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一辈子,她选择做一个爱慕虚荣、功利市侩的坏女人,利用了许多人,最终不得好死,她没有怪过谁。
这辈子,她不求别的,只求能够弥补上辈子亏欠的那些人,用力的对他们好。
而他们会如何看她想她,其实并不重要。
燕羚,她亏欠过,也用力弥补了,如今他成功找到自己的幸福。
这便很好。
谢危嘴角挂着浅笑,戏谑出声,“是吗?那谁才是你的选择呢,张鹧?”
姜雪柠,“!”
……
花厅里,楚鸢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小瓷瓶,还没等她有多余的动作,燕羚已经迫不及待伸手捏了起来,做出端详的样子。
楚鸢好笑他的顽劣,清了清嗓子,开口,“时间紧迫,尤玥便长话短说了!
如侯爷所见,这是一种药。
之前侯爷不小心中了毒箭昏迷不醒,谢先生患有多年的离魂症,都是尤玥的药医治的,因此你们可以百分百信任这药的药效。
至于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我打听到皇上患了极严重的肺痨,太医院上下均束手无策,药石罔顾,所以才忍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好,也怕自己不幸去后,沈家的江山会落入旁人之手。
正因如此,薛远才可以在皇上面前拿燕府做文章,毕竟侯爷手握重兵,不是想不想反的事,而是一旦想反,夺取皇宫轻而易举。
那么,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进献神药,治好皇上的病,如此一来,薛远所说的那些自然不攻自破。侯爷此次进宫的危机,也可以迎刃而解了。”
她语速很快,几乎是用几倍于平时的语速说完这段话的。
好在燕羚和燕牧注意力都特别集中,不用第二遍便能听懂她的话中之意。
可即便是听懂了,两人的神情也非常惊异,“天底下真有能治好肺痨的药?”
“这药真能治好皇上?”
两张有五六分相像的面孔,问出的话如出一辙,楚鸢坚定的点点头,“是的!
尤玥虽还未正式嫁入燕家,但其实早已将燕府当做自己的家,侯爷便如尤玥的亲生父母一般,敬重不敢欺。
尤玥也绝不会拿燕府的兴衰荣辱当儿戏。”
见她说得郑重,且之前名副其实的被她的药治好过箭伤,燕牧点点头,“如此,倒也算得上是个好办法。
只是这药定是很珍贵的东西吧,尤家丫头,你真舍得?”
楚鸢微微一笑,“我都要嫁给燕羚了,夫妻一体,能有什么舍不得的?除非燕羚说娶我那些话,都是哄骗我的,那我……”
不等楚鸢说完,燕羚立马紧张的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不可能骗你,如果我燕羚对尤玥说了谎,叫我众叛亲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