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中午放,廖兰勾着蔡娇娇的手臂往食堂走。
“今天不去外面吃了?”蔡娇娇好奇地看向廖兰。
这人平日是最不喜欢吃食堂的。她口味重,食堂的饭菜又总是做得健康清淡。如果不是为了省时间,一般两人都是到校外去吃的。
廖兰摇了摇头“约了高斌,一会儿要去见他。”
“咦”蔡娇娇学着林黛玉的语气打趣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廖兰也跟着笑,还报复性的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软肉“不是已经跟你说好中午一块儿吃了吗?我怎么能见色忘友呢?”
蔡娇娇不领情“阻你大业,我心难安啊!”
两人打闹着吃完午饭,蔡娇娇就一人回教室午休了。
通常午休的时候,住校生可以回到宿舍躺一会儿,离家近的走读生也可以回自家。只有蔡娇娇这种,家里不远不近的最尴尬。
要是回家一趟,一来一回都快去掉一个小时了。所以她只能回教室,趴在课桌上休息。
可趴着睡,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不是脖子疼就是腰疼,要么就是手臂压的发酸。总归是睡不大好的,但也聊胜于无吧。
廖兰约了高斌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见面,说是小树林,其实也就是校园的一个小角落里种了些鲜花和树罢了。
因为地方偏僻,老师们很少会经过这里,所以也就慢慢成了校园小情侣们的约会圣地。
两人虽然约在这里见面,但廖兰却不打算和他进到小树林里。这人还没进去呢,就能看到树林里成双成对的亲密背影。
若只是普通的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也就罢了。七八对情侣凑在一块儿,就算老师来了,到时候一群人散开来也不会被抓住。
但廖兰可不只是想跟他拉小手亲小嘴。
她把人带到体育馆后面的杂物房里,这会儿正是午休的时候,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更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小小的个子,拉着高大的少年进了杂物间,然后又将门反锁。
廖兰这才看到他额头上的汗“刚才等我多久了?”
高斌嘿嘿笑着,回答道:“没有等多久,我一到你就来了。”
其实他一下课就去了,连正经午饭也没有吃。只在小卖部里买了两个面包,顶了顶肚子。一想到要和他见面,便兴奋得找不着北,连吃饭的时间也不想浪费,生怕多浪费一分钟。
廖兰让他跪下,少年立即顺从地双膝跪地。
原先比她还高两个头的个子,顿时变矮到够着少女的大腿处。
她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像高贵的女王慰问脚下的奴隶,分明她要他跪,手上的动作却又是温柔的。
高斌只觉得莫名紧张,加上小屋子里的空气也不流通,他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起来。
廖兰笑得好看,圆圆的小脸却由着迫人的强势。
她勾起他的下巴“今天有没有想我?”
高斌顺着她的力道被迫抬起头,眼眸晶亮地望着她,声音低哑“想了”
她又追问“想了什么?仔细说。”
高斌的脸涨得通红,连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闷热的。他结结巴巴的回道:“想想你亲我,也想你摸我”
她勾了勾唇“想的时候有没有硬?”
高斌老实回答道:“硬硬了”
“什么时候硬的?”她问得直白,丝毫没有女孩子的羞怯。
高斌却是又羞又紧张,额头直冒着汗“上上课的时候一直硬着”
好似又感受到了在课堂上想她时的悸动,高斌身子刺激地一颤,身下的东西立马窜了起来,把裤子顶得高高的。
廖兰垂眸觑了一眼,扶着墙,把右脚上的鞋子脱去。
穿着白色碎花短袜的小脚,直勾勾地踩上那一处凸起。脚掌按在那一处躁动上,又碾又压,力道极大。
高斌呼哧着气,嘴里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哼叫着。
身下的刺激太强烈,他猛的跪直了身,忍不住顶胯去戳她的脚心。
廖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撞得身子往后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虽然是被他抱着腰扶住了,可廖兰还是生气地抬脚,毫不留情地往那处一踢。
高斌顿时疼得缩起了腰,可那痛里又夹杂着爽快。他咬牙忍着,随即又卑微的主动捧起她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对不起,我一下没忍住不知道会撞到你”高斌小声地道歉,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小脚,又用力撞了撞。
他喘着粗气“你想怎么踩,怎么踹都可以。”
少年仰着头,一副信任又卑微的样子。看得廖兰腿间一阵悸动,花穴里止不住的吐水,生出一阵阵瘙痒难耐。
她抬脚又在那处踩了踩,随后忽地伸出一指,羞辱似地将他的脑袋向后按。
廖兰的力道其实不大,但高斌还是顺从地仰起脑袋。
他的鼻息喷洒在腿间,那里又麻又痒,又是一股水液渗出。廖兰自然是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既然想要,那就让他给。
她牵起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隔着裤子,放到了自己的腿心处,在那里揉了揉。
即便只是随意地一碰,却也让廖兰也忍不住浑身一颤,她声音里带着邪魅“我这里痒,你该怎么做?”
