上划到的印子……不要动了,不行……”没有出血,但是胀痛感充满了砂金,他扬起头,声音越来越高。

“满口谎言的赌徒……”拉帝奥咬牙切齿,在砂金脖子上的红痕又吸又舔。

“我说的是真的!嗯啊,太快了……”砂金哀叫起来,下面那处被一次次进入,拉帝奥腰力惊人,次次到最深处,初次的砂金又痛又爽,脑子里的弦绷断了似的,只能发出更糟糕的声音。

如果他能被别人使用,那为什么我不能那么做呢,反正他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是一个……

“怎么是这个表情,”拉帝奥抬起他的头,砂金下意识想要亲,结果被咬在脖子上,“不是总在出卖自己吗,不是很喜欢吗?”

“我不……不……”砂金被弄得满脸泪水,过量的快乐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被搅合得傻了一样,“别再……我受不了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很擅长承受呢。”拉帝奥按住他试图挣扎的手臂。

“不行了,我……轻点,我是第一次……”砂金挺着腰,在前面完全没被碰的情况下释放出来,他的眼睛都已经翻白,随便碰一下都颤抖得不像样。

“第一次?你不是……”拉帝奥终于冷静下来,出奇的紧致和生涩的反应,怎么看也像是……

“我胡说的!”砂金已经被弄得抽噎了,过度的折磨让他呼吸都不敢大力,里面那根几乎动作之间就会在他最受不住的点上顶动。

“你看我摔倒时还磕到了手臂来着……你还可以去查公司走廊的监控……”砂金说。

“不需要了。”砂金会这样说,必定是真的。拉帝奥一时没消化过来,静止不动了。

“你相信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砂金去抱他的头,这次两人如愿以偿接吻了。

“……抱歉。”

“是我胡说在先,也难免……哈,教授真是厉害,把**得快要死了……”

“别说了。”拉帝奥捂住他的嘴。

“呃,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拉帝奥突然说。

“我还可以呢,你不是还没出来吗?”砂金抬起小腿蹭蹭他的腰。

拉帝奥动了两下,不应期的酸麻迅速爬遍砂金全身。

“不……拉帝奥!”

“我出来。”

“我用嘴帮你吧。”砂金连忙拉住他。

砂金用嘴同样生涩,甚至会不小心用牙磕碰到,他跪在拉帝奥面前,机械地动着,拉帝奥不忍心让他再强撑着,按着他的后脑动了几下,及时出来再外面释放了。

“怎么不在里面?”

“很脏。”拉帝奥抱起他,砂金想自己走,结果发现自己已经瘫软了,只能顺从,两个人躺进浴缸里。

清洗一番后,砂金被塞进被子,然后拉帝奥躺在了他旁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在想这些啊,哈哈哈哈哈拉帝奥,你竟然,以为我在来见你之前……哈哈哈哈哈你一天天在想什么啊!”

“我很难不误会。”拉帝奥把他的头按进枕头。

“唉,别,别……呃!”

星回了一趟黑塔空间站去看望猫猫糕,没想到竟然碰到阮梅从模拟宇宙出来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星。”阮梅还是那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古井无波,仿佛一切人类都不能出现在她眼中一样。

“我为什么帮你?”

上次吃下她的糕点导致胡言乱语的事还历历在目,但是她在忘却之庭的使用率实在太高了……不是,她真好看。

星呆呆愣着。

“和之前一样,表现得好,就有奖励。”阮梅眉眼弯弯。

“表现得好就有奖励!”星闭眼。

她真好看。

“是的,我银河球棒侠最喜欢帮助他人了。”

“我正在进行一项实验,关于节省资源打造微型生态环境和城市,我现在需要人类来帮我进行实验,如果你愿意的话,星,去帮我寻找一个人吧。”

“如果是你想要寻找试验品的话,明明很容易吧。”

“这会给人类带来一些……奇妙的变化。所以有些人并不愿意。”阮梅拿出一个信封和一瓶药。

“你知道谁会对此感兴趣,对吗,亲爱的?如果你能为我带来好消息,我会给你奖励。”

星接过信封,信封平平无奇,当然,星并不能透视。

阮梅很快就离开了,星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找阮梅,她自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阮梅是天才,那么谁会崇敬她?谁会愿意配合实验?

