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为曲家……容泽轩心里忐忑了下。
他想曲一海给他的那笔巨款,至今不敢动用……
“泽轩,你去休息,我和曲澜聊聊。”曲长柏说。
容泽轩正心里忐忑,听到曲长柏的话,如释重任,赶紧告辞,上楼去了。
大厅里安静下来。
陶夭夭心里那个忐忑,她紧紧挨着曲澜坐着,脸上保持着机械的笑容。
她看得出来,因为夏小蒙可能有了孩子,曲长柏心情很好。
陶夭夭决定明天请夏小蒙吃酸梅。
这丫头经常稀里糊涂地干好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爷爷,这两天股市回归了。”曲澜黑瞳锁住陶夭夭握着拳头的小手,暗暗握住她的,朝曲长柏淡淡一笑,“不用再担心。估计之后的三五年,只要不发生金融危机,都会一路向上。”
陶夭夭默默看了曲澜一眼,又朝他靠近些坐。
“这事我知道。”曲长柏瞥了眼紧张的陶夭夭,看着她各种小动作,“人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们这是反过来了。是败也陶越,成了陶越。算了,今天心情好,我也不计较这些。但愿陶越以后能安分。要不然……”
“我哥以后不会再和恒天有任何交集。”陶夭夭赶紧解释,“我们已经沟通好了。”
“最不可信的,就是人话。”曲长柏不为所动。
“……”陶夭夭默默看了眼曲澜。
老爷子是越来越不好搞定啊!
“股市的事,和我们自己也有关系。”曲澜不动声色地道,“以后我们适当透露公司的利好消息,有利股市稳定。爷爷怎么看?”
曲长柏沉吟着,摸着苍白的胡子,一时没说什么。
正聊着,有人拿过只碟子过来:“老爷子,这是您晚上吃的鸡蛋。我给您放这里了。”
“好。”曲长柏点点头。
曲澜不动声色地凝着那个鸡蛋:“爷爷,我妈的意思是,三月二十八的日期,正适合我和夭夭举行婚礼。爷爷怎么看?”
“婚礼?”曲长柏正拿起鸡蛋,拿鸡蛋的手停在半空。
陶夭夭一颗心,立即提到嗓门眼。
“如果爷爷没意见,我明天就请婚庆公司安排了。”曲澜举止轻缓,似乎婚礼是必须的事,现在只是来和曲长柏讨论细节。
那其中隐含的坚定意味,让陶夭夭眼眶一热。
“好像只剩一个星期了。”曲长柏说了句不痒不痛的话。
他收回胳膊,将鸡蛋往桌沿敲去,正要敲下去,曲长柏忽然眼睛一亮。
曲长柏笑了。
看着曲长柏的笑容,陶夭夭没来由地心里一凉,慢慢胆战心惊。
曲长柏这笑容她太熟悉了,前兆不好。
通常曲长柏想为难她时,就会这么意味深长地笑一笑。
“我们来赌一把。”曲长柏指指鸡蛋,看着陶夭夭,“你把鸡蛋放桌上,只要鸡蛋不掉地上,我明天亲自去请婚庆公司安排你们的婚礼。如果鸡蛋掉地上,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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