少年的眼睛忽地瞪大,廖兰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身影,一个大胆得出格的女高中生。
高斌的心脏跳得极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一猜想到她的意思,沸腾的躁动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头,脑子里不断回荡她的问话,他该怎么做?
结实的小臂微微发颤,却还是缓慢地攀附在了廖兰的腰上。
他屏住呼吸,清晰地听见胸腔砰砰直跳的声音。因紧张汗湿的指腹轻轻勾住她的裤沿,缓缓向下拉扯,露出浅粉色的内裤。
炙热粗重的呼吸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喷上氲湿的某处,廖兰呼吸一滞,掐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似在忍受某种强烈的异样。
高斌抬眼去看她腿缝间被隐藏的神秘禁地,那里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诱惑着他寸寸深入。
他咬了咬牙,将包裹着花蕊的薄布褪下,汁水勾着内裤,在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喘息忽地顿住,下一瞬,干燥的唇猛然贴上那两瓣湿热肥美的蚌肉,粗糙的舌苔自下往上,挑开蚌肉,舔上里间藏着的肉蒂。
瘙痒的私处被他的鼻骨轻轻一撞,近而又被他含在嘴里舔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廖兰忍不住轻哼一声,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寸头,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下贴去。
察觉她的满意,高斌心底的忐忑和顾虑一扫而空,他抬手抱住她圆润的小屁股,舌头舔得愈加欢快激烈。
大舌快速地扫挞着湿软的蚌肉,时而压住柔弱的花蒂左右拨弄,廖兰舒服得脑袋发昏,穴壁一阵阵抽搐,双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高斌的脸上。
高斌仰着脑袋,丝毫未觉得她有多重,反而因她紧贴在脸上而愈加兴奋了。他鼻尖抵住湿软的蚌肉,呼吸着香甜的气味,灵活的大舌则滑入那一处他觊觎许久的潮湿洞穴。
那里是一切的源头,也是他渴望的归属。
身下的肉棒止不住地跳了跳,似终于寻到了梦寐以求的去处,昂扬叫嚣着,想要一展雄风。
可高斌却没空搭理它,而是更加虔诚地捧住她的臀,将舌尖一寸一寸抵进那处暖热的花穴,感受着穴壁蠕动收缩的剧烈反应。
廖兰的腰腹不住地颤动着,她轻喘着气,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啊!”
得到认可的高斌好似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湿滑的大舌开始快速在花穴里捣进捣出,直顶得廖兰娇喘不息,细软的腰颤个不停,几乎要在他的嘴上爽晕过去。
看着他像只热情又卑微的大狗,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于她,讨好她,伺候她,廖兰便忍不住兴奋,骑在他脸上的腰胯不住地蠕动,像驾驭着威武的雄马,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将他骑得又快又激烈。
高斌的脸上糊满了黏腻的汁水,却仍旧专注而又虔诚地舔咬吮吸着她的花穴,像只快乐的大金毛,兴奋地摇着尾巴去接女主人抛出来的飞盘。
直到廖兰的腿心忽地一酸,像尿尿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来,高斌仍旧将脸埋在她的身下,舔得欢快。
“好了”廖兰虚喘着气,不得不抬手将他的脑袋移开。
少年浓眉大眼的俊脸上满是水痕,廖兰靠在门上,低头看他。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说话。
狭窄而又闷热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满屋的暧昧气味亦是浓烈异常。
高斌的肉棒还肿硬着,绷得发疼,他可怜兮兮地跪前两步,握住她的脚主动放到身下。
“廖兰踩我”
廖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语气里满是戏弄的顽劣“求我?”
