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会议上,有人提出质疑,罪犯小心的不留下痕迹,说明这是有预谋的杀人犯罪,屋内有翻动痕迹,罪犯只带走了现金。
白云峰作为组长,对大家说:“我猜想,杀人是有预谋的,而强-奸是临时起意,带走现金意图很明显,他杀人后需要立刻跑路。”
“组长,我有不同意见。”一个同事举手。
“说。”
“如果杀人有预谋,那他至少需要准备一样凶器,而他很可能只带了根绳子,杀人的凶器是临时找到的西瓜刀。”
白云峰揉揉太阳穴,罪犯的特征太难描述:“一个男人,他和这女人很可能有仇,于是,他带了根绳子去杀她,他是怎么进屋的?”
“组长,门锁有被铁丝捅过的痕迹,他会开锁。”
白云峰点头,接着说:“他用铁丝捅开防盗门,半夜一点多,女人已经睡下……”
……
白云峰此时站在第一命案现场,和命案发生那晚相同的时间。
他悄悄进屋,女主人已经睡着,屋内很暗,慢慢摸到卧室……
等等,卧室有两间,一间女人住,一间女儿住,他怎么知道女人在哪间?
随便推开一间卧室门,卧室窗帘厚实,完全看不清床上睡着什么人,如果凶手惊动了女人或者女孩,那么一定会有呼救声传出,小区楼间距密集,房子不太隔音,不可能没人听到。
白云峰打开死者卧室门,轻轻向床边走去,绳子在手中挽紧。
他出手迅速、干脆,女人来不及呼救就已经被制服,绳子勒紧脖子,女人挣扎片刻便渐渐失去知觉。
这时……凶手看到女人因为挣扎而裸-露的身体,他身体躁动,于是干脆把女人衣服脱掉,在床上实施强-奸。
女人在被强-奸的过程中渐渐恢复知觉,这时女人应该大叫才对,可她并没有。
“如何让一个女人闭嘴,乖乖到客厅等着受死?”白云峰喃喃自语。
“喂,你能不能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从我身上下来?你很重知道吗?”李恒躺在死者床上,戴着一顶女人的假发,被白云峰压在身下,十分不满的嚷嚷着。
白云峰皱眉:“臭小子,别打断我思路?你好好演你的死者!”
李恒没好气:“我靠,我大半夜被你拉到这里,让我戴假发扮女人不说,还被你压,连抱怨都不让,太霸道了吧?”
“谁让你个子小,你不扮女人谁扮?”
李恒不服:“我哪里小啦?”
“对我来说,你哪里都小,嘿嘿!”白云峰伸出大撑捏捏李恒脸蛋,李恒172的个子对白云峰这个190的壮汉来说,的确袖珍。
李恒不满的别开头:“你还要不要继续?不继续就下来!”
看在白云峰眼里,李恒这个动作充满女人害羞的神态,开玩笑道:“你别说,现在你这样儿,还真挺像个小媳妇儿。”
李恒脸一红,作势要起来:“不继续我就回家了。”
“哎,继续,立刻继续,你躺好!”
白云峰扭头看看门口,凶手作案猖狂,也许并没有关门。
李恒也顺着他的目光向门口看,口中说了两个字:
“女儿。”
女人在被强-暴的过程中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