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N香和吻痕(1 / 1)

县上派车把器材、药品、工具等刚需用品陆续运到村里,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姜霖的诊所被拾掇得有模有样。

有言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姜霖从周祥泰那里了解到,村里原本是有医生的,但是老人家已经快80高龄,望闻问切总力不从心,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支援的医生,但苦于现实原因,都待不长久,期限一到就离开了。他想了想,和周祥泰商量,自己周一至周五全天坐诊,周末休息确有急事可以电话找他,每周一下午开课,村里有意愿的人都可以来跟他学些基础的医药知识,至少以后他离开了再碰上个什么头昏脑热破皮外伤,能知道如何做应急处理,为送医救治争取更多时间,避免再发生黑仔那样的事。

周祥泰听了又激动又感激,握着姜霖的手一再道谢。在第二天的村委会上他先是隆重介绍并诚挚感谢了前来援助的姜霖,接着通知了姜霖的教学计划,鼓励大家踊跃参与。

“姜老师,这是宋亭君、金曼,今后啊他们没事就来给你帮忙。”周祥泰想的周到,怕姜霖一个人忙不过来,带了两个人过来给他搭把手。

“太好了,谢谢你啊祥泰哥。”两人关系渐渐熟络起来,姜霖便改了口不再叫村长。

“客气客气,该我们谢谢你。”周祥泰把人带到就走了。

姜霖盯着面前显得有些局促紧张的两人招招手:“快进来吧,屋里凉快。”

周祥泰提前给他说过,怕他不便,找的这两人都是双性。宋亭君是周祥泰的儿媳,而金曼是溪对面山脚下周吉、周安两兄弟的妻子。

“什么意思?两兄弟的妻子?”姜霖闻言有些震惊,不论是这个消息本身,还是对他坦白的周祥泰。

周祥泰抿抿唇,一副说错话的样子,赶紧解释:“不瞒你说,金曼是被买回来的,周吉、周安两兄弟命苦,爸妈相继得了病走了,治病耗光了家里积蓄,好在还有几亩良田,本是要去集市上买耕牛的周吉,却只带回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姜霖皱眉打断他:“这是人口买卖,犯法的。”

“诶!诶!我知道,我知道。”周祥泰急出一脑门子汗,继续解释:“我给周吉说了,这不行犯法!花了多少钱村里给补上,赶紧报警把人送回去。可是金曼反应很激烈,他跪着求我们不要报警,说回去还会被卖掉,周吉是好人,他愿意跟着他……”

姜霖听完金曼的遭遇,心头五味杂陈。双性人的命运总是多舛曲折,在贫贱人家,他们不被当作人而是标价的物品,甚至不比一头畜生值钱。像他这样生在条件好又开明家庭中的概率堪比中头彩。

姜霖在见到金曼之前,对周祥泰的话都是存疑的。如今见了,很漂亮水灵的一位美人,长发编了辫子垂在肩侧,皮肤又白又嫩,裹在朴素衣服下的身材不失曼妙,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不见麻木和晦暗。若非心甘情愿和被好好滋养,一个被拐卖的人的眼神绝不会如此。

姜霖心头正义的火苗这才熄灭。

“姜老师,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吗?”金曼的性格显然要活泼一些,他见大家沉默,主动开口问。

宋亭君在一旁附和点头。

“帮我整理一下药柜吧,今天新到了一批,在院子里。”

在搬药进屋的过程里,姜霖总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他疑惑寻找,目光最终落到宋亭君饱满的胸脯上。

他没记错的话,宋亭君的儿子应该有4岁了,不应该还在哺乳期才对。

“曼曼,你帮我收拾着,亭君跟我来整理一下检查室吧。”

“诶,好。”

等到了检查室,姜霖关上门,开门见山:“亭君,你还在产奶吗?”

一句话问得宋亭君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我…我……”

姜霖只以为他在害羞:“你别不好意思,生产后一直这样吗?胸部有没有其他不适?”姜霖拉上帘子,开了灯,“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

宋亭君确实也为这一直不断的奶水苦恼,看姜霖一脸严肃,担心自己是得了怪病,撩起衣服解开胸罩,声音都发抖:“姜老师,我…我不会是病了吧?”