庸人。

拉帝奥现在和砂金同居,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砂金知道,于是先给拉帝奥发了消息询问。

“我非常乐于了解一下这项实验。”

很显然,我们对天才俱乐部有所执着的教授对参与天才们的实验非常感兴趣,星怀疑阮梅早预判了这些。

那么,要偷看这封信吗?

星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偷看。

崇高道德的赞许+1

砂金正好在休假,星过来送信和药剂的时候,他也凑上来想看。

几乎是拉帝奥打开信的一刹那,他的电脑就响了,他的邮箱收到了一份来自阮梅的药剂和实验研究说明。

“这种药剂再次触及了伦理上的底线——饲养人类。”拉帝奥说。

“我听不懂哲学和医学,教授,直接告诉我这药剂是做什么用的吧。”砂金关于这封邮件的理解,仅限于认识所有字。

“像格列佛拱门那样,可以让人变小,”拉帝奥知道砂金听不懂,于是选择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像我们在匹诺康尼见到的星期日的私藏,仅仅能将人的形态缩小,那个沙盘,也只是部分功能可以使用,而阮梅女士研制的药剂可以随体型甚至无视体型修改人的需求,同时长时间维持一切生物绝对正常的生命体征,从而打造整个生态环境。”

“听起来不错,”大白话砂金还是听得懂的,“不过,如果饲养人类的话,希望不会在我有生之年研究成功。”

“反正你本身已经是奴隶了,那有什么区别呢?”拉帝奥又看了一遍邮件,“我要先找一个学生来帮我记录研究数据,然后喝下这瓶药剂。”

“你疯了吗,拉帝奥?”砂金说,“像上次我那样?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你怎么敢把自己交给其他人的!”

“如果让你来,我不认为你的学历能支持你为我记录各项数据。”

“看你说的,教授,”砂金得意洋洋,“为什么不让我来喝下药剂呢,你不仅可以记录,还能用我做实验。我敢打赌,因为我有过变小的经历,我会做得比你更好。”

“我对打赌没有兴趣,”拉帝奥放下药剂,奇妙的色彩让人看着很不安,“事实上小白鼠只需要被动接受检查和记录就可以了——从这种角度来看,你非常合适。但是就像你说的,你怎么敢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另外一个人的?”

“因为是教授你啊,起码为了实验数据,你不会捏死我的,不是吗?”砂金笑道。

“你是不是跟自己打了个赌,我一定会答应你?”拉帝奥有些松动了。

“谁知道呢,我了解你,教授,关于你的事,不需要打赌。”

“好吧,”拉帝奥最终把药剂挪到了砂金面前,“事实上,我信任阮梅女士的药剂,她的预计效果,决不会出错。”

“为什么那么肯定?”

“有些人,是天才,他们的才能并非你我能够想象的。”

“这叫什么话,教授,在我眼里,你就是天才,不像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砂金笑道。

“平庸的人们常随意将人唤做天才,”拉帝奥开始整理出需要的实验和检测仪器,“什么样能算是天才?有众多学位,写了很多论文,做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常人眼中的贡献吗?不过是根据已有的东西,拾人牙慧罢了。所谓庸人,只能在当前层面挣扎,你我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唉,教授,我不懂得学术,也不懂得你们这些学者眼里,天才真正的定义,”砂金坐到沙发上,拿起药剂瓶,一点点喝了进去,“但是我能看见的就是你,你是我认知到的全世界,教授,你也许进不了什么大聪明俱乐部,但你就是我的天才。”

