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几日穆鋶毓天天来,等临羡鱼躺足了一个月后,穆鋶毓来的次数就一次比一次少了,临羡鱼心里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一朝天子,一朝公主和一个整天只想着怎么掏空他家底的小贼,就算是个瞎子摸着黑都知道朝那边走。
“小鱼,你别看了,今天那混蛋不会来的,他陪那个陈飞雪去汴京城里玩去了。”柳殊夏临窗嗟道。
临羡鱼气的门窗砰的一把关上,柳殊夏打个滚翻了进来,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虽然每天都能从青乐坊的探子那里了解到他的行踪,但又听到好友这么说,心里不免又存了几分悲伤。
“我刚刚来的路上看见了。”柳殊夏晃着手里的一个极其精致的小坠子,把玩着,碧绿色的上等翡翠白玉,外面镶嵌包裹着千足金绕城的祥云,下面吊着白绿渐变的穗子,。
“这么漂亮的坠子,哪里偷来的?”临羡鱼趁着柳殊夏看着那坠子出神,一手捞了过来,柳殊夏气急败坏地扑抢上来。
“把它还给我,其它东西你要的话都可以拿走,唯独这个不行。”
“其它的东西我看不上,我就喜欢这个。”临羡鱼转个身,让他扑了个空。
“说,怎么来的?在不说就不还给你了。”临羡鱼拿着坠子在他眼前诱惑地晃了晃,威胁着说。
“先还给我,我再告诉你。”柳殊夏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妥协。
“不行,你在我的教育下受益良多,我若是还给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我。”
“是他强送给我的。”知道今天他不说东西是那不回来的,柳殊夏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咬牙挤出几个字。
“谁?”临羡鱼笑得像只耗子,故意刁难,假装不知道,更是把柳殊夏气的炸毛了。
“你……”
临羡鱼见好就收,不然可有自己苦头吃,“好了,还给你,你们两个重归于好了?”
“没。”柳殊夏脸微微一红,答道。
“那他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临羡鱼狐疑道。
“他说,我要是不收着,他就把它丢了,我看它挺值钱的,就收到了。”柳殊夏低着头压低声音说道。
“真的只是这个样子?”死鸭子嘴硬。
柳殊夏沉默了会,徐徐说道,“是啊,反正我现在还是不会原谅他的,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也不知道他值不值的了,我不是对他没有信心,只是我已经没有受伤的力气了。”
“嗯,一切随缘吧,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带宝宝出去转转怎么样?”推开窗,送来缕缕翠竹的清香。
“好,快把我干儿子抱过来,他干爹我来了。”柳殊夏一听就来了劲,蹦哒着就跳了出去。
繁忙的街道,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小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只是偶尔会见到一些列队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