高斌毫不犹豫,姿态卑微“求你求你帮帮我我难受”
她轻哼一声,脸上带了丝居高临下的傲慢,赏赐般地将脚踩上那处。
得她眷顾,高斌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将肿胀到几乎有甘蔗粗细的肉棒释放出来。
廖兰漫不经心地踩压着,将他玩得又哼又叫。
少女饶有兴致的眸子里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反倒是少年难耐地蹙着眉,望着她的痴迷眼神里,带了丝紧张的羞臊。
射精的那一刻,高斌忍不住跪倒在廖兰的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挺射的背脊又板又直,将白色的浓浊自她的小腿间喷出,射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
高斌将她送到教室门口,依旧恋恋不舍地抓着她的小手“我下午训练,不能送你回家,等我训练完,再去你家找你。”
廖兰头也没抬地拒绝了“我晚上也要学习,你直接回家吧。”
“哦。”
目送着人回到座位上,高斌才沮丧地回了自己的班级。
她好像没有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热情了?是不是对他不满意?可她又愿意让自己做那种事情?应该还是喜欢他的吧?
懵懂的少年初次恋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忍不住揣度另一人的心思。然后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所扰,陷入到敏感而又自我怀疑的怪圈里。
廖兰自然还是那套招数,欲擒故纵嘛,总该让他心里留着点念想和顾虑,得不到才会骚动。
蔡娇娇把欧阳霁的微信拉黑了。
欧阳霁晚上给她发消息,才发现对话框里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他哑然失笑,本想和她道歉,这下也免了。
第二日早读时,他在草稿本的空白处写上“加回来”,字的旁边再用红笔画了两颗尖利的长牙。
然后手肘轻轻碰了碰她,把本子挪过去。
蔡娇娇正苦命地补抄着诗词,被他一碰,便侧头往他递来的本子看去。本来就满肚子恼火,这下更生气了。
她迅速提笔,在那行字的下面,用力写下一句话:离我远点!
欧阳记一直看着本子,一字不落的看着她把那四个字写下。他笑了笑,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发动异能,将蔡娇娇手上的笔隔空拂落到地上。
蔡某人瞬间又萎了。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迅速把自己说服,不情不愿地从抽屉里掏出手机,将他加了回来。
欧阳继满意地给对话框里发了一个表情包“摸摸狗头jpg”。
蔡某人翻了个白眼,继续奋笔疾书抄写自己的古诗词。
周末。
欧阳家的老宅。
欧阳霁坐在客厅里,陪着爷爷和祖爷爷下棋。
两个中年模样实则已经是百岁有余的长辈,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问道:“阿霁,你近日濒临失控了?”
同族血脉的吸血鬼,可以相互感知到对方的状况,尤其是直系亲缘。
欧阳霁近一周里连着两次临近失控的边缘,自然逃不过二老的慧眼。吸血鬼若是发情到失控,便会发狂强奸身边的异性,严重的话,还会咬人吸血,甚至是没有分寸地把人吸干。
这种事故在吸血鬼族规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因为一旦暴露,会破坏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和平,引发极其严重的后果。
所以家族里研制了一种发情抑制剂,只要每月注射一针,就可以不受运动发情的影响。所有达到发情年龄的吸血鬼,都会被半强制地注射抑制剂。
但这种抑制剂也有副作用,便是会影响吸血鬼异能的成长。
欧阳霁作为欧阳一脉的候选继承人,自然是需要被重点培养的,所以他从来没打过抑制剂。
好在他自己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很少会让自己陷入到失控的地步,家里对他也就放心了几分。
今日再一回来,二老才察觉他身上状态的波动,自然要询问一番。
欧阳霁没有解释,脸上还是一副冷清淡定的模样,只宽慰道:“我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失控的。”
二老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若是欧阳家的继承人还要日日耳提命面才能成事,那欧阳家也就要败落了。
欧阳霁在家里住了两日,周日晚才回到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忽然想起那晚她在客厅里的画面,两人坐得那么近,周身的躁热让冰冷的屋子里也带了丝人气。
她总是又气又怒地瞪他,背地里娇声骂他,鲜活的像一条跳进水池的金鱼,将他平静的生活搅起一层波澜。
少年清俊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没有人知道,他悄悄藏在心里的思量。
周一的时候,班主任老李宣布了一个新的消息。
今年的10月25日,是育德高中的百年校庆。依据学校的安排,本次校庆一共三日。
第一日举办运动会,第二日举办校庆晚会,第三日对外举办校友游园会。
高三级因为要准备高考,所以不作为本次活动的主要参与对象。高一高二的全体同学,应学校号召,要求全部人积极参与,运动会或是班级表演,二选一。
蔡娇娇不喜欢运动,本想报名班里的表演节目。
但她万万没想到,班里的表演节目,既不是大众的唱歌、跳舞或是诗朗诵,而是t台走秀!