拉帝奥戴上了他的石膏头:“这样的迷恋可算不上聪明,该死的赌徒。药效将持续二十四个系统时,我会持续对你进行观察和数据记录。”

“哎呀,等等,我虽然不懂做实验,但我知道这得有对照组,你应该先记录我一开始的身体数据。”

“不需要,”拉帝奥拿出一份报告,“我在和你同居期间已经细致记录了你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至于你今天的状态和健康状况,我在早餐时间已经确认过了。”

“啊——学医的人真是恐怖。”

“如果你见到那些水论文的医学工作者,绝对不会这样说。”

这种奇特的变化就那么发生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慢慢缩小到只有人的手指那么大一个。

“这是药剂的作用?教授,我收回我的话,这发明者真是个天才。”因为整体的缩小,砂金得努力仰头看着拉帝奥,提高声音。

“不用那么嚷,我听得见。”拉帝奥扶额。

“唉,把你的手拿过来,教授,”砂金站在沙发上,尽管拉帝奥的洁癖让他一直不能接受砂金把脚放在上头,但此时毕竟情况特殊,“让我站在你的手掌上,我上次就想那么做了。”

拉帝奥伸出手,砂金爬了上去。

“天啊,教授,现在你一翻手就能把我摔死呢!”砂金兴奋道。

拉帝奥把他抬到眼前:“如果你想,我会那么做的。?”

拉帝奥给他检测了一些数据之后,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拉帝奥拿了个小碟子给他盛些焗饭,然而这对于现在的砂金来说也不小,几乎是吃了几粒米砂金就已经足够了。

“看得出来这项研究在节省资源上贡献巨大。”

“现在一枚筹码就能压得我起不来呢!”砂金指挥拉帝奥真的去拿。

不过倒也没有那么小,把筹码放倒,砂金可以当坐席一样坐在上面。

“嘿,要是真能这样,我要拿金子做个床!”

“你本身的财力,真的想做一个和你原本体型相似的,并不是什么难题。”

“唉,那可不一定!”

晚上洗漱时间,拉帝奥在浴缸泡澡,拿了一个高脚酒杯给砂金用。

“嘿,教授,既然我待在酒杯里,为什么要倒水而不在里面倒酒呢?”砂金突发奇想。

“如果你想的话。”拉帝奥毫不客气地开了一瓶砂金的好酒,红色的酒液滑入杯子,白皙的躯体在鲜红透明的液体中十分亮眼。

“看看吧教授,”砂金看着镜子里的倒映,“你现在简直可以举起杯子,把我和酒一起喝下去。”

“学术上认为想要把喜爱的人或宠物吃进去属于类似儿童行为的爱的表现之一,”拉帝奥端起高脚杯,因为摇晃,砂金躺在了里面,“那意味着想要和你融为一体。不过为了实验考虑,今天我暂且不那么做。”

“哈!原来你也有幽默感的,”砂金终于站起来,“嘿,把你的嘴唇凑过来,让我亲你。”

拉帝奥把脸挪过去,砂金轻轻碰在他的嘴唇上。

“尽管如此,我依然认为用清水洗澡是有必要的。”

砂金在酒里翻腾,拉帝奥拿了一个茶杯倒上清水。

“真的很美,”拉帝奥举起酒杯,“像酒里的一粒珍珠那样——真是奢侈啊,你会溶解在这里面吗?然后让我喝掉?”

“砂金可不是克利奥佩特拉的大珍珠,但是你想喝的话,请便。”砂金笑道。

“听着,你这家伙,”拉帝奥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天才,现在轮到我说了——你是我的珍珠。”

拉帝奥把砂金放进装温水的茶杯,砂金洗完,再由拉帝奥拿出来。

“你听说过一种玩法吗?”

