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怀孕?”“真没怀孕!”我喝了一口温水压压惊,这么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得找别的切入点,想了一会,我问道:“那你跟你前夫怎么就离婚了?”庄茹冷笑了一声。
也不隐瞒,说:“他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工具,当初我怀我儿子的时候,那臭男人不肯离婚,这儿子我又想生,孩子生出来要上户口必须要有结婚证,我家又在意那点脸皮不允许我未婚先孕,那怎么办呢?跟黄信德领证时就有过协议,我们只是表面夫妻罢了。”
“啧,这种要求别人也能答应?”“他也可以不答应呀,只可惜他欠别人一屁股债,而我家能帮他还上,其实本来吧,这些年过来,我也有想过好好过日子算了。
趁着我还能生打算给他生个孩子,没曾想他却干出这种事,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把他踹了。”
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庄茹果然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这故事只怕远比她三言两语说出来的这些要复杂。
想起以前曾听到的某些传闻,再想起我婚礼时与她一同出现的那个男人,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那你儿子,是谁的?”
庄茹给自己倒了杯白葡萄酒,似笑非笑的说:“你真想知道?那人你也认识,应该不难猜到才对,不过如果想从我口中得到证实,你得付出一定代价才行。”她这么说。
其实也等于印证了我的猜测,但她所说的代价引起我的兴趣,我问道:“什么代价?说来听听。”
“关于我儿子的亲爹,你跟他之间,嗯,准确的说是你跟他们夫妻三个人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我徒然紧紧握住拳头,这是我最不愿意触碰到的过去,如今几乎就要被人重新揭开,无名的怒意升腾起来,不是对着庄茹,而是冲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我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笑容,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只是听他提起过你们很早就认识。”“嗯,确实如此。十二年前我们一起凑钱开了个小小的修车店,后来经营不下去我们分道扬镳,只不过到了如今他已经是个老板,而我还是个打工仔。”
“就这样?”“嗯,就这样。”见我不愿意多说,庄茹也没在这事上纠缠,稍微吃了一点东西,她接着说:“如今我那前夫工作也丢了。
还净身出户,也算是稍微给了你那可怜的小侄女一点交代了吧?不过我好奇的是,关于他丢掉工作这件事,我怎么感觉前前后后都有你的影子?你哪来那方面的人脉?”
我耸耸肩:“就算我只是个修车的,也修了这么多年,其中不乏一些豪车高档车,认识几个开豪车的车主,请他们帮一个对他们来说随手为之的小忙,这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哦?原来如此。”庄茹放下酒杯,眼神中闪过一种异样的神采。酒足饭饱后,因为庄茹喝了点白葡萄酒,所以由我送她回家。近来被丈母娘撩得实在受不了。
急需一个女人来帮我降降火。在赴约之前曾有过某种小小的期待,带着这种期待我一路把庄茹送回家。
送她回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无需她指路,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在单元楼前停好车,庄茹没有什么动作,甚至没有去拿她放在后座的包包。
我带着些许雀跃的心情的向她看去,发现她也正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动人的红晕,明亮的眼睛递来一个无比妩媚的眼神,幽幽的说:“上来喝杯茶么?”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她朝我微微靠近,柔柔的嗓音甚是悦耳动听:“儿子暑假,爸妈带着他出去玩了,家里没人喔!”我的脸再也崩不住,露出黄鼠狼般的笑意,轻轻抓住她的手,说:“你不早说,地下车库的入口都过了。”庄茹的家很大,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区的户型都是180280㎡的,她家怎么着也有200来个平方,看上去就比我那110㎡的房子宽很多。
欧式风格的装修,整个房子以白色为基调,简约又不失奢华。客厅的吊灯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清洁,光是这个就是笔不小的费用。
什么?你说自己清洗?别开玩笑了,就以庄茹家这个又大又复杂的水晶吊灯来说,部件之多造型之复杂,基本没谁洗过一次还愿意洗第二次的,要不任由灰尘堆积,要不就请家政。
但凡装吊灯的家庭,基本都是把请人清洁的费用考虑进去了的。既然要请保洁,总不能只清洗个吊灯吧?总得里里外外都搞一遍吧?保洁公司可是按平方收费的。
这可不是一个在4s店干财务的收入能负担的了的,看来庄茹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啊。庄茹直奔主题,柔荑轻抚我的胸口,吐气若兰的说:“你先去洗澡,我到床上等你。”虽然出门之前我已经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