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和徐弈也被拦了下来,徐弈远远地看去,只能辨认出地上有一个人形的物体,不由得感到浑身一颤,当一个人就死在距离你不够百米的地方,你突然惊疑这是不是在做梦,然后当证明是事实时,你就会明白生命有多脆弱。
不一会儿,老师都赶着学生回去继续自习,可是可以料到,同学们都没有心思自习。
徐弈拿着笔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向前也没有以前那么聒噪,心不在焉地转着笔。
气氛都有点压抑,这个时候其实需要老师来给他们辅导一下,可是老师们都没有出现。
班里的人都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都开始聊起刚才那事,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那位同学这么想不开要gotodie。
向前在收集了各方的八卦后也向徐弈八卦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下课铃响,同学们都想再去看看现场,等到了后才发现已经空空如也,连地面都被冲洗干净了。
晚自习的时候,向前发挥他交际花(囧)的技能,大致打听出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那个上天台的是一个高三学生,其实徐弈对他也有点点印象,因为在高一高二的时候排名榜前十大概都会有他的名字,可后来在高二下学期的考试中好像就没有再看到那个人的名字了,那时候徐弈还感叹有个扑街扑出十名外。
向前说上天台那男的姓杜,大概是因为最近学习不在状态然后觉得达不到父母的期望,就……
很奇怪的,当人不知道一件事的时候,人总是习惯于花很多时间去猜测事情的发生,并乐此不疲地去八卦,然而当得知真相的时候却会反常地闭口不谈。就像这次上天台事件,刚开始时不断地在说,而当向前爆料后,同学们都像失去了兴趣,只是沉默地在做着各自的事情。
或许在以后他们还会再用平常的语气去讨论分析一下,但至少不是现在。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徐弈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都会下意思的抬头向上望,而后又像强迫似的赶快走过。
后来听说学校决定把这件事淡化,课程也如往常般紧凑,似乎这件事被揭过去了。
又一个星期天,自习。
徐弈望着语文刚布置的作文题觉得有点奔溃。
这尼玛肿么可以这样,明显是要我们就上天台事件谈论看法啊,有什么看法不看法的!人都这样了还要写什么作文!
从某一方面来看,徐弈其实有点神经质。
徐弈扔掉笔,打算去放放水,然后起身就看到顾淮安刚从后门走出了课室。
徐弈没想太多跟着出了课室,然后发现顾淮安貌似不是要去厕所解决问题,而是……卧槽,怎么走上了那栋教学楼!麻痹不是要上天台吧!!
徐弈觉得事情有点大条,立刻尾随顾淮安走上去。
麻痹真的是上天台啊!!!
徐弈看到顾淮安走近围栏向下望,心里疯狂地暗骂学校怎么在有人上天台的先例都不做好防范措施,这么容易就上来了,好歹加个锁啊,如果顾淮安真的要跳下去怎么办,我可拽不紧他啊。
顾淮安转过身,看着有点焦急的徐弈,不禁笑道:“你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什么。”
“啊,”徐弈惊了一下,望着顾淮安,“你上来干什么?”
“吹风。”
“吹风?”徐弈发现自己有点不明白顾淮安的脑袋结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