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只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兴趣而已,大哥不喜欢,我便不说了。”
不夜城被彻底控制了,神使也到手了,没有人再威胁得到他们,为了这一天他们筹谋已久,终于,不必在等。
维拉斯道:“既然这样,你亲自去将神使大人吊起来,至于那对翅膀你喜欢可以留作纪念。”
杉闭眼了片刻,嫣然一笑道:“维拉斯,我记得你说过,你放弃了报仇,你现在只想让不夜城所谓的公民敬畏,可仅仅只是敬畏也只是表面的。神使的翅膀被砍断,也就死了,他们的信仰不会变,他们只会等待,年复一年等着某一天神使的归来。”
安珐精神上感觉翅膀一痛,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如果换种方式就不一样了。”
维拉斯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把他倒吊在十字架上,用铁链穿透他的翅膀,直到那些雪白的羽毛一根根被染红,血液会顺着羽毛落下……”杉斜了眼安珐不怀好意道,“那时,不夜城人心涣散不攻自破,大哥根本不用多做什么,就能轻易摧毁他们千百年来的信仰。”
安珐扭头热泪盈眶看向希达,哥们,咱还走吗?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他死?”维拉斯一眼看穿了杉的小心思。
“难道我说的不对?”杉也不反对,一耸肩道。
“不,你的想法非常有实践性。”
安珐心头一凜,却听维拉斯道:“可我不能同意。”
麒麟妹纸不慌不忙地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与维拉斯交谈了几句,维拉斯貌似被取悦了,于是瞬间变卦。
打脸吗?有什么事不可以正面说?
维拉斯是个行动派,他的动作快到希达来不及出手,火龙化为一条锁链缠绕在安珐身上,灼人的温度让希达连退了三步,忍着温度想上前,被笠塔莎蹿出来制止。
安珐也不同意他这么做,小狐狸的毛还是很顺的,被烧坏了太可惜……
没了支撑的安珐几欲落到地上,半张翅膀苦笑了声,这是有多大仇。他现在的状态除了任人拿捏,什么都做不了。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一个模糊而熟悉的人向他走来,那人温和笑道:“您怎么又在这里,成天待在这儿不无聊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呢?你来做什么?”
“来找你,顺带将你拖离苦海。苦海无涯,施主回头是岸。”说完滑稽地作了一揖。
安珐轻笑出声:“斯特莱斯,可以这么叫你吗?”
斯特拉斯眨了眨眼,似乎是第一次听到眼前的人叫他的名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不答,安珐便微笑着看着他。斯特莱斯那时不到安珐肩头的个头,还是个半大小子,被人这样看着也会不好意思,急忙答道:“当然……当然可以。”
安珐说话很慢,听着却很舒服。“斯特莱斯,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您又要离开了。”斯特莱斯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脸上一下子失去了血色,眼底的温和也瞬间荡然无存,他甚至开始恐慌。
安珐似乎有些惊讶,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我属于天堂。”
斯特莱斯还略显稚嫩的面孔有看上去有些失望:“不能留下来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有未完的使命。”
“那您能……带我一起去吗?”他低下头嗫嚅道。生怕安珐不同意般,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