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并非是为了生理欲/望暴躁不顾对方的人,以前郁礼在这方面推拒他,他会耐心的调解对方带动对方一起享受那种感觉,而不是如同目前这般自私,不顾恋人感受的扑过去。
反省过后蒋长封认真道歉,“可能这段时间忙得我心态不太好,抱歉。”说着,他给郁礼整理好衣服,抓起郁礼的手往脸颊扇了一巴掌。
郁礼忙把手抽回,“你干嘛这样。”
蒋长封说:“叔脑子进水了,该抽一抽。”
郁礼笑着抱上他,对待任何事都异常认真的男人教他觉得很可爱。想再多说两句温情的话时,突然想起忘记跟男人谈关于他母亲的事了。
“叔,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蒋长封把手扣在郁礼脖子后轻轻揉捏,“什么事。”
“再过两天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明天想去祭拜,你能抽出时间跟我一起过去吗?”
要跟丈母娘见面,没时间也得抽时间。蒋长封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让秘书把明天的工作行程腾出来,半分钟不到的电话,可见男人态度的坚决。
蒋长封咧嘴笑笑,把郁礼往自己身上一搂,“要去见咱妈了,顺便提个亲。”
郁礼笑倒在男人宽厚的肩膀,提亲两个字让他心里暖融融的,望进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忍不住说了句煞风景的话,“回家煮饭,喂黑豆。”
“……”
蒋长封跟在郁礼身后,态度明显不满。狗儿子的家庭地位怎么似乎比他越来越重要了,他的小礼,天天就想着按时回去喂黑豆。
☆、60、修身粉裙...
每年临到忌日,郁礼整个人就变得不在状态起来。
他连他母亲走前最后的一面都没能见到,郁淑薇离开的时候,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消息。
离开前他没能看母亲最后一眼,离开后也没能光明正大的送她一程,与其说伤心悲痛,空虚的状态更多一些。脑袋跟着心里空茫茫的,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尘归尘,土归土,这世上不再留下她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人淡忘,哪怕是至亲的人,不过是一两天,再不济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
从早上起天气就不好,细雨飘了一整夜,到了白天,开始密集起来,寒气汇集,湿冷刺骨,光线也不亮,灰蒙蒙的,这场雨也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放晴。
郁淑薇的墓地约莫三个小时车程才能到达,这会儿雾大能见度低,开车还得放慢些速度,大清早八点半,蒋长封的车就被堵在高速路口外了。
郁礼上了车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他昨夜一宿没睡好,喝过牛奶好不容易闭眼睡了几分钟,却处在浅眠的状态,不用蒋长封动动他,他就自己醒了,睡睡醒醒的,早上起得特早,精神却跟被外头雨水打焉了似的,眼皮耷拉着,面对男人的关心,还笑眯眯地说自己没事。
尽管车内开有空调,蒋长封担心冷着人,趁堵车的时候拉开一条毛毯给他盖,郁礼脑袋一晃,懵懵懂懂间撞到对方的肩膀,立马睁眼醒了。
“叔……”郁礼打了个呵欠,“我都睡着啦。”
蒋长封摸了摸他的肚子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解闷,郁礼摇头,他的腰部十分敏感,眯起眼笑着稍微躲开,蒋长封就不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