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校庆表演走秀啊?!
一想到若干年后,一群人穿着自以为很潮流实际很土的衣服,然后做作地在舞台上扭着屁股,简直是人生黑料大起底。
如果是唱歌或是群舞,她还可以在角落摸鱼。这种单人走秀对于一个她i人来说,真的不太行
廖兰拍她的肩膀“你报什么?我和你一起!”
蔡娇娇摇头晃脑地叹气“报运动会吧,400米接力赛,一人只用跑一百米。”
她刚说完,自己又否决了“不行不行!万一要我们课余时间去训练默契,岂不是还得跑到比赛那天?”
“还是跳远吧,轻松又不费体力。”
廖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去报跳高吧。”
蔡娇娇撇她一眼“你会跳高吗?”
廖兰理直气壮“不会啊!现学嘛!反正重在参与!”
欧阳霁在一旁静静听着她们俩的盘算,嘴角忍笑,微不可擦地摇了摇头。
两人小声商量好,准备在课间的时候,就到体育委员那里去报名。
班长那里则是负责报名晚会表演的,两边都围了一群人,蔡娇娇扯着廖兰,率先挤进安全区,给两人敲定了各自的项目。
每个项目都有规定人数,先到先得嘛。等其他也想偷懒的人挤进来的时候,轻松的项目基本都已经被报完了。
等欧阳霁慢悠悠凑过去的时候,运动会只剩下了长跑3000米的项目。他皱了皱眉,无奈转身到班长那里去报名走秀了。
最后一节课,老李来确认报名情况。
走秀表演那边已经报满了,还剩一个男3000米的项目空着。
剩下的那个男生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老师,我身体不太好,跑不了三千米。”
老李朝来人看去,还真是班里比较瘦弱的男生。
“有人自愿跟他换吗?最好是表演那里的男生和他换一下。”
班里鸦雀无声
三千米是最难的运动项目,如果平时不训练,可能连完整跑完三千米都困难,更不要说争名次了。
虽然老李肯定也不对大家的名次作要求,但是到时候运动场上到处都是围观的人,哪个男生不想趁机表现一下自己,起码成绩不要太难看呢。
欧阳霁倒是不想表现,但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见没人举手,老李皱起眉“班长把表演名单给我看一下。”
他从名单里扫视一圈,排除了那些看起来就不怎么运动的男生,勉强从里面挑了一个还算健壮的人。
没办法,优等生的班级,基本都是些把时间用在学习上的人,想要找个体育健将,确实不如其他班级那么有竞争力。
“陈启华,要不你去跑三千米吧,咱们相互照顾一下同学。”
陈启华顿时拉下了脸,他自问长相身材还不错,根本没考虑运动会的事情,连他走秀要穿哪套衣服都已经想好了。
这会儿突然要他去跑步,他肯定不乐意。
“老师,名单那么多人,为什么是我去啊!我不去!”
老李无奈解释道:“名单里就你最强壮,所以才选你的,不是老师偏心。”
陈启华还是不乐意“欧阳霁也报名了表演,他长得比我还高,怎么就不能是他?上周我还看到他追摩托车了,跑得特别快!”
这个事情老李是知道的,被撞小女孩的家长后来还特意送了锦旗来学校,本地的电视台还想来学校采访,被欧阳霁给拒绝了。
他看了看欧阳霁,一时又有些犹豫,毕竟他是校长专门交代过要特别照顾身体的学生。
欧阳霁属于是天降黑锅,但也不好解释什么。毕竟他平时就多受照顾,但是又从来没有虚弱发病的样子,不怪乎别人怀疑他装弱。
他看了眼身侧的蔡娇娇,眼神颇有深意“老师,那我去三千米吧。”
老李诧异地看向他“你身体状况允许吗?”
“可以的,陆陆续续在锻炼,今年已经好很多了。”
他不能否认自己以前是装病,只能说是身体状况有所恢复,才能解释得通自己平时的状况。
老李点了点头“那你自己看着来吧,不要勉强。”
蔡娇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看自己一眼,总觉得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