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眸子晶亮地眸着曲澜。
曲先生可千万别再挑剔,再挑剔她真想不出来,还能找出什么和他交换。
老哥陶越最奢侈的就是挑皮鞋。她已经不止一次听陶越说,这个品牌的皮鞋有多好多好。应该也能配得上曲澜这样的富家大少了。
“嗯。”曲澜颔首,倒是惊异夭夭居然懂圣罗兰。
这傻丫头被岳父带得,什么东西都是挑国产,说自己是个中国好公民。
想了想,曲澜挑挑眉:“夭夭,这两样可不公平。这样吧,由我选赌的东西。”
“我很好说话的。”陶夭夭大气地一挥手,“你说。”
曲澜清清喉咙,十分严肃。
很少见过这么严肃的曲澜,陶夭夭倒是立马坐正,准备好好听听。
曲澜含笑凝着她:“夭夭赢了,我在下面;我赢了,夭夭在下面。怎么样……”
可惜曲澜话未说完,陶夭夭已经握着小拳头扑上去了,尖尖的指甲,掐上曲澜:“不害臊!我要拿尺子帮你量脸皮有多厚……”
“夭夭这是怕了,不敢赌?”曲澜轻笑。
被夭夭那双小魔爪掐得还真有点疼,曲澜却抿唇轻笑,看着她鼓着腮帮,像只小母老虎般发飚。
“谁不敢?”陶夭夭立马中气十足地回着。
陶夭夭歪着脖子想了想——反正他要爬上她,她没一次例外,所以他在不在上面,压根不赌也一样。
如果赢了,他乖乖躺在下面,那她可就扬眉吐气了。
光想想,曲先生那么白白净净的身子,躺在她身下,那景色绝壁比三月的桂林美……
“五十?”曲澜挑挑眉,云淡风清,有如诸葛亮坐阵空城计,“夭夭要不要再想想?我再给夭夭一次机会。”
曲澜太过淡定,陶夭夭瞅着那张风云不变的俊脸,心底不知不觉打起小擂台——曲澜现在可是在变魔术,要是他手里还是五十,那还算什么变魔术。
再说了,变魔术的,哪一次能被人看穿呀!
说不定他刚刚拿那一百元大钞,压根就没有真地放回钱包。
紧要关头,陶夭夭自认机敏地改变主意:“一百块。”
曲澜淡淡一笑,双手慢慢松开。
“曲先生——”陶夭夭一声哀嚎,双手捂脸。
她完败。
曲先生这个坑爹货。
果然和曲长柏是祖孙,一样的坑人呜呜。
曲澜闷笑。
陶夭夭最初的气愤过去,倏地放下小手,鼓着腮帮,瞪着曲澜:“你故意坑我,这次不算……呜呜,你干什么?”
她被吻住了。
陶夭夭还来不及挣扎,响起敲窗声。
她转过身来,看着窗外的老爸,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对,还有王阿姨她们,都在瞅着她和曲澜,笑眯眯地欣赏现场亲吻秀。
连不动如山的曲澜,脸都不由轻颤了下。
陶潜凝着女儿女婿好一会,深思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一千块,塞给曲澜:“这么急……两人拿我这钱,去旁边开个房……”
眼花花地瞅着那一千块,陶夭夭只想拉着曲澜一起钻地洞。
老爸打脸真不留情啊啊啊!
凌北帆带来的郁闷,早忘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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