姜霖伸手触摸,柔软细腻的乳肉下不见明显的肿块异物,很健康的乳房。

“这是什么?”姜霖盯着乳头边一团红痕问。

宋亭君一副惊醒的表情,慌忙拍开姜霖的手,整理衣服:“没什么,你看错了。”

姜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年轻,他有过男朋友,也做过爱,明白那是吻痕。但宋亭君的老公也就是村长的儿子,早在几年前便出车祸死了。

这吻痕在一个寡妇身上就显得不对劲起来。

“亭君!”姜霖拉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问的小声而郑重:“谁欺负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宋亭君睫毛颤了颤,目光躲闪,牙齿把唇瓣都咬得泛白,好像在纠结挣扎,最终也只是摇摇头:“没…没有,没人欺负我……谢谢你姜老师。”说完便慌不择路地跑了。

姜霖叹口气,望着宋亭君的背影,打算抽空给周祥泰说说这事儿。

姜霖后来无比感谢自己那段时间的忙碌,让他一时半会儿忘了去给周祥泰说宋亭君的事,避免了大家的尴尬。

他无意撞破公媳两人偷欢,后知后觉回忆起所有不寻常:为何亭君丧夫还住在夫家,周祥泰又总是亲自来接他回家。只因两人目前虽为公媳,实则夫妻的关系。

姜霖记得很清楚,那是周三,一个炎热的午后,他被蝉鸣闹得睡不着,自问诊室的躺椅上起身,准备去小仓库提前把下午教学要用的绷带和三角巾拿了。

小仓库紧挨着病房,姜霖想起昨天伤了腿被送来的周祥泰,停了脚步转道打算去看看。

临近了发现门虚掩着,内里静悄悄的。

姜霖抬腿刚想开口便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甜而腻的呻吟,勾得人心痒。

住院的只有周祥泰一人,姜霖想:他好像不到40,正值壮年,丧偶寂寞可以理解,但乱搞搞到病房里未免有些过分了吧。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制止一场淫行的姜霖,被接下来的声响钉在原地。

“啊……公爹……不要……”

公爹?!

姜霖才反应过来,那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亭君。

这下好了,姜霖进退不得,只愣在门口小心收回踏进门的一条腿,大脑险些当机。

这种公媳通奸的戏码,姜霖只在三级片里看过,之前在b市也听过,现实中撞见还是头一回。

再说吧,听动静,宋亭君似乎挺享受的。作为旁观者的姜霖最多在道德层面指点一二,但说白了到底是你情我愿,人家又不犯法,何必多管闲事。

想通了,姜霖便打算离开,全当没来过,今后也装傻。

但宋亭君实在是叫得太媚了,姜霖来这儿十天半个月便也素了十天半个月,心底的欲望难免被勾得冒了头。

咽了咽口水,他红着脸想:“就看看。”而后小心翼翼探头去瞧。

房内空间有限,三张床挨得紧凑,周祥泰的那张在最里头,虽拉了围帘但并不紧实,泄出内里春光。

宋亭君裸着上身,嫩黄的胸罩还挂在肩头,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子挺着,其中一只被他自己托着给胸前的男人吃。

他漂亮的脸上一副难耐混杂舒爽的表情,嘴唇又红又湿,“嗯…用力一点……奶子好胀…啊…好舒服……”

“骚儿媳不是不让我弄,现在又要我用力了?”

儿媳在给公爹喂奶喝。

被言语强调的禁忌关系让姜霖忍不住夹紧双腿,穴心泛起湿意。

周祥泰说完不等宋亭君回答,抓握住他另一只奶子用力揉搓。

之所以说他用力,是因为姜霖能清楚地看到那溢出指缝的丰润乳肉、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痕、还有艳红挺翘的乳尖处涌出的奶水。

宋亭君又痛又爽,扭着腰更往他怀里送,攀在男人肩头的手插进他黑发,眼神迷离泛着水光,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娇吟:“嗯啊……啊…我不是……不骚的……啊!”

不诚恳的辩解招来惩罚,周祥泰用手掌“啪啪”拍打宋亭君的奶子,饱满乳房晃荡出淫靡肉波。

姜霖的好视力,甚至看清四溅的奶水坠落的轨迹。香艳露骨的画面刺激得他唇舌发干,错觉是自己的奶子在挨打,胸口一阵阵发紧发烫。

房内浪声依旧。

“还说不骚?是谁敞着领口漏着对大奶子勾引人?昨天就开始了?两天没被操,逼痒了?”周祥泰问一句便掌掴一下宋亭君的奶子,左右轮流着,打一下再揉一下,掌心裹着乳头厮磨,手法老道又色情。

“哈啊……啊啊……我没有……公爹……唔……你小点儿声……哼嗯……别把姜老师吵醒了……啊!”宋亭君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咬着自己的指节呜咽着恳求,通红的眼尾溢出泪水,是爽的。

