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的,像谁穿的?”
“闷骚男。”
张探没应她了。
林净的头皮被他扯得发麻,颤了下,他五指插.进她的发,松散后用一根绳子绑紧,技术差,也不管有几根头发掉出来。
“几天没洗头了?”张探问。
“两天吧。”
张探问:“忍不忍得了一个星期不洗?”
他这是明知故问。
林净说:“忍不了。”
实话。
张探冷道。
“忍着!”
林净没吱声了。
头发还被他揪着,胸口突然一阵麻,疼的身子都在剧烈抖动。
头发绑好了,皮筋松松垮垮的,张探没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还皱着眉头,淡淡问:“很疼?”
林净的额头的渗满了汗水,她用布擦了擦汗,疼懵了,咬着牙齿,背上刚缠了纱布,只能侧着身躺了回去:“没事儿。”
没几秒,张探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皱了下眉头,林净听声音,是阿苟打来的,那边说了几句话,手机声音太小,她只听见什么,昏过去了,醒了。
林净看他握着手机,是部老款机,按键的。
这手机,挺耐摔的。
阿苟那边还喋喋不休说着什么,他没应,往陡坡那边看了会儿,说了句“好”才关掉手机:“阿苟打电话过来,说那人昏死过去了。”
林净问:“昏死?”
“嗯,不过醒了。”
张探下车了。
林净说:“那你去吧。”
张探关上车门:“你好好休息,我过去看看。”
“好。”
***
张探回到陡坡下面,距离有十几米,阿苟闲着没事干,拿着一根棍子拨石头子儿,一看他过来,赶紧起身跑了过来,蔡明留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
等人过来时,张探点燃了一根烟。
阿苟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弯了下身,才站起来:“哥,林净姐她伤怎么样了?”
张探呼出一口烟,说:“没什么事,刚处理好伤口,在车上休息。”
阿苟想起那男人扑到林净身上就觉得来气,又想起她躺在地上的情形,忍不住想哭,骂骂咧咧的:“这一刀上去得多疼啊?她没哭吧?”
“没。”
阿苟说:“林净挺坚强的。”
是坚强,也挺勇敢。
张探想起在车上那会儿,问她还伤着哪了。
她说:“没有了。”又说:“我也没白挨刀,也打了他。”
他问:“你打他哪?”
她想了想说:“想踹他裤裆来着,踢到他肚子了。”
那男人,还真得感谢她。
一脚要是真踹过去,没准还能让他断子绝孙,绝了后代。
真不像个女人。
没往那边走,而是去了草坪,那里有口老水井,很旧,看着有些年份了,用泥石头围成一圈,边上还有个洞,一看就是当地村名整的。
张探叼着烟,握紧铁靶,向下晃动,来回舀了几遍,有井水从铁口流了出来,他伸手过去,水很清凉,淋在他手掌,洗净血渍。
过了会儿,才问:“那人怎么样了?”
阿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