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
我恶劣地笑着转过身,在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手上熟练地一捏,一滑,哥哥发出一声惊喘,腿一软,就被我拦腰抱了起来。
从阳台数步跨进屋里,扔到宾馆的沙发上,欺身上前,双手伸进他的衬衣,也不解扣子,一把扯开,继而拉下他的皮带,捉住他的手,三下两下绑起来。
“啊……小衍你……”他满脸羞红,极度惊恐:“你想做什麽?”
“哥哥,今天我们要玩激烈点的。”
并不是我有什麽恶趣味,而是这样蜷缩着发抖的哥哥,这样无助害怕着的哥哥,实在是要人命地甜美诱人,激发出我无限的欲望和邪恶的创意。
而且,这样的疼爱,这样的荒淫,本来就不知道何时就会划下的句点,说不定这便是最後一次了呢。
那时候,我会多麽想念这让人流连的躯体呢?
所以趁着还有机会对他做些什麽,怎麽能不做到极限呢?
可是我一荒淫,就荒淫过度了。
那天晚上哥哥最终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的。第二天开始,精神就不太好。
“对不起……难得不在家,觉得可以肆无忌惮一下,就……”
他听到我道歉,脸颊泛红,面色尴尬地轻轻摇了摇头。
丧事办完了,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多停留。亲戚们对爸爸颇有微词,因为他人不在这,有气没处出,难免就要在我面前说说尖酸风凉话,我也不好反驳什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算了。
倒是哥哥,心疼我心疼得紧。他作为外人,虽然不爽我家那些亲戚却也不好说什麽,只能处处更加关心我,无微不至,努力变着法儿哄我开心。
我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窝心。
就算知道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还是觉得,有他在,我真的……
起码眼下,很幸运,很幸福。
***
回去的火车上,哥哥仍旧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沈沈。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前一秒他还拉着我的手,後一秒,突然跪倒在地上,我才发现了异状。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他强撑着摇了摇头。他的身体滚烫,我怪自己,握在手心里温度一直过高,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哥哥没有说哪里难受,只说头有些昏。我把他背回家里,之後连续几天,哥哥都高烧不退。
我当然挨骂,哥哥跟我出去然後又病了,挨孟阿姨骂是肯定的。
但这并不是後来那场大闹剧的导火索。
哥哥卧病在床,前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吃饭洗澡。但是第四天,我开学了。某个下午,孟阿姨殷勤地去给病中的哥哥擦拭身体,愕然发现了他身上残留的各种痕迹。
“小远,你身上──”
战争引爆了。
斑驳的吻痕,捆绑的淤青,各种不太应该存在於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