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久的实力进入皇宫根本无人可以发觉,而凤后在世的时候也为凤久安排可专门的住所,每次凤久到来都会在这里,然后留下他来了的痕迹,让君行绝他们知道。
凤久以绝世轻功落在院内,准备留下暗号,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皇家的关系,他毕竟是个江湖人,和皇家扯上关系就是麻烦,当年舞儿入宫他并不乐意,但是凤家人一旦动情就是死心塌地,舞儿如此,他的独子如此,他自己也如此,凤家的例外可能只有行绝了吧,那个凉薄的孩子,怎么可能动心?
“祖爷爷。”一个声音在凤久的身后叫道。
凤久吓了一跳,谁能如此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不被他所知。听到这个声音凤久知道会这么叫他的人只有行绝,但是行绝怎么会实力做到?凤久回头,然后看到许久未见的人,以他的心态都不由愣了一下,这是..行绝?
俊美的容貌,结合了双亲的优点更加俊美,属于凤家的凤目在他的脸上多了尊贵,以前的凌厉转为平静,犹如深潭一般让人看不清,以往的脸上带着的疏懒笑意在作为长辈的他眼里,还带着属于年轻人固有的玩世不恭,甚至看得出年轻人特有的不成熟浮躁,但是现在却只有漫不经心,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不经心,莫测高深,就是现在的感觉。
玄色的龙袍,没有束缚的黑发,浑身散发着的气质沉稳而深邃,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什么言语,就这样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强烈的存在感,看不清看不透,深不可测。
“行..绝。”这是自己的曾孙吗?一样的容貌,为何是短短的时间变了这么多,发生了什么事?
“祖爷爷。”看到凤久不敢相信的眼光,君行绝知道是自己的变化带来的。“你很久没来了。”
“是啊,在山里找药一直都没找到,对了,你的毒有没有发作?”不管君行绝的外貌如何改变,他还是自己的血亲,冷漠的凤久关心的询问。
“毒已经解了。”坐在院内的石椅上,君行绝淡淡的回复。
“解了?”凤久也懂医理,知道要解相思的余毒有都难,可是现在行绝告诉他解了。“罗太医解的?”除了罗太医,他不认为有谁能解得了。
“不是。”君行绝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那是他和谦的见面,那时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利用谦。
看到君行绝的笑容,凤久心里一跳,要知道自己这个曾孙是一个多凉薄的人,竟然有人可以让他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么这个凤家最凉薄的人?
“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凤久也跟着坐下,罗太医的医术就连他都佩服。
“祖爷爷也认识的。”君行绝回答。
“我认识?”凤久回忆在他认识的人中有谁有如此高明的医术。
“祖爷爷,还记得君行谦吗?”谦的本名,已经被舍弃的名字,祖爷爷你还记得当年的人吗?
凤久的脸色一变,他平生从未愧疚过,但是对于君行谦这个名字的主人,他愧疚过,也因为这个愧疚,他有了心魔,多年来修为未尽,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误会而被...,误会?即使不是误会,一个八岁的孩子能不无辜吗?而他因为自己的受到的孙女伤害迁怒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