周祥泰不应,推着两只白腻丰满的奶子聚到一起,低头舔过深邃性感的乳沟,舌尖扫过两颗硬挺的尖儿,舐净甜腥的奶水,张口一并含住两个奶头发了狠吸吮。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公爹……啊…奶头要被吸掉了……唔啊……”宋亭君胡乱吟叫着,软倒进周祥泰怀里。

周祥泰喘着粗气,显然被儿媳勾得没了耐心,抓着他的双手往自己腰胯放,搂着人往床上带,自己倚在床头,“怕姜老师发现,就快点儿,拿出来,自己吃进去。”

“唔……公爹…你…怎么这样……别在这儿,会被发现的,回家…回家…我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宋亭君跨坐在周祥泰身上,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样,说着求饶的话,面上神情却妩媚撩人,欲求不满又欲拒还羞的娇俏模样。

勾得周祥泰鸡巴硬得发痛,隔着裤子顶他腿心,“就在这儿,多刺激,怕被发现就快点,公爹想干骚儿媳的嫩逼了。”

宋亭君被顶得软了腰,惯尝情爱的逼穴煽张着吐出汁水。他最怕也最爱周祥泰在性事里说直白的骚话,平时里随和客气又不失严肃的村长,背地里竟如此浪荡风流,过大的反差很容易便勾起他的情欲,也让他难以拒绝。

姜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脸颊、耳朵连着脖颈红成一片,他忍不住窥探的欲望,又内心生愧,眼神却被牢牢吸引,移不开一点。

房内病床上,宋亭君半推半就的解了周祥泰的裤子,跨坐在他身上的臀乖顺地抬起,任由他将自己的下身脱个干净。

从姜霖的视角只能看到一个前倾的纤细腰肢,顺着往下是两瓣圆翘白嫩的肉臀,抖着晃着,被一根粗长的黑紫鸡巴磨进臀缝,一黑一白的肤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令姜霖的呼吸都随着宋亭君失神的喟叹急促起来。

“唔!好烫……啊!”

周祥泰抓揉那对饱满的臀,看他晃着腰敞着逼用肉唇去磨,被这副淫荡样子勾得牙痒,含住他晃荡的奶子一阵吸咬,手掌用力“啪啪”打在臀间腰侧,硬得发疼的鸡巴翘着硕大龟头刮过湿漉的阴户:“骚逼发大水了,公爹给你堵堵,自己掰开,吃进去。”

便见宋亭君撑着他的胸口跪坐起来,纤长白净的手指抓握住遍布经络的深色鸡巴,收回的另一只手探去自己下身,扳开紧闭的肉唇,沉腰吞吃。

“太硬了……嗯…好烫……小逼吃不下了……哈啊……好撑……”

鸡巴入穴的煽情画面伴着宋亭君破碎的呻吟,姜霖目光一错不错,夹着腿磨了磨,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曾经看过的所有片子都要来得刺激撩人。

周祥泰突然发难,向上耸胯,同时掐着宋亭君的腰往下压,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的鸡巴瞬间全部肏进肉穴里。

宋亭君被激得失声尖叫:“啊!别!太深了…唔唔……”

周祥泰似乎不为所动,搂抱着他顶了几下猛的,直肏得宋亭君浑身发颤,胡乱呻吟:“太快了……公爹…不要……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小逼被操开了……鸡巴好硬…好烫,太深太用力……顶到骚心了…啊……”

宋亭君的腰臀被拍打得发红,随着周祥泰的肏干,款摆迎合着他的抛顶。

两人接吻的呜咽声盖不住下体抽插撞击的噗嗤水声,周祥泰似乎被儿媳的逼穴夹吸得有些难耐,搂在宋亭君后背的手臂上绷起青筋,又几下掌掴在他臀间,沉声道:“骚逼夹那么紧,怎么又喷水了,君君是不是喜欢被公爹肏?操到子宫里,把精液都射里面好不好?给童童生个妹妹好不好?”

