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物(2 / 2)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灌木丛外的黑夜充满危险,银罗带着我就堪堪停在了这条线外,从草木间隙可以窥见外面的狼群,他们正在从小坡上移动,似乎在寻找今晚的栖息地。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比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银罗的手攀上了我的背,他轻拍,似乎在怂恿我出去,也像在安抚我重遇同族的滚烫血液。

“你想回去吗?”

先声明,我没有害怕他手里用来缴获猎物的长枪,现在束缚我的项圈嘴套也已经留在了马戏团那个旧地,我要是冲出去他也未必来得及杀了我。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在这里吃好喝好,当他一人的玩物,总比当大自然的玩物要好,野外的生存环境不是他这种被“驯养”过的狼能轻易克服的。何况狼群对于外来的落单狼只并非那么包容,何况他这种杂种。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月光下的银光戴在银罗脸上只看得出冷冽。狼族少年还没有给他回应,似在犹豫。佩克恩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和面具一样冰冷。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体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肉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于是我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挨在了他身上,缓慢地蹭他。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没有辨别真伪的想法,我单纯地想将气味都蹭到他的身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在标记我?”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我没有否认。

脑袋上多了一只手,毛绒的头发连同敏感的耳朵被狠狠地搓揉,力度像是讨回刚才被打断的那次,弄得我又痒又舒服。感受到他愉悦的情绪我不禁在想,要是在他身上尿尿留下更重的气味他会不会更喜欢?

“你想尿尿?”银罗说。他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会读心术。应该是被揉耳朵太敏感了,耳朵抖得那下让他以为我在憋尿,我摇头表示不是。

“你想尿在我身上。”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我惊讶地竖直耳朵,他不会真的会读心术吧。还是说这是驯兽师的专属技能,经过他训练的动物只要翘起尾巴就能看出来它什么意思。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

我强烈的否认,但是不可免地又被看穿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跑出去,因为他对我说——

“尿。”

——————————-

狼群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灌木丛最危险的一边换成了这边。我身边的人抱着臂,重复了一遍:“尿。”

尿的地方当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前面的灌木丛。

即便被看过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排泄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我羞红了脸,明明周围没有别的人,我声音还是不自觉压底,“不行,我做不到。”

强烈的羞耻感使我起了生理反应,我背向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压迫感从后面移到了正前方。刚才抚摸脑袋的手,现在居然换到了下面。我勐地弓起背,声音都抖了,“你?你在干什么。”

他的表情宛如在马戏团的他,“你尿不出来,我帮你。”他认真的语气犹如正在执行驯兽师的工作,看起来完全不像在侵犯。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体,身体的弧度彼此吻合,我因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都站不稳,两只手也被他紧箍在两侧,他的手在前面动作着,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双臂,可是只要我身体的力度压上去,他的速度就会减慢,然后被快感支配到发昏的脑袋下意识控制身体重新站稳,如此循环。

节制的速度总在我临门一脚的时候又慢下来,我被弄得眼眶泛红,发起狠地仰起脖子咬了他的肩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咬“驯兽师”的下场。

不过这次的驯兽师大发慈悲,直接将迷茫瘫软的小狼解放了,训练及格的成果也顺利回馈了训练师,银罗玩弄着手上的浓稠,轻笑道:

“这就是你用来标记我的东西?”

最新小说: 宗门白月光她不干了 懒懒小萌妃:误惹妖孽坏王爷 禁宫风云(女强np) 惊蛰(古言,1v1) 宝贝儿诱爱成婚 城终城 天价娇妻:戒掉霸道首席 一见倾心:腹黑魔王别想逃 嗜血鬼王之八夫侍寝 偷个皇帝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