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是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猫着,茫茫戈壁上可没有一丝景物,那个时候怎么没有觉出孤独呢?
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罗宝春躺在床上,不禁怀念起在邵家的日子来。虽然入了夜,院里也就他和邵天阳两个人,但是有人在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或许喝个咖啡,或许在天棚下聊聊天,又或许任由邵天阳动手动脚。
罗宝春躺在床上,拉过了略带潮湿的被子。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但是总是没有睡安稳。半夜,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罗宝春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几乎就在一瞬间,木制房门就踹的山响,罗宝春一怔,急忙跳下床去开了门。
门外,邵天阳血红地眼睛瞪着自己:“罗宝春,谁准你回来的?!”
36、以毒攻毒
简易的木质床嘎吱作响,罗宝春趴在床上,被邵天阳狂猛的撞击干得有些失神。
“叫啊!叫我的名字!”邵天阳的额头一边滴汗,一边叫嚣。
叫什么?叫名字?罗宝春仰着头,有些分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罗宝春,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邵天阳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恨声道:“我是谁?”
头皮的痛感带出了罗宝春的理智,他呻吟着,低哑地叫了一声:“你是邵天阳。”
“现在干你的人是谁?”邵天阳不依不饶道。
“邵天阳。”
“谁是你男人?”
“……邵天阳。”罗宝春已经迷乱了,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绝不给自己半丝犹豫机会的男人,以前所未有的强势占领了自己的身体。封闭已久的内心被狠狠地撕开了一个口子,什么顾祁,什么献祭都被邵天阳的强势挤到了最边缘的角落,此刻与他亲密相交的人是邵天阳,让他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跌下低谷的人也只是邵天阳。
“我是谁?”男人扳着他换了个姿势,两个人面对面,罗宝春的大腿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推进着,以几乎要折断罗宝春的姿势凶猛地进攻着,罗宝春伸手捂住了眼,却被男人蛮横地拉开:“看着我。”
罗宝春定定地看着他,床板嘎吱作响,因为某种动作带出的淫靡声响在这间小屋里回荡着,罗宝春觉得他一定是疯魔了。
“我是谁?”邵天阳的眼神黝黑,带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感。
“你是邵天阳。”
“继续!”
“天阳,天阳……”罗宝春感受着插入自己密道的性器,一边随着邵天阳的节奏起舞,一边喃道。
这个夜晚,罗家的小屋注定不平静。摇得几乎快散架的床板和那一声声或低哑或高亢的天阳,构成了这个夜晚唯一的声音。
以毒攻毒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在邵天阳狠狠地惩罚了几次之后,罗宝春在床上再也没有叫出顾祁的名字。
“你们的进展看起来不错?”酒店内,叶韶华笑眯眯地说道。
“还成,就那样。”邵天阳嘴里谦虚着,其实心里美的都尾巴都翘了起来。
叶韶华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