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乐意却又真怕青被自己压到,便老实把自己移到床上,只余脑袋伏在青胸口,满眼欢喜的看着她。见她眼含秋波、双颊粉红,方才滋养过的唇瓣红艳又水润,不觉心中一荡,贼兮兮的小脸凑到青的唇边点了一点,只觉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青被红□□裸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慌,面上一红,就把头别到一边,可偏偏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红委屈的俏脸皱成一团模样,顿了一顿,又转了回来,在红唇上点了一点,这才开口:“好了,不要闹了,我问你,我昏睡之时,可发觉器灵言行有何不妥之处?”
“不妥指的是何事?你怀疑什么?”红得了青好处,心里大为满足,手指捻起她的一缕长发绕啊绕,又凑到鼻尖闻了闻,她心里嘲笑着白契快要暴露的身份,面上却一本正经。
“你可曾觉得,他前后性情有许多差距,我起初以为是器灵性格使然,后来却越发觉得他的阅历、处事、言行均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原本的器灵性子娇憨,如初生稚子般澄澈,而另一个,纵使掩藏的再好也掩不住周身成熟事故的气息,你身为器之主,可曾有察觉?”
青起初还带着困惑,一番话说完神色却反倒清朗起来。红心里咯噔咯噔的,她觉得白契的存在迟早瞒不住,若是现在欺瞒青将来肯定得判个连坐之罪,可若是全都招了,指不定又要被白契穿小鞋,里外不妥,干脆打哈哈。
“你这么一说,似乎是有这样的感觉,他有时候神神叨叨的,还经常失踪,来了这里之后更是如此,好像无处不懂一般。不过也说不准,他曾跟我说自己的灵识里残留着你父亲留下的记忆,许是睹物思人,受了你父亲的影响,才显得性情大变。”
“如此,倒是也有可能。”青冥冥之中觉得这不是答案,可又寻不出反驳之处,毕竟父亲借由器灵之身尚在人间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些太古异想天开了。
“你可困了?”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益,青突然换了个话题。
“不困。”红眼神噌的一下就亮了,就等青一声令下,两个人摒去疗伤的由头,真真正正你情我愿缠缠绵绵的交流一下感情。
“既然不困就起来修炼吧。”青推开红凑上来的脑袋,拉起床边的外衫,掀了被子直接下床走出屋去,徒留下红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修个屁!不修!生气!睡觉!被子蒙过头顶,红就真的在满肚子怨愤中睡的香甜,这一觉几日都没睡醒。
小朱雀消失无踪,青心有疑惑便里里外外的在外面打探了一圈,又被父亲之前布下的结界精妙手段吸引,一时沉迷,回过神来才发现竟是已经出来许久了。
念及红一直没来找自己,青心里不由得担忧,可是又出了什么变故,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不过是求欢被拒,不会真这样小心眼吧。她这么想着,心里又觉得十有八九是如此,唯恐再拖几日红便要闹翻了天,只得放弃参悟到一半的阵法,急匆匆的回石屋去了。
哪知回去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记挂的人正蒙头睡得香甜,大有一觉不醒之势,她心中担忧,仔细一探才发现,红体内经脉运转一片大好之势,竟然在睡梦中就消化起渡劫时吞噬的海量灵气,转化为仙力充盈己身。
心中不由欣喜又叹息,这等在睡梦中修炼的本事,当真是得天独厚,莫说凡尘里的众多修士,就算是她、娘亲、阿姨她们也做不到。
青帮红拉下蒙过头顶的被子,又掖了掖被角,见红不知她做了什么美梦,口水都要滴到枕头上了。睡梦中的红收起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