拉帝奥把砂金放在一个枕头上之后,砂金再次叫起来。

“聒噪的孔雀,”拉帝奥说,“说说看。”

“可以使用棉签。”盖着一块手绢的砂金把手绢拉下来。

“……够了,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试试看吗,我觉得很有趣。”砂金软磨硬泡。

“如果你受不了,我保证不会停手。”拉帝奥起身去找。

“嘿,那么爽快,明显就是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想实施了!”砂金说。

拉帝奥很快就拿着那种液体和棉签回来了,砂金兴奋,但也有点害怕了,他也没玩过这个。

“告诉我吧,你想怎么来,现在拒绝已经晚了。”拉帝奥小心地在棉签上涂抹了一点润/;;/滑。

“这样一说明显就是很想试试看吧!”

砂金先摸了一手润““”;;滑””,然后趴下来双腿分开,手向后面探过去。他对自己的敏;/;“%”/感处很熟悉,手指慢慢向那处探索,颤抖着叫出声来。

这样香艳的场景着实让人难以忍耐,即使理智如拉帝奥也一样,他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抬头了。他总是抗拒不了砂金,他很清楚。

砂金一边伸手在后面慢慢磨着,一边用另一手掐着自己的胸前两点,身/;;;/体迅速情动起来,但在拉帝奥的目光下做这些实在太过羞;;;耻,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在脸上也烧的像火。

在一边沉默看着的拉帝奥小心抓起砂金放在手上,砂金抱住拉帝奥的手指:“教授这是想干什么?不是不感兴趣吗?”

对方常年握笔有着茧子的手指磨蹭过他的胸;/;;/前,臀;/;;/;/缝,大腿,过重的动作*:;;/*让砂金禁不住%“””:/吟出声,他自己做着准备工作着的手已经颤抖着,快要动弹不下去了。

砂金再次抱住拉帝奥的手指,跪趴在他的指根,翘起臀,被他自己开发好的后面那一处水光淋漓,正难耐地蹭着双/;;/腿:“可以进来了……”

“瞧你那副样子,赌徒,”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看起来非常受用,“事实上男性是很难分泌那么多液体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别说了,教授!”砂金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那么审视,脸都埋到拉帝奥指肚里。

拉帝奥拿起了棉签,棉签对这个体型的砂金来说大小倒也还算合适,刚一缓慢推入,,拉帝奥就感觉到棉签头被砂金里面绞紧了,他忍不住抓挠拉帝奥的皮肤,下面却其实已经诚实地扭着腰,试图吞吃棉签。

拉帝奥常进行实验的手很稳,也很有分寸,砂金可以慢慢适应,急促喘着气。

砂金脸都红到耳根,像脱水的鱼死死抱着拉帝奥的拇指,头抵在指肚上,不住发出被弄到舒服得不行的声音来。

他满脸桃红,呻:;”-“”吟几乎和原本体型发出的声音一样大了,听得拉帝奥都脸红,他专注地盯着这缩小的一片春色,手上的动作也在慢慢加重。

棉签头部填满了砂金里面,每一处几乎受不住折腾的软嫩都被撑开来照顾到,里面最难过的那一点,每次动作都被精准照顾到,砂金爽得腰都在颤抖,水不住地向外流着,甚至溢出了下面的小口,弄湿了拉帝奥的手掌和手腕。

“瞧瞧你,该死的赌徒,你的水都流到哪里了?”拉帝奥说。

“别说……”

“好舒服……教授,还可以再……”砂金手伸道前面疏解,他现在得被弄得迷迷糊糊,脑子都快被过度的快乐烧坏了,送上身躯去请求拉帝奥给予更多。

“你也太饥;;渴了,变成这个样子还想要,甚至用棉签都能舒服成这样?”拉帝奥依然不紧不慢地动作,几乎让砂金发出哭泣来。

砂金颤抖着,随着前面的发泄,后面也达到了顶点,声音高高提起。

拉帝奥小心地把棉签拔出,砂金瘫倒在他手心里,被重新放到枕头上,用手绢盖好。

“这个会写在数据报告里吗?”砂金无辜地问。

“不会。”拉帝奥低下头,呃,他也有点……

“也是,让一位女士看到这种东西也太不体面了。”

