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提督再也不想看见你,滚得越远越好!”
一边将楚鸢贬低如尘埃,霍矜心里苦——
乖乖,但愿之后鸢儿不要和他置气才好。
楚鸢捡起东城别院的地契,心中好笑不已,面上却继续骂,“霍矜你个狗东西,有本事你出来和我对峙啊?
皇上将我赐予你之后,我一直本本分分任劳任怨的伺候你,连你让我当靶子我都没说什么。
如今一张烂地契就将我打发了?
回头等我见到贵妃娘娘,有你的好果子吃!”
其实,她背上的包袱里,满满当当五十万两银票。
这辈子都花不完。
一切就是做戏罢了。
假装霍矜已经玩腻了,将她赶出去,这样她肚子大起来就和霍矜没关系了。
皇帝自然不容易怀疑上霍矜。
当然,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光这么吵一架,赶出去还不算。
还有一些别的安排。
这不,楚鸢这边背着包袱刚到东城别院,霍矜便进宫了。
同时,宫中已经传遍了霍矜胆大包天的行径。
楚鸢毕竟是芸贵妃心腹,又是皇帝亲自下旨赐的,这才多长时间,说抗旨就抗旨了?
整个宫里议论纷纷。
芸贵妃听说了这事之后,也觉得生气。
当即上养心殿央着皇帝要说法了!
霍矜一进殿,瞧见芸贵妃也在,还极不客气的冷哼了声。
芸贵妃噘嘴,一把抱住皇帝胳膊,“皇上,你看他,欺负了本宫的人不说,还对本宫如此不敬!”
皇帝蹙眉,“霍矜,你现在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皇上,小矜子知罪。”霍矜半跪下来,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鸢尾那臭丫头,她根本不是诚心侍奉臣,每次我去她屋里,她都推三阻四不肯就范。
还一口一个‘死太监’的骂臣。
皇上也是男人,自是知道这般辱骂,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忍无可忍。
臣现在只是将她赶走,没杀了她都算很给贵妃娘娘面子了!”
“你说谎,我们鸢尾不是那样的人!”芸贵妃反驳。
霍矜半抬了脸,“贵妃娘娘说这话之前,麻烦派人到提督府附近打听一下,她今早都在门口如何难听的辱骂臣。”
“本宫……”
皇帝揉了揉眉心,“好了,芸儿,这事儿霍矜确实办得不地道,但那鸢尾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
说来还是怪朕,乱点鸳鸯谱,导致两人之间互生埋怨。
罢了,走就走了吧,回头朕再给你赐更好的。”
“皇上!”芸贵妃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