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声没有再听洛颜说什么,拉着苏曼去乘电梯,把洛颜丢在了原地。
夜已经深了。
电梯里,只剩下苏曼和萧北声。
苏曼累得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萧北声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其实苏曼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在发呆。
但是嘴巴比脑子快,一张嘴,话就从嘴里蹦了出来:“在想,你脖子上的伤,跟洛颜的伤,还挺登对的。”
萧北声眉头微凝,似乎花了两秒钟,去消化苏曼这话的意思,接着,英挺俊朗的眉便皱了起来。
他往前一步,逼近了苏曼,“我的伤怎么来的,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吗?”
声音低哑,带着玩笑似的威胁。
“怎么来的,也不影响你们瞧着登对。”苏曼不怕死道。
萧北声忽地抬手,抚上了苏曼的颈侧。
电梯墙光洁锃亮的反光里,苏曼看到,自己细瘦的颈项,在他的大掌中,柔弱得任人宰割,只要他一用力,这脖子就能被拧断。
男人高大的身影微微低俯,他在她的颈侧重重咬了下去。
苏曼吃痛,嘤咛一声。
萧北声松开了齿关,取而代之的,是软温的唇瓣。
软瓣贴上颈侧的肌肤,他用力吮了吮。
苏曼皱紧眉头。
也很疼。
萧北声离开时,还很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眼神在她颈侧反复流连,“嗯,不错,这回你跟我也挺登对。”
苏曼顺着他的视线,通过反光的镜面,查看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赫然——
颈侧如雪的肌肤上,多了一枚鲜红而刺目的“草,莓印”!
“萧北声,你幼不幼稚?”苏曼恼得很。
他亲的位置,很偏上。
旁人一眼就能瞧见。
格外明显。
这让她怎么见人?
萧北声说:“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幼不幼稚?是你幼稚在先,我才跟着幼稚,要是你不说那种话,我估计也不会这么‘幼稚’。”
他像是在说绕口令。
而且心情不错的模样。
看苏曼扁着嘴巴,秀眉蹙起的愠怒模样,他更来劲,又低头,在刚才那枚草,莓印上面,又吮下一枚。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门外有人要进来。
苏曼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反而是萧北声,他眼疾手快,离开苏曼身前,霍地拉起了苏曼的衣领,一手将她的拉链“哗”地拉高。
板着语气说:“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了凉,现在知道怕冷了吧?遮着点儿,挡风。”
那张面对着苏曼的脸,确实带着坏笑的。
苏曼愤懑,瞪他一眼。
老老实实地护紧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