尽管研究这些的阮梅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害羞……但还是不要写进报告了。

拉帝奥钻进浴室。

拉帝奥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

他的教学工作愈发繁重,对卫生的高度洁癖却也意味着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每天打扫房间,这让下课回家之后疲惫的他更加不堪重负,但是你知道,我们的教授更不能忍受的除了无知就是脏污。

尽管一直对奴隶主虐待奴隶的行为嗤之以鼻,拉迪奥还是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隶了。

某天清早他来到奴隶市场,各种肤色人种样貌的奴隶被拉到高高的木箱子上给顾客展示。

“瞧,这个可壮实的很,拉帝奥,你的学生前天来买奴隶,就抱怨你的书多得离谱呢!”奴隶商人大笑。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打扫卫生的,如果你看得出来的话,我更需要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做事细致的。”拉帝奥说。

“今天倒是新来了一个,他看起来机灵得很!”另一个商人急忙招呼他。

对方拽出来一个又瘦又小的人,其实算不上又瘦又小,但是和拉帝奥比起来确实小了一整圈。

“抬头吧,让拉帝奥老师看看你!”商人搓着手,他知道能把这家伙卖个好价钱。

那人拽着破布的衣裳,脖子拴着链子,烙印已经有些旧了,他有一头沙金色头发,抬头露出双粉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狂热,拉帝奥不禁退后了一步。

他不仅仅知道自己会卖一个好价钱,他知道自己很漂亮,坚韧的目光像把刀子,不仅拉帝奥在审视他,他也在审视拉帝奥。

“这个奴隶是赌钱的一把好手,又聪明又伶俐,看看他的脸吧,真漂亮的一张脸!”对方显然一直在将这家伙留着,准备卖出一个最好的价钱。

“我要了。”拉帝奥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

他必须得到这个奴隶,比他想象的,比他所能得到的任何一个都要好。

我们知道,天才总是有那么一丁点自信于自己的直觉的。

“他叫什么?”拉帝奥把三十个银币付给商人。

“我想想,他被卖过来的时候有个好名字!”商人显然是记性没那么好,于是奴隶插嘴了。

“砂金,”他的声音轻佻,声调上扬,仿佛被买下来这件事让他自己也很得意,“我叫砂金。”

“这是一个代号,不是名字,人总得有一个名字,但是在取好名字之前,我会这样叫你。”拉帝奥解开他的链子。

“你不怕我跑了吗?”砂金笑道。

“如果把链子解开你就会逃跑的话,那么即使你戴着链子,我也不敢把你放在我的家里。”拉帝奥说。

“好吧,主人,就这样吧。”他笑眯眯道。

拉帝奥家中清冷整洁,砂金四下张望着。

“以后你的职责就是在我出门的时候打扫房间,如果你让我感到不满意……”拉帝奥说到这里有些语塞,他知道自己干不出把人卖掉或者惩罚之类的事。

“我从见到您起,就知道您不是那种会鞭打我的人,”砂金笑道,“您讲话前似乎没有思考,现在还有让你弥补的时间。”

“那你就想错了,”拉帝奥拿起他的石膏书轻轻敲了一下砂金的头,“现在去洗澡,然后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砂金泡在浴缸里,蒸腾的水雾让他迷迷糊糊靠在里面几乎睡着。

“嘿,我知道你叫拉帝奥,拉帝奥老师?”拉帝奥以为砂金睡着了,拿着衣服轻手轻脚走进来的时候,砂金开口了。

“我叫维里塔斯拉帝奥,是学校的教授。”拉帝奥把衣服放在浴缸旁边。

“哦,听起来真棒,我从来没去过学校,竟然能被一位……一位教授买下来。”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休息的日子到学校来旁听,我免除你的学费。”拉帝奥坐下来。

“不不不,我有其他的才能,读书恐怕不适合我,”砂金趴在浴缸边上,“教授,你喜欢赌钱吗?”