“啊…啊……喜欢…喜欢……射给我,公爹都给我,我给公爹再生一个孩子,啊啊啊……那里,啊…舒服,啊!好涨……”宋亭君的臀疯狂晃动,被周祥泰抓着腰抬起又落下,小小单人床不堪重负,吱呀吱呀响着为这乱伦情事伴奏。

“姜老师,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姜霖被金曼的声音惊醒,才发觉自己偷听一段香艳情事后仓皇逃离,去仓库拿了东西便回到诊室发呆,连时间都忘记。

“是有点。”姜霖摸摸自己余热未散的脸,找到空调遥控器再调低两度。

金曼不疑有他,帮着姜霖整理马上要用到的绷带和三角巾,“诶,怎么没看到亭君?是在病房那边午休吗?我去叫他。”

正在喝水的姜霖差点呛到,连忙拉住金曼:“那个,亭君好像回家去了,应该要晚点来,你帮我再分一下这些,待会儿村民们来了我可以直接教学。”

恰逢门口传来声响:“姜老师,我们来了。”

谢天谢地,三两村民陆续推门而入,金曼帮着招呼大家落座,不再纠结好朋友宋亭君的去向。

姜霖讲到“8”字包扎法时宋亭君才姗姗来迟。

金曼认真记着笔记,听到动静抬头看一眼,见宋亭君颈侧一处明显的红痕,戏谑地挑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压低声音打趣道:“很激烈哦。”

宋亭君扯着衣领遮住,闹了个大红脸,拍打金曼手臂示意他闭嘴。

“还不让人说了?”金曼瘪瘪嘴,在姜霖让大家两两搭档实践操作一下的时候,拿干净敷料帮宋亭君盖住吻痕,凑近了在他身上练手,看他一张嘴湿漉漉地微肿着,忍不住又道:“咱们村长,老当益壮啊。”

“曼曼!”吓得宋亭君慌忙去捂他的嘴,目光四下探看,生怕被人听了讲闲话。

金曼举双手作投降状,嘴巴得了自由便连连道歉,又宽慰他道:“你干嘛那么有负担,你和……”见宋亭君一个眼刀丢过来,忙改了口:“……那位,搭伙过日子,大家都说你们现在和两口子没差别,也不见谁碎嘴子说难听的话,怕什么。”

“我……”宋亭君垂了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见姜霖走近,忙收了话头。

金曼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姜霖指导自己包扎。

“就是这样,你包的很好。”姜霖努力忽视宋亭君脖颈上没被遮严实的那抹红,拍拍金曼的肩,转身便要走。

金曼贯会察言观色,见姜霖那看破不说破的神色,便知道他多半是撞破了宋亭君和周祥泰两人的事儿。他对这个城里来的助医老师本就有好感,姜霖身上不见傲慢和对乡下人的嫌弃鄙夷,待人温和有礼,看得出家教极好,再回忆起他刚刚拦住自己时说的那番话,言下尽是对宋亭君的维护之意,心底对他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欲望。

“姜老师。”金曼叫住他,笑着邀请:“这周六我过生日,你有空的话中午来家里一起吃个便饭吧,把黑仔也带上。”

姜霖愣了愣。

因为家境和性格的原因,他身边一直没什么交心的挚友,难得的竹马被他拉着谈了个恋爱,最终还闹得一拍两散不相往来的结局。

像这种不掺杂质的真诚友好他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好啊,我一定去。”姜霖没多犹豫,也笑着应下。

周六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也有云,凉爽但不阴沉。

姜霖一觉睡醒已经快11点半,他出了房间,看见楼下院子里黑仔已经去完集市回来了,正在帮他洗衣服。

“黑仔,都说了别帮我洗,我自己来。”姜霖已经说过很多次,但是耐不住黑仔勤快,他换下来的衣服放在那儿,最迟隔天就会被洗好晾晒。

黑仔闻言抬头,朝他露出腼腆一笑,摆摆手,意思是他闲着也是闲着。

姜霖盯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水珠顺着皮肤滑动,蜿蜒流经凸起的青筋,带出蓬勃的生命力和与他纯真无害表情南辕北辙的性张力。

荷尔蒙的气息直扑面门,姜霖喉咙发紧,一阵说不上来的渴,不只是生理上的。

“那就谢谢啦。”姜霖近乎落荒而逃,快速洗漱收拾一番,拿上提前给金曼准备的礼物下了楼。

黑仔已经晾完衣服,架着摩托在门口等他。

这摩托是黑仔父亲留下的,已经很老旧了。这么多年来,黑仔对它极其爱惜保护,靠着它拉着菜蔬去镇上的集市售卖,也靠它带着奶奶看病检查。可以说这个摩托是这个家最得力的助手和最珍贵的宝贝,非必要黑仔是不会骑的。

