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盛大的婚礼,加上美丽的新娘与俊挺的新郎,这在现实社会实在难得看见。而这对金童玉女——白奕夫与黑吟铃的“黑白配”不但吸引了许多人的关注,连各大媒体也纷纷出动采访小组,做一系列的采访。

黑吟铃今天穿了一套由法国名婚纱设计师,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雪纱礼服。镂空的背后特别以钻石交织而成,胸前吊带也是由碎钻连成一气,外加半透明波浪的水袖,让她看上去就如天女下凡。

由于她没有父亲可以伴她走红毯,于是由未来的公公白爵士引领她出场。

在结婚进行曲的乐声中,她缓缓走上红毯,透过头纱,她看见红毯那一端的白奕夫转过身子睇着自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明确的知道,他一直盯着她,就像热恋中的男人,渴望他的最爱立即飞到他的身边。

她的心在狂跳,呼吸也变得不规则,就连粉妆过的脸颊,也泛起羞涩的嫣红。

她不自觉地抓紧白爵士的手臂,他敏感地觉察到黑吟铃隐隐的颤抖,便如父亲般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放轻松,他会在那里一直等你,相信我!”

她紧张地轻轻点了点头。

白爵士带领她走到白奕夫的面前,在将她交给她未来的丈夫时,他老忽然凑近她的耳畔低语:“媳妇,我家这匹野马就靠你驯服了!你要相信自己绝对有这个能力。”

她错愕地看了白爵士一眼,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他这么说意味着什么?难道他已经认定她是他们自家的人?

白爵士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登时,她笑了,也明白了。

这个固执的老人终于愿意接纳她,而且还将另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了她。但,她真的可以驯服这个英姿勃发,又傲世群伦的男人吗?

白奕夫看着他们亲密的眼神交会,胸口仿佛有把火在狂烧,更让他惊讶的是,父亲拍抚着她的手,对她的关怀,竟让他产生一股强烈的排斥感。

他下意识地拉过黑吟铃,看也不看老父一眼。

白爵士则照规矩退回了主婚人的座席,对儿子的动作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笑开了。这个平日自视甚高的臭小子,对吟铃有过度的占有欲,这点他恐怕不自知吧。

神父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我今天将代表神为你白奕夫和你黑吟铃的婚姻做见证。”

他慈祥地看着两人,最后目光落在白奕夫的身上“做丈夫的,按情理必须和妻子同住,因她比你软弱,与你一同承受生命之恩,所以要敬重她、爱她,如同爱自己的身子,爱妻子便是爱自己。”

白奕夫冷静地听着神父的话,这话有如警钟敲在脑门上,他并不爱这个女人不是吗?他娶她是有其他目的他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待他深思,神父的声音再度响起,目光转向黑吟铃“做妻子的,要颐服自己的丈夫,这样若有不信从道理的丈夫,他们虽然不听道,也可以因妻子的品性被感化过来,这正是因他看见妻子有贞洁的品行。”

她也不知为什么当自己听见这些庄严的证言时,心中的感动与敬畏缓缓升起,仿佛觉察到这次的婚姻绝非之前的那么草率。

神父慎重的声音再次响起:“白奕夫先生,你愿意娶身边的黑吟铃女士,并在她生病、贫困时仍对她不离不弃吗?”

一袭笔挺西服的白奕夫闻言,侧过身子直视着她,简单有力的说道:

“我愿意。”

同样的话也问及黑吟铃,她缓缓迎向白奕夫深邃的蓝瞳,轻声地回应:

“我愿意。”

“请新郎、新娘为对方戴上戒指。”神父关爱道。

白奕夫立刻从伴郎手中接过钻石婚戒,小心翼翼地套进黑吟铃戴着手套的手指里。

她看着他细腻且一丝不苟的动作,突然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诗句。

而她接过伴娘递上的婚戒,同样执起他的手,为他戴了上去。

简单的交换戒指的仪式,也为他们的婚姻揭开了序幕。

他睇着她,她也回视他,眼波交流的当下,彼此都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最后是神父的声音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成为夫妇,新郎你可以吻新娘了。”

下方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他掀起她的头纱,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她的心忽然跳得好快。

他的吻落了下来,落在她柔沛的朱唇上。这一吻,吻出彼此压抑许久的悸动。

他辗转摩蹭她的唇,欲罢不能,而她则融化在他的吻下,不自觉地贴近他。

旁观的薇薇安见到他们浓情蜜意的交缠,嫉妒地双手紧紧握拳,否则她怕自己会失控而大声抗议。

终于,缠绵的热吻在众人的鼓掌与欢呼声中结束。

黑吟铃羞怯地低下头,这完全不似她以往的表现。

他则不疾不徐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中,领着她往外走、突然间,他心里感到莫名激动,有种这女人终于属于他的喜悦。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他们只不过是在做戏,不是吗?