“不,我不愿意将命运押注在不确定的地方,钱也一样。”

“但是我是依靠这样生存的,教授。”砂金笑道。

“那是你以前的工作,既然你被我买下来了,你就应该更多的记得我派发给你的任务。”拉帝奥走出浴室。

对方未能受到教育这一事实让拉帝奥心情沉重,他不能接受一个看起来并不蠢的人缺失教育,他得……

砂金跑出浴室,钻进他的被子。

“你在做什么?”拉帝奥踹了他一脚。

“请您开始享用我啊!”

“我买你不是做这个用的,旁边才是你的房间。”

“别那么狠心,教授,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并不是会鞭打奴隶的人,如果你继续纠缠,我不介意破例。”拉帝奥说。

“好吧好吧,我还不知道我有权得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呢。”砂金终于放弃,到拉帝奥给他准备的房间去了。

拉帝奥辗转反侧睡不着,爬起来写了教砂金的教案,他得好好教导一下砂金关于人的尊严之类的知识。最后他把那纸团一团扔了,他自己都买了一个奴隶,似乎也没什么还要求奴隶有尊严的资格。

清早砂金一睁眼,拉帝奥就站在边上看着他。

“改变主意了?”砂金伸手去摸不该摸的地方。

“我要出门了,记得清扫房间,我的要求很严格。”拉帝奥拍开他的手。

好吧,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严重洁癖,到了有些强迫症的地步,砂金只能按照流程清扫擦拭了一遍,还简单做了饭,晚上拉帝奥回来第一时间就细致检查起来。

“比我想象得好。”拉帝奥说。

“把我买下来不会出错的,主人。”砂金轻快地回答。

“一会我会告诉你做得不够好的地方的。我不知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但如果奴隶要遵从命令的话,我命令你坐下来吃饭。”拉帝奥以前从未买过奴隶,但是他印象中其他人的奴隶虽然确实也总是高度遵从命令,但不会像砂金这样……

砂金从容地吃着饭,在餐桌另一头,拉帝奥得已更细致观察他。

昨天洗澡时候,他可能留存的表明他身份和经历的证据已经随着水流走了。拉帝奥先观察他的眼睛,一双粉色的眼睛,像能把人吸进去,很明丽鲜艳的粉色,看了一会,拉帝奥有些震悚。

砂金很瘦,拉帝奥本来推测他在商人或上一个主家那里吃了很多苦,但是这顿饭砂金吃得很少,早早离席。

好吧,长久进食很少也确实会减小食量,粉色眼睛也许是人种的缘故……拉帝奥心想。

夜里,拉帝奥惊醒了。

梦里的砂金任由他为所欲为,而他中了魔一般地接受,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拉帝奥走进砂金的房间,对方正常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正香。自己不能做这种事,如果因为把他买到手中而如此放肆,他恐怕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尊重。

拉帝奥心神不宁重新躺下,完全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之后数日,砂金每隔几日就出现在他梦中,两人云雨数度,白天,拉帝奥还得正经地教没读过书的砂金识字,至于算数,可能因为砂金擅长赌钱,算数算得特别快。

某天拉帝奥回家,砂金得意地拿出一大袋银币放在桌子上。

“你花了三十个子儿买我,这些是还给你的。”

拉帝奥数了数,总共九十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走?这些是你赌钱赢来的?”

