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厄弥斯那个家伙竟然敢关押您,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雄主,您在里面肯定都吃不好玩不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真是该死啊!”
他们都是安德鲁的雌侍,平日里靠着雄虫的宠爱在家中谋取地位。
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是锅里沸腾的水止也止不住。
安德鲁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之前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雌虫多是这么的吵虫,他眼神生冷的扫了眼,斥道,“都闭嘴。”
雄虫寥寥几个字,瞬间让在场的所有雌虫都安静下来。
静默了一瞬,一个亚雌胆大的上前。
他嘴角勾起温软甜美的笑,挽住雄虫的胳膊,突然捂嘴讶异道,“天呐,雄主。您……您的手腕都受伤了。”
只见,雄虫手腕上两道鲜艳的红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示格外扎眼。
即使是这么短的时间,冰冷沉重的手铐依旧是在娇生惯养的雄虫皮肤上留下了深重的痕迹。
安德鲁轻轻转动手腕,活动手腕上令虫发麻的酸痛感。
他的脸上此时显然阴沉的可怕。
安德鲁活了二十多年,向来只有他在别的虫子身上留下痕迹,还从来没有别虫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安德鲁冷着一张脸,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赫厄弥斯他真是好样的。
身娇体软的亚雌还想往安德鲁身上贴,安德鲁却一反常态,直接一把推开他。
亚雌身子险些没站稳。
要是平常安德鲁可能还会跟亚雌调下情,但明显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情。
安德鲁转头,随便揪住一个虫问,“雄父他们呢?”
他能够出来,肯定少不了雄父雌父他们暗中操作。
这一点安德鲁很清楚。
被问话的雌虫神情愕然了一瞬。
显然是没想到雄虫会推开平常他最宠爱的亚雌,转而向他一个存在感极低的雌虫问话,他道,“他们都在军部外等您。”
安德鲁闻言微微眯眼,嘴角意味不明的扯起,“我现在就要去找雄父,赫厄弥斯再怎么厉害,不过也只是一只小小雌虫罢了。”
“敢抓我,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雄虫向来说到做到,被安德鲁甩在身后的雌虫们,都不禁为赫厄弥斯默哀一秒。
转眼间到了下班的点。
赫厄弥斯将桌面收拾整洁后,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医院看望雄主。
他下午已经得知了安德鲁被释放的消息,即使他谋害的是一位s级的雄虫,却依旧被轻描淡写的以证据不足而释放。
就是因为雄主能否醒来是个未知数,他们仿佛已经当这位得之不易的s级雄虫会就此永远沉睡下去。
赫厄弥斯内心愤恨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