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纯走出咖啡厅,下午的风,暖暖的,照的人懒懒的,倒是乱了她的长发。
温纯淡淡蹙眉,映尘飘舞在风中墨发,从身后一瞧,美女一只,正眼一瞧,虽不难看,脸上的妆,加上那难看的眼睛,倒是失了精彩。
“映尘,把那眼镜摘了吧?”
“不行。”她道,声音淡淡的。
“你要难看就彻底点。”拾起她一缕发丝“盘起来,保证男人看到你倒胃口。”
映尘皱眉,撇嘴“我试过了,是太笨了,这头发总也弄不好,为这头发的事儿,冷之奕没少教训我。”
“嘿,我说你还真”温纯叹气。
过了转角,便是医院。
懒与温纯谈了很久,温纯还是一个人,只是,避而不谈严寒。
严寒,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有时想想,这东西,很奇妙,想去刻意的忘,或许还忘不掉。
或许有些人,注定是在心底扎了根,抹也抹不去,而有些人,也是注定一辈子欠着的,还都还不完。
水眸一阵流转,挽着温纯的胳膊。“既然你干儿子回来了,是不是需要表示表示?”
“没问题。”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急促。
垄“秋小姐”声音陌生,映尘转过身,陌生的脸,映入眼底,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来人。
“您的车子,这是车钥匙。”顺着那人所指,看过去。
线条优雅流畅车身在咖啡厅前的停车格里,白色的车子在阳光下,愈发迷人,钥匙塞到她手中,那人便离去。
映尘眉头微皱。
“谁给你的车子,b新款,杂志上,刚刚看过。”
映尘不发一言,水漾美眸只是淡淡一黯,没解释,那人,总是这般周到。
在海城待不了多久,弄一辆车子,多此一举了。
新车,一路很扎眼。
停在医院的停车格,映尘下了车,温纯凝着她“我老板应该不在了,这几天我要出差,回来时,请你跟干儿子吃饭。”
送走了温纯,她凝着他那车子许久,没多想,便转身朝住院部走去。
“上车!”
两个字,低沉而危险,音调,午夜梦回,那样熟悉,刹那间,震麻了她的神魂。
僵在原地,眉眼触及,是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她淡淡皱眉,不禁自嘲,秋映尘,你在想什么呢?竟无一丝察觉。
扬眉,视线在空中交缠。
漂亮的黑眸,依旧幽深,黑暗,迷人,只是那眸中的邪恶,似被时间沉淀了,冷了,淡漠了,却深沉的更加让人看不透了。
他,依旧俊美如斯,贵气潇洒。
身子慵懒靠在驾驶室,手肘撑在车窗上,凝着她,他的眸、他英俊的脸,无半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