“我觉得我不像一个奴隶,你给了我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收下它们。”砂金说。

“对我来说,比起钱,你离开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拉帝奥没有推辞。

“我顺便买了酒回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拉帝奥不怎么喝酒,但是砂金盛情邀请,他没有拒绝。

半夜,他又做了那个同砂金一起的梦,少量的酒让他有些亢奋,这次半途醒了过来。

黑暗里,砂金趴在他身上,粉红的眼睛闪闪发光。

拉帝奥难得发出了尖锐爆鸣。

“我给你一些时间来解释,否则我会行使一个主人的权力。”拉帝奥的声音异常平静。

“你知道的,教授,”砂金笑道,“世界上总有人类不能解释的东西,我是那种存在之一,魅魔。”

“我知道文学作品中,他们以吸食人类的精为生,但是我感到疑惑。”

“问吧,教授,你的问题我没有不回答的。”

“你是男的。”

“……”

“请你回答。”拉帝奥僵硬得像个木棍,但他自己的棍子不是,砂金察觉到之后伸手去摸。

“嗯,其实魅魔是不分男女都有需要的,有的人习惯在上位,有的人习惯在下位……我不介意在上面哦?”

“这些天梦里的,确实是你?”拉帝奥被他触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梦里的确实不怎么足够,”砂金算是默认了,手已经不老实地掀起拉帝奥的衣服给他疏解起来,“本来想在你睡着的时候,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醒了。”

“零分。”拉帝奥抱胸,“你并没有记得我第一天就拒绝了你的要求。”

“这分数就太低了!起码有五分的回答……”砂金叫道,“我不是以做奴隶为目的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做的一切,从被我买下到现在,都只是为了进食?”

“你可以那么想。”砂金笑道。

拉帝奥一个翻身把砂金压下来,他的体型比砂金要大,整个人都笼罩在上头。

砂金头上生出两个角,身后延伸出一条桃心形尾部的尾巴,他掀起衣服,腹部是一个粉红的图案。

“我想隐藏的话,自然能隐藏起来。”

“既然这是你的进食方式,作为主人,我当然会满足你。”拉帝奥压了下去。他伸手一摸,砂金身后那处已经湿透了,水直往下流,顺着腿,都是亮晶晶一片。

“我知道教授会好好对待我的。”砂金得意。

拉帝奥将手探过去,二指分开,砂金已经有点受不住了,一下子提高了声调,拉帝奥慢慢搅弄着内里,里面已经流出一点水液,剥开探到最深处那一处,只进去一个指节,砂金紧绷得厉害。

“别装了,魅魔应该是有很多这种经历吧,你既然把我勾起来,最好尽快地让我进去,我才会考虑喂饱你。”

手指继续强行破开紧致内侧,砂金呜咽了一声,身体挣扎了一下,双腿发着抖想合拢,结果被拉帝奥毫不通情达理地再次分开。

“不是……教授……教授!轻点,我还是第一次了……”

“哦?”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尝试,我也本来以为能很快……明明梦里那么容易就进去了……”

拉帝奥另外一手抚着砂金前端,可怜的一根前端流出一点点液体,也和他一样反应剧烈。

“那倒是很新鲜,”拉帝奥没有给砂金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让我试试,初次的魅魔有多紧吧。”

拉帝奥往里面进了三根手指,砂金依然轻轻喘着,满面通红,不再呼痛了。“如果你觉得疼,可以直接告诉我。”

砂金感受着拉帝奥像在梦里那样寻着熟悉的一点,被碰触得提高声音,随后是那极具分量感的物什紧贴上来,链接的地方已经湿透,尤其是砂金自己的。

“咱们可以慢一些。”

“教授明明很急呢。”砂金试着去亲他,传教士姿势让这个动作很容易,两个人吻了许久,没有砂金那样天赋的拉帝奥很快败下阵来,只能在砂金身上找回面子了。

拉帝奥腰部发力,胯往前一挺,那里已经湿得不像样,很容易就进入了,砂金几乎是立刻释放出来,发出让人心软的叫声,眼角都有了眼泪,彻底乱了阵脚。

“怎么会……”

“这就受不了了?作为魅魔未免太丢脸了吧。”

“你……”砂金还没从超过梦里的巨大快乐中缓过神来,灵巧的嘴都吐不出字了。

两人链接处慢慢磨动,拉帝奥压着性子耐心地破开内侧,慢慢深入,多次碰到里面砂金最受不了的那一处时,一股水淋在拉帝奥那一处前端。

“你……”拉帝奥倒是看着砂金一脸为难,而没想到他天赋异禀能有这样的反应。

吹……吹了……

砂金那双漂亮的粉色眼睛都上翻了,过度的快乐要烧坏他的脑子。

“放松。”拉帝奥亲吻着他,抬手往那被挤压得快变形的臀上来了一下,声音清脆,砂金再次收紧了里面。疼痛和训斥都能让他这样……拉帝奥咬牙切齿,魅魔都是这样吗?

