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别随意地笑了笑：“没有，勉强混口饭吃。”
见封别似乎对之前的事混不在意，气氛很快重新活跃起来，不少人看上去都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某人顿时一脸好奇地发问了：“我听说写小说很赚钱，是真的吗？”
一直被无视的程岩当即冷哼一声：“哼，写小说能有几个钱，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花钱看小说？”
没等封别开口，他旁边的人已经抢着回答了。
“哎哎，这个我知道，现在的网文作家随便卖个版权都是几百上千万，一字千金呐！”
“我就说，你当时成绩那么好，现在过的肯定不差，都是程岩误会了。”
“噫，程岩你这么有钱竟然还看盗版。”程岩旁边的女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坐的离他又远了一点。
“好羡慕你可以写小说赚钱啊，不用像我们一样朝九晚六，还没有烦人的上司领导！”
一谈到这个，大家都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痛诉起自己遇到的无良极品领导，聚会的气氛一时被炒到了最高，之前那个小插曲早就被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上学的时候封别就是众人的焦点，如今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显得分外融洽，反倒是程岩，臭着脸一直到了聚餐结束。
明明是自己组织的聚会，风头却全被封别抢去了。
他一怒之下跑到走廊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没错，就是他，照片发给你们了，待会给我狠狠教训他一下，一定要让他当众出丑！”
结果才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就看到封别从房间里走出来，朝他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程岩这次倒是不甘示弱，被发现反而瞪了回去，意思很明显，劳资就是叫人了，你怕可以现在滚回去。
封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本来还想着，这人今天没怎么作妖，自己的积分要用不出去了，程岩果然还是不会让他失望。
大学的时候他就被这人找过麻烦了，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敢恐吓自己一下，他因此后面去学了点防身手段，不过这几年也有些荒废了。
绕过对方，他去洗手间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看着商城界面清一色的体能增幅，虽然便宜，还是觉得很降档次。
而且跟人近身肉搏真的不是他的风格啊。
经过考虑之后，他还是回了个贴拿到五分后买下了最后的蜃楼幻珠。
只一瞬间，一颗淡紫色散发着荧光的珍珠就出现在了他手中，他看着这凭空出现的神奇珠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没想到app里的东西真的能带到现实里来。
一颗珠子花了他足足二十五分，看着自己剩下的可怜的两分，封别顿时有些肉痛，总觉得这幻境不能便宜了对方。
不过，程岩既然都敢这么明着挑衅他，吃点苦头也不算什么。
对吧。
封别盯着屏幕上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打脸
从ktv出来以后，程岩喝多了，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他带来的人扶着他在前面走着。
后面的同学有一堆没一堆地聊着天，封别身边是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在队伍中间并不算很显眼。
女孩似乎对他写文这件事很感兴趣，缠着他问了好多问题，封别都耐心地给她解答。
“话说我有个朋友，她也想写小说，这个可以学吗？要怎么做呀？”
“可以呀。”封别笑着回应道，“你让她每天写三千字，先坚持一个月，如果觉得能适应就可以来试试。”
“啊？每天都要写吗，看来想写文挣钱也没有很容易。”
“任何行业想要赚到钱都没有那么容易，你已经很棒了。”
两人在这边谈笑甚欢，就在这时，马路对面突然出现了几个来势汹汹的人，一身黑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为首的是个花臂壮汉，一看到他们就直直地走了过来。
封别表面上在跟女孩聊天，其实一直在暗中关注程岩的状态，看到他拿出手机之后就果断捏碎了手里的珠子，粉末无色无味，在夜风中散的到处都是。
没人察觉到异样，在众人眼中，他们还是正常地在路上行走。
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其中醉酒被人搀扶着的已然换成了封别，而跟女孩谈笑风生的人却长着程岩的脸。
那花臂大汉很快走到了他们跟前，看到这么多人还不忘拿出手机对了对脸，确认前面那个醉的不成样子的就是封别。
一行人还有些不明所以，只下意识和这群混混隔开了距离，程岩还在心中暗喜，想着终于有好戏看了。
就见那花臂大汉突然上前一步，对着程岩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
程岩一下子被打懵了，两行鼻血顺着他的鼻孔流下来，扶着他的人也是又惊又怕，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撒手。
这一下愣是把他干清醒了，程岩看到自己雇的人竟然还敢打自己，当即怒火中烧，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甩到了对方脸上。
“你眼瞎了吗！看不到我是谁？”
对面这次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封别竟然还敢还手，他抬脚又是一拳，这次直接把人掀到了地上，还不忘嚷嚷道。
“少废话，打的就是你，兄弟们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