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都这样,更何况梁津?他年轻,英俊,比他爸还有钱,外面那些女人肯定很喜欢他,见了他就跟鸭子扑在绿花金龟上似的。
她上次不就撞见殷商屿的姐姐殷舒檀,又和他说话又对着他抿嘴笑什么的?
周萱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性.资.源于他而言,唾手可得,要他是根烂.黄.瓜,这么管不住自己,被女人撩撩就动情,那她还是及时止损,和他离婚。
“你姐姐是留在梁家过夜,那是我妈留她下来的。她留在梁家,从来住的也是客房。我很少回妈那边,几乎不怎么和她碰得上。”梁津据实说。
事实上,梁津自小跟着爷爷长大,和母亲感情算不上生疏,但也算不上浓。他确实不怎么回姜清檀的宅子居住。
这样,这周周末你也去见见妈,不就放心了?妈也会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妇的。”
“嗯。”周萱点头。她把小手伸到梁津面前,两只小手在梁津面前一摊。
“拿来。”女孩说。
“要什么?”男人问。
“你的体检报告呀。当脏.黄.瓜可是很容易生病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总得看看你的嫁妆还在不在。”
梁津差不多要被她的话逗笑了。她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话?什么脏.黄.瓜,什么贞洁是最好的嫁妆。
男人闷闷地笑出声。
“报告我有,明天叫徐叔拿一份上个月的给你。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男人反问女孩。
他不提这回事还好,一提女孩就来劲了,伸出小拳头,在他胸膛上哐哐锤了两下。
“那谁叫你,刚刚那么把持不住。见了我就这样,那见了别的女人,岂不是更加、更加。。。”她说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羞愤地把身体扭到一边。
她不知道的是,她羞愤的样子,像一朵羞涩的、缓缓绽放的百合。这个举动,似乎更取悦男人。
男人的眼神晦暗下来,细细瞅着她,目光如火,从她微垂的眼帘,寸寸下掠,淌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眼神,像是一寸寸将她吞吃掉。女孩本能地想后退,却被男人握住双肩,不给她退,不给她逃,让她无路可退,无路可逃,只能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