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多会儿沈西洲便自愿将皮球接了过去:[你来这个位置,店面不大,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私房菜。]
楚鸢:[好的【愉快】]
但她不信,像沈西洲这种级别,喜欢的私房菜能是便宜货?
好在她也不是真的土鳖,只管去就是了,手上钱虽然不多但一顿私房菜还是请得起的。
这种想法在楚鸢拿到菜单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保守了。
一道有机时蔬而已,188?
那这一顿,按两个人四个菜来算,不得小1000?
这还是不点任何酒水的情况下。
然而,她是没点,沈西洲在旁边,不用菜单,也对菜单上有些什么如数家珍,偏头轻瞥了楚鸢一眼,“能喝酒吗?果酒,度数不高的。”
楚鸢扯了扯嘴角,“沈法官,您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嗜酒的人……”
作为楚鸢,她爱酒,快乐水谁不爱。
但作为姜鸢,一个被酗酒的丈夫长期虐打无助妻子,她能喜欢酒精的味道才怪!
沈西洲似乎也能理解,点点头,“行,那就不要了,杨叔,牛肉做正常熟,不用按我平日里的口味。”
“好的,沈先生,难得您也会带女孩子来我这吃饭。”
名叫杨叔的中年男人,系一条蓝色的围裙,看起来既像厨师也像老板,和蔼的眼角皱纹笑得十分意味深长似的。
沈西洲只是笑笑,不接这岔。
拿过楚鸢面前的餐具,用刚刚蒸过的热毛巾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道,“杨叔以前是毒贩子,因为贩毒蹲了监狱十多年,出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开了这家私房菜馆。嗯,你猜的没错,他的案子是我审的。”
楚鸢忍不住露出诧异,这都行?
罪犯不应该对判刑自己的法官恨之入骨吗?
很多人甚至出狱之后,还不甘愤恨,找当时的法官算账呢。
楚鸢不知道沈西洲怎么还能和杨叔处成朋友关系的,一时间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不过沈西洲并没告诉他的迹象。
他认真仔细的将两人的餐盘都擦好摆上,一丝不苟就好像在做什么圣神的事情。
没多会儿,菜就上来了。
一顿饭,两人也算吃得宾主尽欢,楚鸢借机了解了一下沈西洲的爱好之类的。
然而他的业余生活几乎可以用单调来形容。
上班-看书-睡觉-晨跑,周而复始。
楚鸢以为,这可能是他不愿深谈而敷衍的说法,直到几个月之后两个人关系突飞猛进,楚鸢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