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柳殊夏躲过他的魔爪怀疑地问道。
“当然了,我骗谁都不能欺骗我自己的徒弟呀!”
临羡鱼笑嘻嘻地说道,可能怀孕的人都比较敏感,若不是武功非常好的人是绝对察觉不到房檐下一声细微的呼吸声,临羡鱼袖子轻轻甩开,一排淬了剧毒的银针就齐刷刷地飞了出去,却被一把刚硬的利器全部击射在窗户上,如果不是怀孕之后武功大不如前,自己也不会在身上备这么多暗器。
“今年除夕,与其在上面做个梁上君子,不如下来一起吃个年夜饭。”临羡鱼不知来者是善是恶,客气道。
“是我。”低沉地闷声犹如尘封许久的开木柜的声音,深长。
柳殊夏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极度难看,从腰间拔出软件就飞了出去,一黑一青两道身影纠缠着飞了出去,落在院子里的那口塘前,塘前放着几口水缸,此刻他们一人站在一口缸上打斗的难分难舍,但仔细看下去,就知道黑衣男子一直都只守不攻,从容不迫地应付着青衣男子急切狠厉的杀招。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临羡鱼也只是猜到是凌子霄,不然殊夏脸色也不会难看成那样,只是他们已经躲得如此偏僻的地方,还是不去想了,想得肚子都痛了,肚子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不会在这里。”这熟悉的声音淡淡地在身后响起,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只是因为自己的贪婪和自私已经不配和他站在一起了,就让他以后和宝宝平平凡凡地生活在一起,这么简单的愿望你也要剥夺,肚子痛,怎么会突然这么痛。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划落下来,临羡鱼回过头就看见穆鋶毓一身锦衣华服,玉树兰芳,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几个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吧,只是看见他身后的临祤潜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师傅……”这么就没看到师傅了,临羡鱼有千言万语想对临祤潜说的,可肚子的疼痛翻江倒海地冲刷过来,只汇成两个字,临羡鱼便虚弱地慢慢扶着墙想蹲下来休息一下,下一刻就被冲过来的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室内的床上。
柳殊夏一看到不对劲很快就退出战斗,奔到了临羡鱼身边,看着他一副痛苦的快要死的模样,抓住他的手半哭着说,“小鱼,我都让你不要做那么难吃的东西,现在好了,你不要死,我还没当上干爹呢!”
临祤潜抚额道,“他不会死,他只是快要生了。”
“小鱼,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穆鋶毓扯开柳殊夏往凌子霄那处丢过去,握着他的手柔声地说道。
“穆穆,都是小鱼不好,是小鱼太贪心了,你终于成亲了,小鱼会祝福你们的。”临羡鱼忍着剧痛却强装微笑着,虚弱地不成样子,
“她不是,只有你,只有小鱼才是。”穆鋶毓辩解道。
临祤潜一手提一个丢了出去,凌子霄站在门口,伸手就接到了被抛出来的柳殊夏,被柳殊夏狠狠地瞪了一眼,“如果不想他有事的话,你们现在都出去,现在去给我多准备几个火炉,热水,剪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一阵杀猪似的嚎叫痛哭,穆鋶毓觉得自己就跟在做梦一样,他要做父亲了,他马上就有皇儿了,是他和小鱼的儿子,一定是自己上辈子积了德,才让自己遇上让自己爱的也爱自己如此至深的人,不然,同样身为男子,不图名,不图利,委身自己,像个女子那样为自己生育,有这样的人为自己付出一切,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又过去许久,穆鋶毓来来回回地在门口踱步,脸上挂满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