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督公,他正陪着皇上呢,无暇分身,咱家得空,所以被临时宣来跑一趟。”
再正常不过的回答。
关键是,圣旨是真的,还十万火急非要霍矜即刻进宫不可。
霍矜掐了掐眉心,压住那份烦躁,这时候不好和狗皇帝闹僵,穿戴整齐后,入宫觐见。
……
鸢尾小筑这边。
楚鸢大喊了好几声来人,才将两个稳婆两个丫鬟给喊来。
稳婆还算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她是要生了,忙动手布置。
可楚鸢见她们人数那么少,心底刷地冒出几分狐疑,“还有四个丫鬟呢?就高高大大,一看就很有力气那四个?”
霍矜说这几个是有身手的,所以不必在意长得好不好看。
两个稳婆和两个丫鬟面面相觑,随后均摇头,“不知道呀,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楚鸢敏锐的察觉到不对,然而这时,阵痛来袭,凶猛异常,她捂住肚子,根本痛得没办法考虑任何事……
本能躺下,还是先生孩子要紧。
反正她重金购买了铁布衫保驾护航,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伤不到她和孩子。
……
湖心山庄。
火舞趁小戏子送东西时,从门缝里伸出瘦削的手,一把抓住,布满青痕的手腕细弱可怜,“小戏子,求你了,你就把门打开,让我看一下夜色好不好?求你……”
因为霍矜的命令,火舞被送来湖心山庄不说,再也没有以前的待遇,尽管带着镣铐,却还是相对自由。
而是日复一日被锁在同一间屋子里,门窗都是封死的,每日顶多只有小戏子给她送饭,陪她说几句话。
这和牢里的囚犯有什么分别?
可火舞足足不哭不闹九个月,宛如一个死人,小戏子送进去的吃食等东西,她也动得很少,以至于身体出现变态的消瘦和颓败,皮肤青紫斑驳,像枯槁快要死去的老人一般。
这让小戏子很是心疼。
但他又并不敢违背霍矜的吩咐,答应火舞任何事。
吃一堑长一智,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从督公最信任的心腹,沦为可有可无的边缘属下了。
这次如果再……
正想着,那只手缓慢沿着他手臂攀走,最终落在他喉结上,轻轻勾勒,“小戏子,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好狠的心,眼睁睁看着我被逼疯,只是让你开一下门,透透气,这也不可以吗?”
“我……”小戏子喉咙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正好落在火舞指腹间,让他有种灼热而又痴迷的感觉。
下一刻那手,又调皮的冲他胸膛探去,缓慢深入,直到拉松他的腰带……
小戏子浑身一震,终是忍不住,声音低哑,“我……放你出来,你不能跑……”
火舞似是笑了一声,“嗯,我不跑。”
小戏子眼眸闪了闪,其实他不是不纠结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