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龙点头,退到了外面,耀铭顺势走到床边,右手轻点,耀铭身后的帷帐应声而落,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了一股强烈的能量冲动,不过这股能量冲动并没有波及多远,在出了卧室以后就消解了,
道龙正要准备用法力堵劫时,耀铭说话了:“不用管它,它是我在这个屋子设下的禁制,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你还是要多用点心”。
道龙噢了一声,百无聊赖的坐在屋子里,细细观赏这里面的风景。就在道龙感觉非常无聊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熙熙攘壤的吵架声,
道龙立刻高度警觉的小步跑到门后面把耳朵俯在门上,小心翼翼的听着外面的对话。从声音判断应该是刚才那个薛洛和薛铭的声音,旁边还有一部分人,吵吵杂杂的声音顿时不决于耳。
道龙心想:“这下麻烦了,把这个漏网的大boss给忘了。”
道龙没有出声,好在吵架声音离这儿好像还有一段距离,估计应该在前台位置,隐隐约约听的不是很清楚。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道龙的耳朵正贴在门上小心翼翼的听着,顿时震的道龙的耳朵发麻
,道龙一个激灵吓的退到了门后,揉了揉耳朵不耐烦的道:“谁啊?有什么事吗”?
那人说:“道龙大人,外面那个邪髂qia庄的薛洛,薛庄主带了一帮人找你,说是认识你想和你叙叙旧,让你出去一趟,店长知道他们都是非善类,所以店长一直在稳着,一口咬定你没有在这里,但是那些人好像有打进来的冲动,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躲吧。否则被抓到了就不好了,他们很残忍的”。
道龙听了之后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道:“不用了,你去给会长说,说不用替我掩护,我这就出去”。
那人道:“不能啊,他们带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反正很危险,你不要出来,否则会长那里我们不好交代啊。拜托了,这件事他们闹闹也就过去了,毕竟他们邪髂庄不敢公然和我们汇畛会对着干,所以忍一忍就好了”。
道龙道:“那好吧,你们多注意一点,我这就找个地方先藏起来”。
外面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此时道龙坐在屋子的椅子上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出去的话现在雅露没醒,一旦人家找过来,他一人也应付不了,一旦影响到耀铭,那后果是可想而知。
如果出去了,那就陷店长于不义,那些人不按常理出牌,一旦狗急跳墙,和汇畛会干上,以后免不了兵戎相见,为了自己惹的汇畛会一身骚。就算出去了,自己也没有胜算,一旦被俘,雅露又是一个大麻烦。
这说前说后雅露是个问题。拿不定主意,道龙走到卧室门口对着耀铭道:“族长,外面出了一些状况……”
还没等道龙说完耀铭就呛回来道:“我不管是什么情况,现在是关键时候,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顶着,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道龙碰了一鼻子灰,点点头奥了一声,转头进了会客室。外面薛铭和薛洛正在那里对着干,薛洛明显对于眼前这个小喽罗薛铭不看在眼里,薛铭像伺侯主子一样小心翼翼的端茶送水、点头哈腰。
此时薛洛环顾店里的四周对着薛铭道:“我说薛铭啊,我和你家主子薛妄,我们两家在这薛家堡也算是有交情了,我说你也不必这样啊,我就是想见一个我的朋友而已你不必这么小心”。
薛铭在一旁低着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早以吓得满身大汗颤颤兢兢的恭手道:“庄主啊,小人哪敢呐,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小人也不敢捅这么大喽子吧?大家都知道得罪庄主就等于在找死,我不能不知道这个理啊?就算您不惩罚我,这件私自收留与本会无关的人的事,要是真的让我们会长知道了,他也饶不了我啊。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怎么会干呐,望庄主明查”。
薛铭说话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生怕自己看到薛洛的眼睛连话都不敢说了,自己干了这么多年的店长,今天这样的事他可是头一次碰到,一辈子没撒谎的他今天也破例了,只是他就不明白了,那个道龙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一系列的事情似乎都与他有关,就连一向与汇畛会势不两立的邪髂庄今天也为了道龙,庄主亲自上门要人,看来他可真是一个会惹事儿的主啊。
而且不同反响的专惹不该惹的人。薛铭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右手因颤抖的厉害不自然的放下了,薛洛看了看薛铭这副德性,招手把离自己不远处的黑衣人叫过来,在他耳朵旁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黑衣人点点头。
薛洛又招手示意黑衣人离开。黑衣人又回到了原地,薛洛眼睛一瞄瞄到薛铭,起身站起来笑着说:“既然我的朋友不在你这儿,那八成是我搞错了,对不起啊,我们这就离开。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