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镇压的黄牛修士惴惴不安。
“认识么?”
徐安山指着黄牛修士笑意盎然。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憋出来这么句话,特意给你留了个证人,咱们其他修士也看看,找你们要灵石的是不是他。”
藤椅上徐安山侧目。
话落瞬间,徐安山就在心底给东皇钟器灵一个信号,那些压制在修士上的仙压几乎瞬息间烟消云散。
“就是他!”
修士们感受到没了威压,也都抬手指着衢爵大嚷。
衢同仙君大惊。
他并没有撤去仙压,那些被压制着的修士们竟是都站了起来。
是他?
衢同凝眸朝徐安山看了过去。
他是如何做到的?
修士们群情激愤,叫嚷之声不绝于耳。
“你也说说,你有没有私下联络修士索要灵石?”徐安山也笑眯眯的望着衢爵,“你最好实话实说。”
“我...我...”
跪在地上的衢爵吞咽着唾沫,正想要开口时突然抬头看了眼头顶。
徐安山轻蔑一笑。
暗中传音?
“想清楚再回答,我杀人可是眼睛都不眨的。”藤椅上徐安山满眼的笑容,灿烂的就好似盛开的向日葵。
跪在地上的衢爵满眼的恐惧。
满脑子都是徐安山一言不合就杀了入门管事化作血雾的画面。
“是!”
“认了。”徐安山摊开双手,望着衢同仙君,“他认了,现在您怎么说,你是不是要说我威胁他屈打成招呀。”
衢同仙君满眼怒色,凝视着徐安山的双眸。
“难道不是么?”
“您说的有道理。”徐安山笑着,“既如此,那他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证人都做不了,那他就去死吧。”
破魔剑灵一剑斩出。
“高祖,救我!!!”
跪着的衢爵满眼的惊恐,虚空中衢同仙君也瞬间祭出法器抵挡住破魔一剑。
“小辈,修得放肆!”
衢同怒声咆哮。
“小你吗辈小辈,你祖宗来了也得唤我一声爷爷,你敢称老子小辈。小小仙君,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徐安山开口国粹。
伸着懒腰从藤椅上起身,徐安山指着衢同。
“你个老狗,装的道貌岸然,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我要是没听错,那小子好像喊了你一声高祖。”
“亲眷啊?”
“怪不得你一直矢口否认,你也参与其中了,你才是他们背后的那颗参天大树,对么?”
“修士们来此求学。”
“反倒是成了你们敛财的工具了!”
“就你还想跟老子玩黑的,死无对证、嘴硬,真就巧了,你爷爷我最不怕的就是这套,碰到我算你倒霉!”
“告诉你...”
“我要杀他,你救不了!”
嘭!
伴着徐安山话落一瞬,破魔剑气将仙君祭祀出的法器斩碎,而那个跪在法器后面的衢爵也被剑气吞噬。
“高祖!!!”
绝望的呼喊声戛然而止。
无数修士震撼不已。
谁都不敢相信,仙君亲临徐安山竟依旧敢当着他的面行凶,最恐怖的是他竟然还真的成了,仙君都没能将那修士救下。
这...是何等境界!
他真的是来星空楼求学的?
就在众修震撼不已时,一条小巧的彩蟒站在树叶上歪了歪头,吐着蛇信灵巧的钻到丛林中没了踪影。
星空楼腹地一方亭。
一身黑色长袍戴着斗笠的修士盘膝坐在方亭中,汲取着天地间的灵元。
唰~!
小巧的彩蟒钻上他的脖颈。
盘膝修炼的修士抬了抬眼眉,缓缓吐出口浊气后睁开双眼伸着手指轻戳了两下彩蟒的小脑袋。
“玩够了?”
彩蟒吞吐着蛇信,黑袍修士眉头一锁。
“什么?”
“快去摇人啊!”
数分钟后...
一处鸟语花香如桃源仙境般的山峰,通天老祖悠哉悠哉的戏着手指上的金丝雀。
“老祖、老祖!!!”
数道气息汹涌的修士风风火火冲进峰中。
通天老祖手指上的金丝雀也恍若受到惊吓振翅而去,望着离去的飞鸟通天老祖满眼疲惫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跟你们说了多少回,咱们现在是在空域,不是在咱们仙域,遇到事情冷静一些,要稳重,要不然被空域的修士看到,丢的是咱们通天塔的脸,是咱们仙域的脸。”
“毛毛躁躁,你们如何能成气候。”
被说教一番的通天塔二代目看了通天老祖半晌。
“此事很急。”
“再急,你也得稳重!”通天老祖摇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是咱家被偷了还是你道侣又生了。”
“无事峰主徐安山来星空楼了。”
“来了?”
通天老祖闻言一喜。
“哪儿呢,他来了本座可就彻底放心了,虽说无事峰的上官婧也来了,可她在这总没有徐安山在这让本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