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眼睛往桌上那瓶香水瞟去,随口说:“比香水的味道还要香。”
郁礼身体轻颤,绷紧的神经猛跳,落在床沿的手指抓住了床单。
“瞎说,我又不喷香水,大概是沐浴露的气味,跟叔你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是吗?”蒋长封伸手从后面抱上郁礼的腰,说话时气息呵在他的侧脸,“小礼在紧张?”
郁礼:“……”他支支吾吾地,微红的脸往旁边扭开,“第一次和你睡一间房,不太习惯。”
他假装打起呵欠,身子开始往后仰,慢腾腾爬上床的另一头,“叔,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说完,就乖乖躺平了,被子让他盖到了下巴,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郁礼总感觉今晚他叔不对劲,似乎总想把话题往香水身上引,难不成他叔发现他男扮女装的身份,现在试探他?
想想也不太符合他叔的作风,男人向来有话直说坦坦荡荡,若他对此有疑问,肯定直截了当的问他,可不会耍那么多绕绕弯弯的手段,他可算是想破了脑袋,混混沌沌间被男人压在身上。
“小礼。”
郁礼牵回神思,面前的光都被蒋长封挡了去,视线内全是男人的赤/裸的臂膀胸膛。隔着被子,甚至能感受清楚某处精神的地方,许是刚冲完热水浴,精神抖擞得很。
他不由往被子里瑟缩,屁股反射性绷紧,“叔,你、你靠这么近——唔——”
薄唇贴在他唇上温柔舔舐着,郁礼挣扎得本就不厉害,这会儿乖乖的跟对方亲嘴,感受男人火热灵巧的舌头从他嘴唇往上亲,男人的气息冲进他的胸腔内,他不能自己的攀上对方宽厚的肩膀,不仅是嘴唇,眼皮都给男人的口水沾得湿漉漉的。
郁礼低喘着睁开氤氲迷离的眼,蒋长封宽大的手掌贴在他面颊细细摩擦,另一手探进被子,抱上他的腰。
没多久,只见男人拧起浓密的眉毛,“瘦了。”
“哪有。”或许是因为前几日低烧那几天没胃口瘦了些,郁礼可不会告诉对方,免得男人担心。
蒋长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动,“叔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他面色懊恼起来,“是不是那天我要了你之后回来就发烧了。”
\"……\"秘密被识破,郁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可什么也没说,为什么对方会知道?
蒋长封呵呵笑了下,手指往郁礼的鼻尖一刮,“小骗子,生病了也不跟叔说。”他继续说:“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
“你的药落在沙发忘记收拾了。”刚才给黑豆收拾东西那会儿,蒋长封顺手抓起药看清楚。
“这事是我做得不够好。”他抱紧人,用力一翻,自己躺在床上,抱着郁礼的腰让他趴在胸前。
男人没穿衣服,郁礼的手贴在对方皮肤上,摸哪儿哪都热,还十分有弹性。他收回手,却被蒋长封按住,很快,隔着被子再次感受到精神抖擞的东西,他迅速羞红了脸,眼睛弥漫开淡淡的潮湿,说话时声音里都含着柔柔的情,“叔……”
他趴着不敢动,男人急促喘息扫过颈侧,鼻梁额头上因情动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盯着对方上下耸动的喉结,呜的一声忍不住,把脸埋进蒋长封颈侧,“叔,要不我们做——”
话被对方用手指堵住了,蒋长封抱着他边笑边摇头,“你的烧退还没两天,我可不能那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