他胡思乱想着这些曾经也有其他人品尝的可能,用力一顶,砂金被这一记深顶操得眼瞳上翻,前端又释放一回,他捂着痉挛的腹部哀唤了起来,原本平坦紧致的腹部已被顶出一点幅度:“这也太……不行,教授,我受不了了……”

“不是魅魔吗,我以为你应该很饿,很想尝尝了,毕竟这些天你都主动来我梦里,今天更是……”

里侧贴合得实在紧密,几乎完全被撑成拉帝奥的形状,砂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根上青筋的脉搏跳动。

拉帝奥掐住砂金的腰,像使用器具那样向自己的胯部撞,砂金抓紧床单,发出高昂的悲鸣,快乐快要烧坏他的脑子,每一根神经都疯狂诉说着震颤。

拉帝奥亲吻他的烙印,朝下去咬他锁骨,手放开他的腰,又去碰胸前,弄得到处都是青紫,前面两点也被揉得发肿翘起。

经过一阵动作,里面早已适应拉帝奥的形状,谄媚地纠缠上来吸得紧。

不愧是……拉帝奥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早早发泄。

紧密不断的动作弄得砂金不住喘叫,下面汁水四溅,湿漉漉一片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不行……不!”砂金早伶牙俐齿的模样,“我受不了……太过了,教授,拉帝奥!我错了我不闹你了……”

然而砂金下面的嘴却诚实地将拉帝奥驰骋的那根吸得更紧,一磨蹭到那一点就痉挛着流出水液来。

“太多了……呃啊!我不敢了,拉帝奥,饶了我……”

拉帝奥玩着他的尾巴,听他喘得厉害:“哦?我觉得你太饿了,赌徒,该死的家伙,作为主人,还是把你喂饱比较好。”

看着砂金满面通红,眼里含泪的可怜模样,拉帝奥成就感爆棚,毕竟他可是把难以满足的魅魔弄到哭着求饶,他还不足,又上去轻轻补充:“哦,干脆以后每天都这样喂饱你吧。”

“不行……不要了……”砂金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又动了大约十几下后,在里面又一次不规律的剧烈中,拉帝奥一进到底,最终给砂金交了精。

“结束了吗?”砂金气喘吁吁。

“也许你吃饱了,但是我还没有,魅魔既然这样做了,一定早就有所准备吧?”拉帝奥再次压下他。

“……?”

“不……不要……拉帝奥!教授咱们好好商量,我会好好打扫的,我不会赌钱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嗯,啊!”

夜已经浓重得化不开黑了,砂金双腿跪着挺直,腰部被拉帝奥抬起,臀被撞得发红,下面那一处使用得外翻,内里肿痛,只是抚摸一下就出了一手水,砂金腹部的纹路粉色愈发明亮,显然吃饱了,而拉帝奥依然动作着,砂金叫得嗓子都哑了,尽管如此,还是得绷紧了身子承受着又一次顶点的来袭,终于在过度的快乐中昏睡了过去。

拉帝奥释放在里面,给昏睡的砂金洗了澡。

嗯,也算好好教训过了。

拉帝奥心想,他也有点太争强了,这样闹一通确实是有点……受不了了,不过,砂金应该也被喂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要了吧……

他把砂金搬回床铺。

明天……明天一睁眼就又能见到他了吧。

拉帝奥怀着欣喜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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