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光明正大,正好她穿着小裙子,小裙子差不多褪到尽头。这一眼简直明晃晃的,一点儿也不掩饰。女孩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并拢起膝盖,伸手去打他。
“色狼,乱看!!”她红着小脸娇嗔一句。
“你是我的,我哪儿不能看?”男人轻声笑了笑,大掌抓住她的脚腕。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她嫁给他了,就要被他套住,给他看,给他干。
“你不是个君子,不是绅士。”女孩想了想,脆声控诉他,一只脚腕被他抓住好不舒服,她蹬着腿想要挣开,反而被男人的大掌越缠越紧。
“嗯?小萱喜欢绅士的?那上次是谁叫得这么开心?”
他的话让她“唰”地脸红,联想到某些很放纵的时刻。
即将分离的这几天,他们像两块年糕,总想黏在一块,黏黏糊糊的。哪怕是分吃一盒草莓,一碗酸奶,同看一本书,都感到有滋有味。
周萱还想趁着出发前这点小尾巴的日子,好好去图书馆温习文献,却在每天早晨,都被他拽住,留在被窝里。她懊悔地说不行不行,放纵了,要回去看文献,他嗓音低哑,说在家看也是一样的。其实在家也没看多少,反而是天天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在书桌上抱住她,水痕滴落将书籍的纸页都湿透,等结束后她发现那被洇湿的、发皱的纸页,生气得简直要打他。
这个人,太胡闹了。
“往好处想,你研究的就是黑眼圈们的繁.育,是不是。”他倒是很坦然,任由她打他,只不过不许她再把这本书带到学校,硬是让徐正阶另买了一本一模一样的,让她换着那本用,原先的被滴湿的这本,被他收了起来,锁在书柜里。
纵使一天天地拖延,分离的时光迟早也会到。
在四月中旬的某天,女孩拒绝了梁津包机将整个科研组送到锦城的提议,打算和整个科研组一起坐经济舱过去。
“好吧,我让徐叔送你。”梁津劝说无果,无奈地看着他的小女孩。
“嗯嗯。”女孩点头。反正,她不想搞这么特殊的,在山上还要和大家同吃同住呢。
她是不想搞特殊,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摆在那里,她就是特殊的。
去机场那天,林晴负责帮她托运行李,徐正阶则拎了满满当当十几份礼物,说是总裁给她的同门学长学姐们准备的见面礼。
到了机场,徐正阶风度翩翩地跟在周萱身后,一袭黑色管家服,两鬓微白的头发,低调而存在感十足。那一份份装在牛皮纸袋里的礼物,被徐正阶一一分发到科研团队成员的手上。
牛皮纸袋里,装着一只最新款的iphone15pro,还有一包喜糖。
高级的入口即化的喜糖,包裹在大红的糖纸里,在银灰色调的机场映出几分腾腾的喜气。
“我家总裁和夫人新婚不久,请大家吃喜糖。”徐正阶笑着说。
团队成员们都是研二、研三往上的老油条了,社交场合的人际往来也是手到擒来,当即对着周萱和那位素未谋面的“梁总”,说了不少漂漂亮亮的恭喜话。
周萱在一片“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祝福声里红了脸,暗想,什么新婚嘛,这都过去了一年半载啦,这肯定是梁津授意徐叔这么说的,他还真是会张口就来。
唯独坐在一旁的陆以能教授,想起饭局那晚梁总的郑重其事,不禁莞尔。
周萱这个学生,他是很喜欢的。她心思纯粹,并不需要这份科研来养家糊口,少了世俗经济压力的绑架,反而让科研多了几分纯粹。
况且,陆以能教授猜测,梁总赞助了他的好几个科研项目,应当也和周萱有关。这样看,周萱就是条旺人的小锦鲤,又是招财猫,谁能不喜欢?
徐正阶滴水不漏地回应了大家的恭喜话,眼看着周萱和大部队一块过了安检,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边走出机场安检大厅,一边给梁津复命。
周萱这边。
科研团队坐在飞机的中后排,连周萱在内的四名女学生坐在过道两侧的同一排。
负责解答周萱科研问题的学姐名叫唐厘。唐厘是个母单solo,戴一副白色软框眼镜,醉心科研,嘴巴比脑子快,说话经常不经过大脑。
周萱将安全带系好,把小腿稍稍抬起,踩在脚踏上,寻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这姿势导致她裙子稍稍往下滑了些。
唐厘正在系安全带,一下子就看到周萱雪白圆润的膝盖上两块乌青,偏偏周萱又是肌肤娇嫩的那一挂,稍稍有个红痕就能留半天,乍一看上去便觉得触目惊心。
“哎呀,学妹,你膝盖怎么青成这样?”唐厘叫了起来。
唐厘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这下坐在另一排的两个女生也听到了。一时间,大家都在往她腿上瞧。
周萱低头,看到自己裙摆下暴露的乌青的膝盖,脸“唰”地红了。
脑海中,昨夜朦胧的片段开始溯洄。也许是梁津吃了滚滚的醋,又或许是她快要去考察了,梁津昨晚格外折腾她,直接将她翻过来,让她趴着翘起,她不太喜欢这样,这样很深,一下下勾扯着某处,弄得她都不舒服了,哭着要爬走,又被他握着脚腕带回来,期间他一直没有出去,而是实实地在她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