当他们经过白爵士的身边时,白奕夫在父亲的耳畔提醒道:“记得将您老人家的股份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就是今天。”仿佛只有这么说,才能驱赶他不愿意面对,却盈满他胸口的感动。

“等你洞房过后吧!我的信用如钻石,坚不可摧。”他当然知道奕夫不是真的在乎股份,但这小子的锐气总得有人磨磨吧。

本以为事情到此已经结束,没想到父亲却临时来这一套,白奕夫顿时怒意横生。

他冷冷地看着白爵士“您忘了,钻石不是坚不可摧,它一样可以被切割。”

“那你只有赌一赌,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白爵士刻意瞄了黑吟铃一眼,言下之意是,像她这么美丽又慧点的女人,能与她相伴并不是件坏事。

白奕夫冷哼一声“明早我就要看到您的承诺。”

话落,他抓起黑吟铃的手,快步离开会场。

她险些跌倒,不懂他这么急做什么?他不知道她身上的婚纱又长又重吗?

他拖着她离开礼堂,直往礼堂上方的总统套房走去。

关上房门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抱怨:“为什么这么急?”

“办事。”他说得简单明了。

娇嫩的粉颊刹那间染上两片彤云,她又惊又疑地问道:“这事不在帮忙之列吧?”

“这也是。”他口气不怎么温柔,也许是父亲临时来那一招,让他的怒意一时无法平复。

“可是,当初我们不是这么协议的呀!.‘她有些焦虑的说。

如果他的语气能够温柔些,目光能够深情些,或是能说几句话哄她开心,也许她就不会这么抗拒。

他看到她眼中的抗议,突然有些同情,也觉得这场婚礼有些可笑,只因为父亲的威胁、他的赌气,结果成就了这场婚礼。

顿时,他笑开了,话中带了丁点的捉弄“当你戴上白氏的婚戒,并在神父面前说“我愿意”甚至早在你同意飞往波士顿时,应该就要知道“办事”是必然发生的事。别告诉我你没想清楚这一点。”

“我们说好的呀!我为你取得白氏的股权,然后咱们就立即离婚。”她急于从陷阱中逃出来。

“但是股权取得的关键,就在于今晚必须完事。”

她的脸霍地一片雪白,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来吧。”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突生逗弄之意。

“什么?”她的双腿在打颤,直往后退,一路退到了门边。

他邪气地问:“你会叫床吧?”

“你——你——”她简直说不出话来。

“请原谅我这么问,对相爱的人而言,叫床是对伴侣表现良好的鼓励与赞美。”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的情绪仍旧未平复。

“如果你愿意假装一下,我们就算完事了。”他已透过房内的监视器,看到父亲派蜜雪儿在门外站岗。

既然父亲想玩这花样,他就奉陪。

“我不会!”她觉得自尊被他践踏在地,恼怒地反抗道。

“那我只好委屈自己了。”他一把将她拉近胸前,准确无误的对上她的朱唇。

她用力推拒着他,觉得这是侮辱。

她虽然没有过性经验,但却明确的知道,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一起做那件事,**才会是件美好的事,否则单纯或是强迫**,都是亵渎爱情与婚姻的。

不可否认,从一开始,甚至结婚的那一刻,她都不排斥这个男人,甚至还一度为他倾心,但现在他这么强吻她,她真的很生气。

白奕夫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情,但现在他只想赶走门外的蜜雪儿,如果不弄点音效给她听,以她“敬业”的精神,是不会离开的。

他深深吻着她,灵舌在她蜜唇中吸吮芳香的气息,也吮去她先前的顽强抵抗。

他抚摸她的背脊,感到她因他的抚触而轻颤着,心里升起一股喜悦与骄傲。轻轻拉下她背后的拉链,让她半棵裎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惊赞地看着她傲人的双峰,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一路亲吻

“哦——”她终于机械地发出低吟。

他却立刻回神,一个有四次婚姻记录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说进入状况就进入状况。

刚才还故作清纯地说她不会叫床,结果一个吻就让她原形毕露。

透过监视器,他知道蜜雪儿松了口气地走了,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再演下去。

他立刻划开彼此间的距离“你叫床了。”他摇了摇头,对她有些失望地说“我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还有,我更不喜欢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或是人,这屋子留给你,白夫人。”

话落,他便毫不眷恋地拉开门离去,一路疾行的白奕夫虽然话说得无情,却不能否认刚刚那一吻带给他的震撼。

为何她的气息那么清新?一个结过三次婚的女人,不该有这种滋味的!

刚才她的生涩与抗拒,绝对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在这方面应该是经验老道才对。

但为何在他放开她的那一瞬,她却像个迷路的小孩,不知何处是儿家?

该死!他用力耙梳着头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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