“很远吗?”姜霖下意识便以为金曼家很远。

黑仔掏出随身揣着的小本子和笔,姜霖看不懂手语,他现在都靠写的和他沟通。

有点远。

姜霖看着纸上的三个字,点点头,抬腿跨坐上后座。经过刚才一番悸动,一时无措不知道双手放哪儿。

翻开只一掌大的小本儿再次递过来。

“怎么了?”姜霖一边问一边偏头去看,只见纸上又写了一句:路不好,你搂着我的腰,小心坐稳。

揣好本子和笔的黑仔看不见身后人有些泛红的脸,等到一双手圈住自己的腰,才扭动油门载着姜霖出发。

其实金曼家离得不远,黑仔只是担心姜霖走得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被骗的人忙着流连指尖温热结实块垒分明的腹肌,自然也没发觉骑行的时间并不长。

“黑仔!姜老师!你们来啦!”

隔老远,就听到金曼活力满满的招呼。

姜霖有些恋恋不舍地松了手,下了车,走向金曼:“曼曼,生日快乐,这是礼物,不要嫌弃哦。”

金曼看着面前精致漂亮的橘黄色包装盒,哪怕不认识这个品牌的logo,也知道不便宜。

金曼很高兴姜霖能给自己带礼物,但还是推辞道:“姜老师,你人来就好了,还送什么礼物。而且这个看着好贵重,我不能收的。”

“亭君,你也来啦。”姜霖朝身后的宋亭君招手,拉着金曼的手摊开掌心,把盒子放在其中:“别再叫姜老师了,叫我姜霖或者小霖都可以,没有什么贵不贵重的,觉得适合才送你的,是朋友就收下。”

金曼一时有些眼热,盯着姜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宋亭君笑着劝道:“好啦,就收下吧,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呀,不想招呼我们吃饭那我们就走好了。”

“哎呀,快进来快进来。”金曼这才揉揉眼睛,拉着两人进了门。

黑仔去后院停车,已经提前进了厨房帮忙。

一道又一道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上了桌,姜霖没吃早饭,确实也有些饿了。

“吉哥,别忙了,快来吃饭了。”金曼给大家都倒上酒,远远的朝厨房喊。

“你招呼大家先吃,别等我。”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快回道。

“开动开动,都别客气。”金曼拿起筷子,给姜霖和宋亭君一人夹了个狮子头,“黑仔,想吃什么你自己夹哦,我就不照顾你了。”

姜霖本意是再等等,看得出这一大桌子菜都是吉哥做的,幸幸苦苦忙活的大厨都还没落座他们就开动了,未免太不礼貌。但碗里这只大肉圆子看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姜霖没忍住,夹起来咬了一口。

“好吃!”哪怕吃过许多星级饭店,姜霖依旧被这一口惊艳。

鲜香弹软的肉糜裹着细碎的葱末,咀嚼间又尝到几粒脆爽清甜,中和了油脂的腻。

“是笋吗?”姜霖又咬一口,问。

“是笋丁。”周吉端着刚出锅的长寿面出来,放到金曼面前,金曼很自然的抽了纸巾去给他擦额头的汗。

看得出两人感情很好。

金曼忙给两人介绍,姜霖和周吉握握手,直夸他好厨艺。

周吉看起来比黑仔还要高还要壮,或许是为了方便打理,他剃了寸头,但好在五官端正,表情又温和,看起来不像不良人员,反倒像保镖警卫,身形健硕标准得和姜霖之前请过的健身私教有一拼。

“吉哥的手艺是远近闻名的好,无论谁家红白喜事办宴席都想着请他掌勺,就是一个人干太幸苦了。”宋亭君举杯敬周吉,说得诚恳。

金曼嗦着长寿面,囫囵着插话:“就是说啊,他还不让我帮忙,嫌我笨手笨脚呢。”

周吉只是笑笑,闷头喝酒,对于金曼的控诉并不辩驳。

姜霖小酌了两杯,自酿的粮食酒醇香顺喉但后劲很大,他已经有些微醺,见周吉明显一脸宠溺地盯着金曼,觉得真美好又有些羡慕,忍不住打趣:“哪里是嫌你,是疼你,怕累着你才对吧。”

“才不是。”金曼嘴硬,但瞧向周吉的眸子却又亮又水,拉着他的手俏生生地问:“你心疼我啊?”

周吉羞于在人前表露情绪,又舍不得松开金曼的手,反手和他十指紧握,脸上的红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别的,沉沉地应一声:“嗯。”

姜霖只觉天旋地转,趴在桌上,失去意识前最后想着:真好啊,狗粮就得当面吃才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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