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伫立在自己家大厅,看到对方回过头,惊喜地大叫,“百里溪,几年不见,长得倒是越来越俊俏了啊!”
“临姑娘,有礼了。”百里溪缓缓侧过身,虽然对方身着男装,不过仔细辨认就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位姑娘了,而这样不拘一格的也只有临一舞了。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客气什么。”临一舞笑嘻嘻地向他讨要礼物。
“小舞,你又胡闹了。”清冷的声音微微冻的发冷。
“师傅……”临一舞看着后面跟进来的临羡鱼和临祤潜,不由得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师傅,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去把女德抄一百遍,否则下半年你就不用出门了。”临祤潜淡淡道。
“不要啊!”临一舞拖着临祤潜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可就是没有让临祤潜妥协半分。
“一年不准出门。”
“不用了,我马上现在去抄女德。”一溜烟临一舞很自觉地溜了。
“临师傅,小鱼哥哥好。”
“小溪,你怎么回来了,是宝宝那边出什么事了吗?”临羡鱼担心地问道。
“没,宝宝很好,我只是想回来住,可以吗?小鱼哥哥。”虽然明着是问临羡鱼,可百里溪看的确是临祤潜的方向,因为,临祤潜才是这屋的主人,至于穆桓,那是给临祤潜暖床的。
“临神医,将军说他身体不适,传你过去。”福伯急忙赶了进来,行了个礼道。
临羡鱼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是及力掩饰什么的样子,便知道现在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问,他若是想说,自然就会告诉自己了。
“小鱼,你好好照顾小溪,我去看看穆桓。”说着便跟着福伯走了。
“是,师傅。”等临祤潜离开后,临羡鱼立马拉着百里溪坐下,让人添上了酒菜。
晚风轻轻地吹着,天上的月此时特别像个钩子,钩的人肝肠寸断。
临羡鱼看着眼前的酒一杯一杯地被喝下肚,简直惊呆了。
“小溪,你怎么了?”临羡鱼握住他倒酒的手,制止道。
“凤隼要和陈国的公主成亲了,我回来了。”百里溪低着头趴在桌子上呜呜地抽泣。
“……这是怎么回事?”临羡鱼听到了简直没有比刚刚更具有说服力的话。
“他说为了赵国,其实他根本就不爱我,他一直都在骗我,小鱼哥哥,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傻地自己送去给人家骗?”百里溪又灌了一杯酒,趴在桌子上不动了,眼角泪痕未干。
“凤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把宝贝交给你,你就这样对待他的,我一定要你一个解释还有向我家宝贝道歉。”临羡鱼按按太阳穴,看着喝醉了的某人,决定让他趴着,自己躺着睡。
经过几天车程,临羡鱼躺在穆鋶毓怀里吃着水晶葡萄,品着美酒,然后有兴趣就掀开窗帘布瞅瞅街道两边繁荣的街市,吩咐几个守卫打包几袋子自己和宝宝爱吃的零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赵王宫出发。
“爹爹,你来了。”黎天宝瞅都不瞅穆鋶毓一眼,搁下手里的卷宗从桌子边绕出来扑进临羡鱼的怀里亲亲他,果然还是非常想念爹爹的。